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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也没事,终哥不用有太大的负担。」
那天茶茶的声音又回旋在他耳畔,斋藤终还记得她露出像是小狐狸一样的笑容,轻松地说道:「到时候就吓兄长他们一大跳!」
「让他们知道……不,没什麽。等会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
斋藤终僵硬地摇摇头,举起自己手中的刀。
「……我不会说的。」他这样和茶茶说道。
「……只是还有点手痒。」他假装并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面罩挡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冷淡的样子让总悟真的以为他是还没有战斗够。
总悟耸耸肩,把耳机扯下,「正好我还想试试宇宙里战斗的感觉,一切去练练?」
斋藤终点头。
两人走远,转角处走出两人。
松平看向戴着笠帽和面罩的茶茶:「那小子还不错。」
「嗯,终哥虽然看起来高冷不太说话,但其实人超好。」借着坂本船上的快速烘乾换上从乌鸦船上薅来的衣服,茶茶手痒地问松平:「你这里有锡杖吗?」
有种没穿全套的别扭感。
松平头疼地看着几乎和那群刽子手一模一样的茶茶,招招手:「叔船上可不放那些凶器。」
他可烦得很那群食腐的乌鸦,带来悲报,留下一地的枯骨与挥散不去的血腥味。
诶,心里有些可惜的茶茶叹了口气,感觉少了锡杖就没那味了。
【master,请】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後的白色谜之生物递来一支xilili作响的锡杖。
「江莲!」茶茶惊喜地接过宠物递来的锡杖,「这个从哪里拿到的,好万能啊!」
江莲撩起自己白色的下摆,两个人顺着他的大腿滑下,身上是和茶茶一样的僧侣服饰。
他拿起另一跟锡杖,头上顶着超大号笠帽,举起白板:【我和不三子在SAGI那里完事後打算来找master你,但在外面看到了奇怪的人,就打晕抓起来了,没想到正好帮上了master的忙。】
是缀在身後的不明目的的乌鸦。
不对劲……她之前见过类似的……像尸体一样……
茶茶白皙的手上隐隐可见暴起的青筋,大脑急速运转,早已死去的吉田松阳,和松阳长得一样还带有松阳记忆简直可以称为不老男妖精的师傅……
和船上的人一样!不,不一样!
质量极好的锡杖传来细碎的xixi声。
在松平皱眉要拔枪射向那两个人时,她遵循直觉,举起锡杖,像是下定决心做什麽一样,尖锐的底端向昏倒的其中一个「尸体」的的心口刺去。
心口被刺穿的同时,地上的人睁开眼,想要攀住锡杖爬起,另一个人则是直接跳起,向茶茶攻去。
江莲用写有【怎麽会!以防万一我给他们下了足以迷晕成年人三天的迷药】挡住攻击,灵活地用软乎乎的小尖手从背後箍住了攻击茶茶的乌鸦。
被刺穿胸口钉在地上的乌鸦不知疼痛拼命向上,格外粘稠的血液顺着锡杖滑下,形成一小片黑红的血泊。
被遗忘的梦中记忆抖掉身上积累的灰尘浮了上来。
毁灭与鲜血,中二的师傅从不屑於说谎。
一瞬间,如坠冰窟。
「喂,这些乌鸦怎麽回事啊……」松平不信邪地对着那两个人的脑门来了两枪,但也只是让他们安静了一会,血液流出,他们还在挣扎。
刷——
挣扎的手无力垂下,茶茶收回染上红色的妖刀,眼神冰冷。
「不用管这些小喽罗。」她将插在地上真正的尸体上的锡杖举起,甩掉上面的血迹,浅色的眼眸有一瞬间的虚无,让松平後背发麻。
急促的脚步声,是船上的其他人听到了枪声。
「暂时交给你了松平公。」变成金乌的茶茶冷漠地拍下尸体离开,连带着她正式上任的奇怪宠物一起消失不见。
喂喂,这种差事不要就这样丢给我啊。
松平看了眼手中的枪,又不信邪地打了两下。
「松平老爹!发生什麽事了!」和松平离得最近也最熟悉松平枪声的近藤勋带着队员赶到,看着地上地上被劈成两半还各吃了两个枪子儿的尸体,愣住。
松平擦去脸上溅到的血液,像个反派一样用睥睨众生的姿态收起枪,站在血泊中点菸。
「没什麽。」白色的烟雾带着淡淡的菸草味掩盖了弥漫开的血腥味,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两只倒霉的乌鸦撞到枪口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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