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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人和他们一样,在制裁这群恶徒。
近藤勋收刀,对面被刺中要害嘴里汩汩涌着血沫的敌人向他倒来,被他躲开。
就在松平老爹开炮的一瞬间,这里的风,就变了。
如果没有听错,当时远处还传来了另一道炮声。
是另一拨人。
愤怒让近藤勋的大脑无比的冷静,平时被百分之三十的banana丶百分之三十的阿妙小姐丶百分之三十的妹妹和百分之十的垃圾填满的大脑在转动。
嚎叫着的敌人被土方和总悟拦腰斩杀,猩红的血液溅到他的眼角流下。
本就不结实的堤坝被蚁群啃噬,露出一个大缺口。
近藤看了眼自动避开穿着真选组制服的他们丶有组织有纪律地和敌人厮杀的另一拨人,内心有了些猜测。
寄来绑架信的是攘夷浪士。
他朝土方和总悟点点头,跟在杀疯了的老爹身後,一齐向着之前那个武士说的关押人质的地方走去。
松平拿炮轰飞不长眼的挡路老鼠,瞥了他一眼:「哪有跟在老人家身後捡便宜的,会被女人嫌弃的。」
「我这是在保护长官。」近藤挥刀,将从身侧袭来的人砍倒,「而且我可是超受欢迎啊,走到大街上一站就有数不清的人被我吸引,移不开视线。」
「那只是在惊奇大猩猩从动物园li跑出来了吧。」松平吸了口雪茄,嫌弃地说道。
终端在报完定位後就被他当成了耳麦,此时在为他播报来自金乌的最新信息。
[来自某个乱来丫头的简讯:栗子在回家路上了哦!]
松平站住,懒洋洋地给了把「尾随」用在了他身上的近藤几个枪子儿,重新拿了根雪茄,「叔累了,你先去吧。」
「诶!」艰难躲过突如其来的子弹,还得堤防边上敌人的攻击,近藤脸上是明显的茫然,「诶等一下,栗子怎麽办?叔你……」
「女儿回家睡觉了,叔总得趁着这点时间多干点坏事,比如说去找阿音喝上那麽几杯。」松平掏出手机,在一片硝烟中,预约给夜总会的巫女小姐送钱。
「摩西摩西,阿音吗,等会有空吗,一起喝一杯怎麽样?」
「不舒服?被吓到了?啊——太可惜了,那叔只好一个人……」
近藤握紧了拳头,因为靠得近他还能听到电话里名叫阿音的小姐娇娇地喊着「爸爸」。
人渣!
最终没那个胆子爆头上司,黑着脸的近藤咬碎了牙,将没有松平老爹弹药压制冲上来的敌人倒栽葱,插进了地里。
既然栗子安全了,那茶茶应该也没什麽危险了。
心下松了一口气的近藤向武士说的关押了不少人的仓库走去,但是锵锵的武器碰撞的声音和炸·弹爆炸的声音让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细软的沙子渗到了他的鞋里,近藤皱眉,近了,那些声音近了。
「我的刀也未尝不利!」
近藤:……
有些耳熟,再听听。
「为了我,使用炸·弹吧!」
过於活泼的声音,像是完全放开了一样说着不知所谓的话,近藤看着像玉米投手一样扔危险爆·炸物的妹妹,心里的石头彻底放下了。
沉甸甸的石头。
从一脸自然的桂手里接过justwe的茶茶瞄准前面的人堆,脸上的笑容是邪恶又快活的。
就在橙色的猥琐物要以优美的抛物线砸在那些人脚底,发出惊人的威力时,一个从小听到大的声音让茶茶下意识手抖,差点让猥琐物直线掉落在脚边炸开。
「近藤茶茶,回家吃饭了。」
又当爹又当妈,忙完道馆的一系列事情後还要照顾自己的兄长就站在不远处,和小时候一样叉着手看着她。
久违地被兄长叫了全名的茶茶像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般抖了抖,手上的justwe被还给了它真正的主人,又被他的主人下意识丢了出去。
炸·弹狂魔熟练地以最少的弹药炸到了最多的人。
哑哑——
飞了一整晚的乌鸦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五彩斑斓的黑直直向下飞来,抓在了茶茶的肩膀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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