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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时晚夏他们将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去找沈砚初。她来到沈砚初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沈砚初的声音:“请进。”时晚夏推开门,走了进去。
沈砚初看到时晚夏,脸上露出了微笑。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东西都买好了吗?”时晚夏点了点头,说道:“东西都买好了,但是我觉得有些东西可能不太够,所以想回来问问你,还需要准备哪些东西。”
沈砚初想了想,说道:“我与你们同去,我这写了几张方子,我们在路上可能会用到。”时晚夏说道:“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去叫李长禹他们。”说完,她转身走出了房间。
沈砚初一行人面色凝重地走出药房,他们手中紧紧握着几贴药,然而,这几贴药却花费了将近十两银子,这让时晚夏感到十分震惊和无奈。
“这药也太贵了吧!”时晚夏忍不住抱怨道。
沈砚初皱了皱眉头,说道:“先别抱怨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马车吧,”
他们转身向药童求助,希望他能带领他们去租马车的地方。药童点了点头,带着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来到了一个马车租赁点。
在那里,他们租了两辆马车,并雇了两个车夫。告知他们明日一早出发。
几人兴高采烈地前往铁匠铺,挑选了一口坚固耐用的铁锅,以及锋利的刀具和实用的锅碗。主要是接下来风餐露宿的也不可能全吃干粮吧!
接着,他们溜达着来到了粮油铺。店铺里弥漫着各种谷物和香料的香气,让人感到温馨而舒适。他们仔细地挑选着油米面,买了不少,让掌柜的送到客栈。他们也没有忘记各种调味料,一并让掌柜的送到客栈。
几人匆匆将路上所需之物购置齐全,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客栈。时晚夏踏入房间,疲惫不堪地瘫倒在床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静静地躺着,双眼紧闭,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时晚夏才缓缓睁开眼睛,注意到疏影和清澜正坐在窗边,专心致志地做着衣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们身上,映出她们专注的神情。疏影手中的针线穿梭自如,一针一线都显得那么细致;清澜则不时地停下来,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布料,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让这件衣物更加完美。
时晚夏静静地看着她们,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这样两个贴心的人陪伴着自己,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她轻轻地坐起身来,走到窗边,静静地坐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手中的针线飞舞,心中充满了感动。这两姑娘好厉害这才半天多时间就做好了三套衣服。看样式应该是男装,一会吃完饭让这两小姑娘拿给他们。窗外,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屋内,时晚夏和疏影、清澜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时晚夏点燃了烛火,想着时间也不早了,天黑做针线活对眼睛不好,便制止她们。
“好了我们先下去吃饭吧!晚上不要做针线活,会伤眼睛,你们若是不听我会生气的哟。”她故作严厉双手叉腰,让她们记住。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时晚夏起身开门。
“时姑娘下来先吃晚膳吧,那三个小姑娘呢?”沈砚初举止优雅地立在门外,忽略他这张毁容的脸,就这通身的气质,清冷淡雅,身形挺拔翩翩公子确实养眼。时晚夏压住心中的胡思乱想怪怪的点点头。
“好的,我们这就来,清澜疏影走下去吃饭吧!”无力三人立即整理好物件,理了理衣衫起身跟着时姑娘下楼。
大厅内也没有几人吃饭,崔予桉和李长禹找了一个大一些的八仙桌坐着,桌上早已备好了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时姑娘坐在饭桌前,静静地等待着。她的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崔予桉则在一旁忙碌着,准备着晚餐。
一下午都过去了,时姑娘都没有出门,这让崔予桉感到有些奇怪。平时的时姑娘总是活泼好动,喜欢到处走走逛逛,今天却一反常态,安静地待在房间。
崔予桉一边忙碌着,一边时不时地看向时姑娘,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时姑娘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可没惹她呀,难不成沈砚初惹她了眼神不时在两人身边流转。
终于,晚餐准备好了。崔予桉将饭菜端到饭桌上,然后坐在时姑娘的对面。他看着时姑娘,轻轻地问道:“时姑娘,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午都没有出门?”
时姑娘抬起头,看了看崔予桉,然后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对了,清澜和疏影她们今天好厉害,把你们衣服做出来了,一会吃完饭跟我上去拿,那些旧衣服不要了,都烂成什么样了,她们两姐妹虽然年纪小,不过性子文静,做事麻利,你们可不能小瞧她们。”
时晚夏一脸自豪的告诉他们这两姑娘一天的成果,李清澜李疏影羞涩地低下了头,时姐姐还在夸奖她们,其实做衣服一般女子都会学,家中人的衣服都是出自我们之手,以前从未有人这般认可和夸赞,尤其是李疏影因为奶奶
;就嫌弃自己是女子在家中脏活累活都是自己的还吃不饱,若不是遇见时姑娘,那自己也会和大姐姐一样被卖到镇上肖老爷家中做妾,活生生磋磨死。
沈砚初望着那姑娘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他轻柔一笑,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姑娘倒是有趣,与他以往所见的女子大不相同。她那般不卑不亢的性子,大大咧咧的举止,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沈砚初可以看出,这姑娘定是娇养长大的,从未吃过苦。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纯真和无邪,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善意。
沈砚初想起她刚才的笑容,那般灿烂而温暖,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他不禁有些好奇,这姑娘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呢?
这自古以来,女红被视为女子必备的技能之一。无论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孩,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从出生起便开始接触和学习这门技艺。大户人家的女子,虽无需亲自动手缝制衣物,但刺绣技艺却是她们必须掌握的。女红技法不娴熟会被婆家嫌弃,所以像她这般不会女红的,确实少见。
“时姑娘说的是,有劳两位姑娘了,你时姐姐说的对,你们二人日后好生跟着她,你时姐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沈砚初其实对于这姑娘,时不时自恋自夸的言语早已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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