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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露尔认出了那是谁,吓得立刻从蜗居了一天一夜的灌木叶子里转移阵地。
赫琉盯着仍在抖索的浓绿锯齿叶叹息,过了一会儿直起身,再度聚精会神展开魔力感知,接着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日照高头,下午的课快到了,赫琉斟酌两秒,决定让采蒂替他应付术绘首席的逃课问题,继续寻找目标。
终于,在下午三点,他揪住了魔物的尾巴——一株高一米二的青紫色魔植的蹼状叶。伏露尔还是喜欢把自己塞进植物的各种脉络里,赫琉已经对她的这种生存方式不意外了。
伏露尔哇哇呀呀地现形,委屈地抱起了自己的尾巴:“你怎麽跟红色的家夥一样走路没声了!”
赫琉挑起一边眉毛,并不说话,径直迈步朝外走,背对着伏露尔对她招手。伏露尔撇着嘴看他的後脑勺,小声念叨“表情都一样了”,犹豫没多久就跟了上去。
泛白的字飘在浓绿林子的背景里,很是惹眼。赫琉比着魔杖,不像写字,倒像是个老练的探险者拿着根普通木棍探路。
“你太着急了,转移的时候留下太多痕迹。”
伏露尔低头解释:“很久没到植物里面去了。”
跟在菲林娜身边,她应该不被允许做“躲进植物里”这种特别有魔物风格的事。菲林娜是个标准的狐狸兽人,并且很有责任心,这会让她不自觉考虑很多事,尽管有些时候她的担忧会变成伏露尔的负担。
赫琉:“当一个‘人’的感觉怎麽样?有好好学习到什麽吗?还是说需要暂时到植物夥伴身边冷静一下?”
突然的一声抽噎。赫琉没有停下脚步,伏露尔也没有吭声,只有静默的崩溃在和谐的默契里慢慢消散。
他们走出了树林,伏露尔已整理好了仪容。
“…只有你觉得我是暂时离开。”她停顿了一下,表情变得难看起来,嘴角不自然地抽动,像动物临死前的抖索,“我还回得去吗?在…触犯了那麽多禁令後?”
她捂着脸,语气颤抖:“幽灵会杀了我吗?就像我们冒险团之前讨伐那些魔物那样…?”
赫琉的字迹依然飘逸且冷静:“你再不回去的确不好说,但不用担心。”
他转头看伏露尔,流动的靛青色于眼底发着晃眼的光,嘴角勾动起温和的笑。
“现在你在我身边,所以不用担心。”
伏露尔的尾巴扫了一下地。
赫琉转过头继续走:“而且都朋老师也不是什麽凶残的灵。你对他误解太深了。”
少女模样的魔物如遭雷击,接着抓耳挠腮面红耳赤:“当初是谁一脸恐怖地掐我的脖子啊?!明明是你们一直对他有误解!”
伏露尔咬牙切齿:“他哪里亲和柔弱友好了!他暗地控制着北境四分之三的国土诶,就那样都没人能把他怎麽样还不能说明他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吗?”
赫琉“唔”了一声,苦恼地笑,写:“那你更想哪种误解是真的?在你如今无缘无故逃离监管的情况下?”
伏露尔尾巴绷直,表情一下子凝固,声音飞速从几秒前的气宇轩昂变得低甚蚊蝇,双手合十对着四面八方作揖:“不朽的校长阁下最好啦…行行好,饶了我这回吧……”
赫琉笑了出来,站到息襄主教学楼下的一处传送阵,对伏露尔伸手。没有逼着伏露尔跟他走,也没有问她逃走的缘由,从一开始,他就像个阔别许久的朋友,几句关心,几句调侃,然後,他只站在那里,等着伏露尔搭上他的手。
伏露尔呼吸紧促了一秒。赫琉没有告诉她要去哪里,说不定传送阵的另一端就是那个可怕的幽灵要对她这个不守规矩的危险魔物喊打喊杀,说不定她不该被曾经的情谊裹挟,就在这里逃向旷野,自由自在的,多好。
她知道,如果她那样做,赫琉不会阻止的。他同样只会站在那里,看。
他会平静地看着一只鸟儿飞向天空。
却不是看一位好友去往回不来的地方。
伏露尔一咬牙,搭上赫琉的手。陌生的魔力流穿过她的身体,尽管她拼力习惯那麽多回,却依然让她不适。
这是人类的法阵。这是“人”的东西。伏露尔第无数次感慨。
她心中的苦涩被赫琉松开手的动作驱散。正当她下意识感到不安时,一缕风吹了过来。
高处自由而洒脱的风。
赫琉的字迹飞向宽广的地方:“教学楼的天台,风景很不错吧。这里能看到息襄所有公开的建筑物,魔力感知好一点的话,看清楚每一处细节也不在话下。”
伏露尔两三步跳上灰质的石栏杆,大口呼吸着畅快的空气。
“诶…这下面是那座钟……”
赫琉写字附和:“对。别靠太近。隧星礼祭的礼仪士们应该才维护过,指望它在擂台赛最後精准报时呢。”
“魔物真麻烦……只是待在魔法物品附近都容易出事。”伏露尔抱怨着,“好想变成人啊。普通人类,兽人,矮人…什麽种族都好。”
赫琉走到她身边,对上她迷茫的灰色眼睛,在她眼前写:“为什麽要这麽说呢?”
“因为丶因为…”伏露尔卡了壳,吞吐了几声,忽然擡起头强硬地把问题抛了回去,“原因什麽的,你也明白的吧。”
可是不到一会儿她就泄了气,重新低下了头,只有话语的内容还有那点儿倔强:“赫琉,是你的话,能明白的吧……”
赫琉理解伏露尔语言组织能力有限,就算想坦白也说不出什麽。两年的时间只够她学会人类社会的基本常识和规则。
“你是指哪方面的呢?”赫琉循循善诱。
“就是…你和王…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说出这句话後,伏露尔的思维通畅了许多,“看其他人就像看另一个物种;猩猩看猴子,雪原狼看丛林狼,像但是绝对不是一种东西。我觉得…从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来到这里,面对有着相似的外貌,生活方式丶思想和认知却完全不同的‘人’的时候,或许就是这种感觉。”
“怪异,陌生,和恐惧……”
她应该也去过暑假的那次画展,有所感悟才能联想到这些吧。赫琉心中暗叹,有些苦笑地对伏露尔摇头。
伏露尔有些慌张:“不丶不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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