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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只有他有,这朵水仙,是沈旭为了他一个人差点失去的生命。
他喜欢亲沈旭的水仙花,它就像一个永久的标记烙印在沈旭的身体,每每吻着它舔着它,就能让郝文彦感到难以比拟的满足。
一碰这里,沈旭就会敏感得浑身发抖,哪怕只是抚摸,亲吻,都抖得可怜,这和一个omega被alpha触碰腺体有什麽差别?
这难道不就是一个标记,他标记上了沈旭,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沈旭。
可是,他的玩物已经丢了…他有这麽想念他吗?已经想念他想到做这样的梦了吗?
可失而复得,这不是梦,还能是什麽….
郝文彦失神得盯着近在咫尺得水仙,他不敢动作分毫,因为美梦易碎….擅自的触碰,眼前来之不易的幻影,就会同这片闷热的雾气一并消散。
他的脑子里浑浑得…唇齿间的湿黏和腹部的紧绷炽热感却真实得令人亢奋。
这看上去是假的,可又好像是真得…
在动人的哭声在耳边萦绕不休,柔软的肚腹于眼前鲜活得起伏着,他抱着得人在哭啊….哭得好委屈。
他的心脏怦怦狂跳,喉头艰涩得上下滚动着。
一根拇指的指腹悄悄擡起,谨小慎微得移动着朝那朵水仙最宽得花苞端探去,他重重咽下一团口水,悬在凸痕上方的拇指,颤颤着下降。
近了,更近了…
吧嗒,小指上一滴水滴冷不丁落下,在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波纹,而在这个瞬间,温热的指腹触碰到了那块凸出的水仙花苞。
指腹下那生动柔软的触感,细腻的纹理在郝文彦的心底掀起了惊天动地的海啸,他猛地将整张巴掌盖了上去,两手像是抚摸着什麽珍稀的宝藏,那麽细密得来回抚摸着那道伤疤。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刚刚在上面留下得一圈齿痕。
郝文彦的面上如爆炸的烟火,倏然绽露惊心动魄的笑容,(没有消失,居然没有碎在他的掌心,旭哥…旭哥,这是,真实生动的旭哥啊!)
郝文彦激亢得捂着那块水仙,另一只手猛得按住人的腰身,他张口,一声旭哥刚要出口。
一际尖锐的刺痛自耳垂直击颅内,仿若一只钟椎重重敲击在头上,骤然的晕眩感袭来,他当即软了双手,意识在缭绕的雾气中沉寂下去,紧绷的身躯松懈下来,眼皮犹如坠上沉重的铁坨即将下沉。
他抗拒着顶着力气,意图做最後的挣扎,他的手在水里颤动着摸到人的脚踝,卡在口中那句(旭哥,别走…)怎麽都说不出口。
他的意识在片刻间彻底陷入浑沌,他没有看到沈旭的脸,视野里最後留下得,只有一道淡淡得,如春日的暖阳般浅浅的黄色残影。
——
郝文彦的腺体在耳垂上,沈旭咬了郝文彦的腺体,omega的信息素注入成功帮他摆脱了困境,郝文彦陷入了昏迷。
他把郝文彦丢在了浴缸里,惊慌失措得爬着跌出了浴缸外,他的手捂着小腹,被男人摸过得那片儿疤痕火辣辣得刺痛着。
郝文彦一定发现他了,他再也不能留在这里,他要逃走…不管去哪,就是死也要死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颤颤巍巍得扶着墙壁撑起身体,他关掉花洒,扭头看了眼浴缸里的人,水只到郝文彦的肚子偏上,不会淹着人。
可他还是软着脚跪倒在浴缸边,他抱不动郝文彦,只好唤了些热水放进去,在确保水温能至少维持半个小时以上,不会害人着凉,他摸着郝文彦的头发,在那只被他咬出血的耳垂,轻轻揉了揉,拿了浴巾叠好垫在男人的脑袋下。
他不停掉着泪,趴在浴缸边抽啜着盯着郝文彦的脸,视线描摹过男人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挺起身子,伸长着脖子把嘴凑了过去。
嘴里嘟囔着,“最後一次…见面了,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窒息的沉默在水汽中反复蔓延着,醒着的郝文彦都不会同意,昏迷的郝文彦更不会,沈旭从不会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
他浅浅一笑,掉着泪的笑脸,甜得发苦,“嗯….不亲就不亲,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沈旭走了,没有再扭头看郝文彦一眼,一如最後那次外涉离开,他没有扭头给郝文彦留下一句遗言。
他站在门口,摸着肚子上的伤,痛得笑脸扭曲:“别怪旭哥没礼貌,走也不告诉你。”
“毕竟…再见是给下次会见面的人说得,我们之间,没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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