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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桃花正巧端午饭菜进来,本没有意来打听,如今却听见几句后就匆匆离开了。
庆知继续说,“娘你说好了我就不问了啊,那你说为什么?”
她愠道,“回答了你这个为什么又会有十个为什么,我还不知道你,洗手吃饭吧。”
“哼,没意思,还是上学有意思,老师什么都知道。”
她警觉地,“你可不要
;把这个事拿去问,上次你爹说的话忘了吗?”
“没有忘,我不会去问的。”
“嗯,那就好。”
母女都洗了手开始吃午饭,云妮明明已经饿了,可因为知道丈夫一走就要半个月才回来的缘故,心情不好,食欲大减,只挑着几粒黑米饭吃着,庆知是一如既往地胃口佳,吃饭香。
桃花回到厨房后,神色不佳地抱着餐盘坐在小木凳上。
月厨娘突然问道,“桃花,为什么你跟那个叫小麦的都是房里的贴身丫鬟,你却总在外面,像半个粗使丫鬟。”
桃花幽幽道,“当粗使丫鬟挺好的,我现在就想当个粗使丫鬟,闷头干自己的活。”
月厨娘半关心地,“你怎么了?以前看你话挺多的,现在都不怎么讲话了。”
桃花鼻子有些发酸,“我已经不想再多嘴讲什么话了。”
“奇奇怪怪的。”
桃花跟正在搓抹布的雪梅说,“雪梅,要不我跟你换吧。”
雪梅把有些发黄的手从捅里伸出来,“你看看我的手,你愿意把手变成这样吗?”
“嗯,我愿意。”
雪梅不屑地,“你愿意,那你去跟太太说吧,毕竟都是她安排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太太……”一提起太太桃花就想哭。
“哼,让你去跟太太说你又不肯了,那你说什么愿意做个粗使丫鬟。”
厨房再无话。
林景元来到大堂后,云心从饭桌那走到他面前,挽着他,“二爷,头不疼了吧?”
他拿开云心的手,“嗯,头不疼了,但肚子饿了,桌上怎么没饭菜呢?”
“饭菜都摆我房里了,我有事跟你说。”
“呃,好,那我们过去吧,我也有事跟你说。”
“嗯,走吧。”云心又把手挽过去,他懒得再拿开了。
他们一路没有说话,等到了主院的厢房后,让云秀一看到就慌的低下头,心里盘算着一会怎么陈情。
云心先给他舀了一碗板栗鸡肉汤,他接过来说,“好,谢谢。”
云心听了心里一咯噔,“干嘛突然对我说谢谢啊,搞得我慌慌的。”
他喝着汤,“就说声谢谢你也慌?”
“你以前没说过,突然来这话。”
“那我以后经常对你说吧。”
云心惶惶不安地坐下来,“我不要,你这样都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你难道不想要相敬如宾吗?”
“我不想要你这样不正常的相敬如宾。”云心才拿起筷子,“你是在阴阳怪气吧,我知道你心里在怪我,可不是我在用。”又大声道,“云秀,你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跟二爷把事实说出来。”
“哦哦,好。”云秀木愣愣地走到他面前跪下来,把已经想好的话都说出来,“二爷,是我弄来一盒用来催情调情的迎香膏,骗姐姐是普通的香膏送给她,姐姐不知情抹在手上,才造成后面的事,全都是我的错,你尽管打我骂我吧,别再错怪姐姐了,都是我的错。”
云秀说完小心地抬头看他,云心也看着他,以为他会发火,可他却很淡然的夹菜吃饭,“哦,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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