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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凌晓看着令牌若有所思,片刻后,他说:“也许此白家并非彼白家。”
随后,他将令牌递给凤一,“凤一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明天一早去一趟县城,将这块令牌交给我二师兄。”
“好的,七公子。”凤一郑重的点头。
他称陶凌晓为七公子,是按闻长风弟子的排序称呼的。
“那这个人我可以扛到北山埋雪窟窿里了吧?”
陶岩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问陶凌晓。
他现在将陶家摸的门清,陶凌晓在陶家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嗯。”
陶凌晓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陶岩说:
“岩师傅,以后遇到这样的事要留活口,弄清对方来的目的。”
“嘿嘿,谁知道这黑块头这么不耐折腾呢?!”
陶岩嘿嘿笑着,一把揪起雷霆的尸体,单手拎着向北山方向飞奔而去。
陶凌风看着陶岩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随后拍拍陶凌晓的肩头,“三弟,我师父他……”
陶凌晓反手握住陶凌风的手,笑道:“大哥不必觉得歉疚,岩师傅他很好,只是不知这人来此的目的,感觉有点失控。”
“反正肯定不是冲我来的。”凤临承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陶凌晓翻了个白眼,“说不定就是冲你来的,毕竟,前段时间已经来了一批要你命的人。”
“这个肯定不是。”凤临承肯定的说。
陶凌霄举着灯笼,上下照了照凤临承,“你这么肯定?”
“那是,这块令牌是京城白家最低级的令牌。”
凤临承走到凤一跟前,接过令牌反复的按着机关,令牌不断开合着。
“哟,年纪不大知道的倒不少啊。”
陶凌霄贱兮兮的搂着凤临承的肩膀,调侃道:
“我听说京城白家出了个娘娘,说不定就是你那小娘为她儿子排除异己,派人来要你小命的。”
“不是,真为我来,不会派这么菜的,而且还是独自一人。”
凤临承扒拉开陶凌霄搭在自己肩头的胳膊,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
陶凌霄用拇指摸了一把鼻子,笑道:“那你的意思,那刺客就是冲我们家来的呗?”
凤临承没搭理陶凌霄,将令牌丢给凤一,回身往屋里走去,边走边说:
“持有白家最低级令牌的人,都是依附于白家的走狗,比方说此次前来震灾的陈侍郎。”
话音落下,准备关门的时候,发现凤一还在原地发呆,没好气的说:
“凤一,发什么呆呢,还不进来,不进来算了,睡在外面吧你?”
凤一闻言,“嗖”一下蹿进房间,大冬天的傻子才睡在外面。
乌丫丫听着外面的动静,小手在被窝里飞快的掐算。
一连算了三遍,结果都一样。
今天晚上这事,就是冲她来的。
看来,是有人想要我的小命。
他娘的,也不知道是谁,一天天事事的,一点不消停。
哼,我诅咒他,吃饭噎着、喝水呛着、走路摔着,哼哼!
睡觉!
乌丫丫睡的又香又甜,能听到她心声的人,却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县城驿馆。
一直在坐等消息的陈允良,等到了后半夜,仍未见雷霆回来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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