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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夏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摸到了自己白天搬石块这边的山底,雨虽然停了,但是森林里雾气很大,能见度很低,地上全是大大小小坑坑洼洼的水坑路不平不好走呀,时晚夏好几次都差点摔跤。
“我去,这么多石头和泥沙呀,看来今晚这场大雨的威力不小呀!怪不得造成这麽大的声响呢?”
时晚夏用手电筒仔细扫视了周围,大量碎石泥土从山顶滚落,可惜了这泥土里掺杂了不少砂石要不然明天自己还能偷个懒呢?
时晚夏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走的稍微近一些见对自己目前的安身之地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便放心,就打算回去,转身走了没两步。
突然,乱石堆下一双大手突然拽住了时晚夏的脚腕。
“啊.....有鬼呀!你快放手,放手呀,走开走开,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太上老君保佑妖魔鬼怪快走开,走开呀!"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时晚夏,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手电筒,一声惨叫,在空旷寂静地林中久久回响。
时晚夏哆哆嗦嗦将手电筒对准了脚下,眼前的场景,怎么说呢?自己在这破地方待了两天喜迎第二个和自己一样的倒霉蛋。
时晚夏说实话心里百味杂陈,壮着胆子蹲下身观察这个”怪人“,很奇怪的人,愣是看不出样貌,不是泥就是杂草污垢的,手指倒是挺长。
但是受伤全是大大小小的划痕,还很深,这怪人是谁呀!搞得这般狼狈不会是从缅北逃出来的吧!真惨呀,看着他,对比自己,要幸运多了。用手电筒查看了压着他的大石头,起码有几十斤重,这人也没动静,怕是砸晕了吧!
"不管了救人要紧,只是,我该怎么救他呢,这麽大块石头我搬也搬不动,推也推不动呀!”时晚夏挣脱开了他的爪子,看了眼周围有没有趁手的工具。
“对了,我去找根结实的木棍看看能不能撬动,救他出来”。
时晚夏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就开始行动起来,找了许久才找到一根结实一些的木棍,又费力挪了一块稍微大一点的石块,移到压在他身上的大石头旁,将木棍插进了大石头下方。
然后又将作为支点石块挪到了木棍下方,时晚夏自己慢慢开始调整位置使力,使出吃奶的力气压了几下纹丝不动,又开始挪动位置,使劲往下一压还是不行,没有动弹。
又换位置,这样来回折腾几次,终于找到最佳位置开始用劲,在压着他左手边,压着木棍,一点点撬开压着他的石头,肉眼可见的石头在移动。
时晚夏内心十分激动,但是不敢乱动,怕自己乱动,木棍一晃,石头再压一次,就不知道这人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挺过去,到时候自己罪孽就大了。罪过罪过,还是心无旁骛地慢慢的撬动着大石头,花了近快一个小时才将石头彻底推开。
此时下方的人才显露出模糊的身影,为啥模糊呢?因为没有光亮啥也看不清。时晚夏也看不清他现在伤的怎么样了。这人还挺高的,背我这小身板肯定是背不回去的。
只能扶他慢慢挪回去,好在离山洞不远,也就不过百米,时晚夏蹲在他身边一手将他的右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将他扶起来。
说实话这人虽然看着瘦,这个子着实不矮呀,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我不到一米六的身材,导致他重心不稳,一半边身子压着自己的。差点没把时晚夏压趴在地上。时晚夏咬紧牙关,半扶半拖着朝山洞前行,这不过百米的路。
时晚夏气喘吁吁的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山洞,然后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倒在草垫上,山洞里只有火光,借着火光,是啊晚夏看清了躺着的怪人,身形高挑,宽肩窄腰就是脸上脏兮兮的也看不出来啥面容,长着及腰的长发,但绝不是个女的,因为他方才压在自己肩上,胸肌硬邦邦的,硌的人生疼。
时晚夏瘫坐在地上休息了很久才缓过劲来,才跌跌撞撞的起身去拿药包,他这一身伤,穿着浅灰色的衣服,身上好多血迹,时晚夏拿着药包,打开了碘伏和酒精,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伤口。
这个怪人还身着长袍到脚底,腰间一根绶金褛纹的腰带,脚上穿的是古装剧中很常见的布靴,上面有些花纹,但是看不明白,也没有过多关注,用清水给他擦净了脸上的泥土污垢后,吓了时晚夏一跳。
“我去,这什么情况,这脸上.....多大仇多大怨呀给人把脸毁容成这样。”
他脸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整张脸几乎没有一张完整的皮,左脸偏下的地方应该是刀所刮伤。
由于给他清洗了脸,已经快长好的伤口往外渗出了点点血迹,凌乱的头发从前额垂下直到腰间,有一些粘在了脸上,另外半张脸被一层黑黑的伤疤覆盖,看着还挺新的,伤疤下面还有隐隐血丝,看着像是烧伤还是什么,说句实话,他现在的样子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普通人看见都会躲的远远的。
时晚夏被他这张脸吓得心里直毛楞,谁不喜欢帅哥呀,突然遇到个这么怪的人,这地方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自己遇上了难不成见死不救,那良心怕是过意不去。
时晚夏忍着惊慌和恐惧颤颤巍巍的给他吧脸上的伤口用酒精和碘伏消了毒,纠结了半天,还是脱了他的衣服,这衣服怎么有两三层,他不热吗?
脱掉了衣服,这怪人身上的伤口也不比脸上轻到哪去。时晚夏捂着嘴,震惊的看着他身上的触目惊心的伤口。
想起才给他搽过药,又把手放下,“这人得罪联合国了,遭这么大的罪,难道说是因为穿这身衣服被人嫉妒了美貌,被人群殴了,可是现在的治安好了很多了,光天化日之下,哪个傻子敢这么伤人,警察叔叔不请他喝茶才怪。他这伤口着实吓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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