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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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渣警31（第3页）

然而这句也让安北瞳觉得他在跟自己说：让你看到我这样，真是对不起了。

对话还挺别扭的……

安北瞳微微一笑：“没事儿就行，我刚就是听见声音，好奇就来看看。”

对方点点头，手还放在鼻子上，盖住下半张脸。

安北瞳将拳馆环视一圈，问他“这里是学拳击的？”

对方还是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今天只有你有自己？”

“嗯，其实，今天放假。”那人的声音闷闷地从他的指缝里传出来，接着说：“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

安北瞳意外地“哦”了一声，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一回神，想起了什麽。

他谨慎地问：“你的名字是——李展？”

对方也是一愣，没有立即回答。

放下手，抽出鼻子里的纸，检查鼻血是否还在流。

纸被染红大半，鼻尖和嘴角都粘有血痕。

但——回答自己身份的问题需要那麽久麽？

他又换了张纸重新塞进鼻子里後，才点头说了一声“嗯”。

安北瞳一挑眉，很快回忆出了案发当晚他的口供。

他说，当时他在修空调外机……

纸还没塞好，安北瞳没有给对方任何准备的机会，话题一下子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他严肃地问：“李展，你现在能明确地告诉我，那晚你是几点钟在修理哪一台空调外机麽？”

李展一擡眼，好像被他的问题吓到，也可能还没反应过来。

安北瞳不知道他的眼神定在哪里，涣散到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见自己说话。

他又问了一遍，并帮他回忆他当晚的口供。

李展咽了口口水，微微扬起下巴，看样子像在回忆。

他皱了下眉，用很轻的声音说:“大概是九点钟左右，修的是一楼大厅的外机。”说完，眼神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後来又补充一句，“其实我也没修成，就是稍微检查了一下，本来我视力就不太好，手电筒光线太暗了。”

放正常人身上，这种眼神和表情明显是在逃避什麽。

可他不是正常人，即便是现在戴着眼镜，对于视力低下者而言，看东西也非常费劲。

安北瞳脑子里默默的展开了红宝石的平面图。

一楼大厅的空调外机在消防楼梯的另一面，就是说，那个时间和地点，他是没可能看到傅良或者其他线索的。

他叹气之馀心里也开始琢磨，红宝石招收这样一名员工做什麽？

安北瞳心直口快。“我就是随便一问，你别介意，听说……你跟红宝石里的某个人有亲戚关系？”

实则他根本没得到过这个消息。

李展“啊？”了一声，立即摆手否认。

但他的回答好像听出了安北瞳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我眼睛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就是因为——这个。”李展停了半秒後继续说：“一次事故，所以我进红宝石之前，眼睛是好好的，一直做保安。”

交代的挺详细，安北瞳一撇嘴，“咝，那估计我记错了，不好意思。”

“呵，没关系。”李展提了下沉重的眼镜。

“你之前见过死者傅良麽？”

“没有。”对方摇摇头。

安北瞳没再问了，他琢磨着，李展因为打拳击受到了像刚刚类似的外伤，从而造成了他的视力下降。

虽然不太能感同身受，但似乎也能理解。

这就是所谓的一种对某件事物深深的执着和迷恋？

有点儿像——爱情？

【作者有话说】

就是故事，我认为好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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