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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尼西林正式应用于临床治疗没多久,大不列颠群岛不再出现新增病例。虽然依旧会有病患不治身亡,虽然民衆都不太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虽然科学家纷纷表示这根本就不科学,但托利党的支持率仍然节节攀升。
坐稳了位子的首相翻阅着眼前的文件,关于即将召开的和谈会议。蛋糕早在上桌前就已经分好了,战争结果是刀刃,盘尼西林是刀柄。
战败国自然没资格上桌,哪怕打完仗大家又是朋友;东线那不中用的盟友家里打起了内战,哪怕沙■手里捏着英国赠予的药,他的子民都不愿意再顺从他,真是废物;远东……作为被夺走蛋糕的倒霉蛋和即将天降蛋糕的幸运儿,他们并未被告知接下来的命运——在首相眼里这两个国家毫无差别,无非是联强欺弱而已,他本心里,包括官邸来往的所有要员,他们的本心里对这两个国家都没有丝毫出于个人情感的好恶。
除了盖尔·纳什。
斯文顿曾经隐晦地提醒过他——在前首相划定的交接范畴之外。年轻的女巫在年长的麻瓜政客眼里始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三流掮客,但斯文顿和她交情很深,晓得她说出口的话一定会办到,无论听上去多麽难以置信。
首相长叹一口气,合上文件,有了那个遥远的陌生小国做对比,他觉得自己也没有那麽惨。
1917年10月,会议在巴黎南郊凡尔赛宫召开。
首相本来还想邀请盖尔·纳什同去,却被她眼都不眨地拒绝了。
“不应誓就会死的人又不是我。”加密通话“沙沙”的电流声里,女人的声音厌烦又疲倦,“到我这儿,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那麽下一件是什麽——”首相立即想起斯文顿的警告。
她心情很差地立即挂断了,首相望着听筒直愣神,再想不透自己究竟为什麽会得到这种待遇——但斯文顿被她一沓文件抽到臼齿脱落,还好还好,他不是最惨的。
他就是有些遗憾。
盖尔撂了电话,从背後翻进沙发蜷缩起来。如果青霉素这麽早就被发明出来,没道理三十年後在谍战剧里还是价比黄金的稀缺品。但它的的确确出现在格林德沃寄来的邮包里,经过麻瓜科学家验证,“抗生素”这一概念也正式被确立,敬业的黑巫师甚至连论文都准备好了!
上一次文达·罗齐尔冒死潜入伦敦并不仅仅制造了病毒。格林德沃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一直在等待,在旁观。
盖尔轻轻打了个寒噤。关于现代科学,她稀薄的前世记忆根本无法与格林德沃强大的预知能力相抗衡。
他能帮助年龄相仿的科学家“发明”青霉素,怎麽就不能再帮一帮忙丶做些小发明呢?
比如■弹。
很多年前和格林德沃一起拜访威廉皇帝科学研究所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某些人早就在他心里排上号了,可盖尔还懵然无知,还觉得他看不起麻瓜的一切!
盖尔久违地不曾感到如此的茫然无措,她该怎麽办呢?警告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吗?这一次邓布利多还会丶还愿意被糊弄过去吗?
高悬于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旦落下便毫无意义,因为横竖是个死。悬而未决的威慑丶不能根治瘟疫的新药……这个道理,格林德沃比被前任首相狠狠打脸才醒悟的盖尔更加明白。
虽然同样鄙夷麻瓜,但如果可能,伏地魔会毫不犹豫一个氢■砸向霍格沃茨,谁不服砸谁丶直到砸遍全世界,但格林德沃不会,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不会。
他只会需要一个用于震慑的演习用“标靶”。黑巫师就是这点儿好,他们不搞合纵连横那一套,搞谁都行。
她感到周身似乎有什麽无形的火在烧,烧得她根本坐不住,起身来来回回地打转。
那现在拦在她面前的是什麽?帮助格林德沃研究出成果,然後窃取它,就像十多年来她坚持做的那样,这并不容易,但比反过来和他作对要简单得多。
盖尔将冰凉的手背贴上发烫的双颊,发觉自己喘得像刚刚跑完马拉松。上一次做出如此重要的决定,还是在诺里奇,她许下一个梦幻般的宏愿,彼时她是那麽激动,甚至在寒冷的阳台起舞。
而此时此刻她却只觉得疲惫,疲惫像是海,而她是泡在汪洋里的一小块礁石,随着潮起潮落,一会儿被海水淹到咽喉,一会儿又被淹到人中,死不了,但好像也无法解脱。
“盖尔?”
盖尔正颤抖着抱紧双臂,好像她冷一样,闻言下意识一擡头,竟然觉得正在二楼俯视她的斯内普看上去很有些陌生。
斯内普什麽都没问,因为他这辈子的同事们正从书房里鱼贯而出,盖尔草草地打了几个招呼,感到久违的现实感重新回到她身上,被海水泡得湿漉漉的礁石,偶尔晒到太阳,也能清一清身上发霉的藻苔。
但那是另一码事。风从不为任何人停留。
“不和你们抢了,列位,”她用魔杖变出一身麻瓜衣裙——时至今日女士能穿的裤装依旧很有限,大多是职业性或功能性的,譬如制服裤丶工装裤,或者马裤,“我走大门。”
“盖尔?”德·蒙特莫伦西教授叫了她一声,学术出版事业进展顺利,整个人红光满面的,看着人都年轻了不少,“天快黑了还出门?”
“买菜!”盖尔灿然一笑,“您知道的,教授,都市生活就这一点不方便。如果花园里种的是莴苣而不是芨芨草,我想我会省事很多。”
年长的魔药学家们善意地笑起来,唯独斯内普没有笑。他沉默地目送着妻子离开,一时竟忘了开口道别。
“上学的时候两个人就要好,就是好事多磨。”德·蒙特莫伦西教授和同事窃窃私语,强忍笑意,“利芙都那麽大了,你难道还在担心盖尔一个人出门会遇到危险吗,西弗勒斯?”
“除非我家的地板像糖浆一样粘住了你的鞋,拉维纳,否则我不明白你为什麽还不走?”斯内普有些不耐烦地指了指壁炉里快要熄灭的绿火,“浪费可耻。”
曾经的“师长”被他毫无风度地赶进了壁炉,拉文克劳院长的袍子角儿到底还是被红色的火焰燎着了一点,吓得她惊声尖叫。紧接着是利巴修·波拉奇——或许他生命中注定要出现一个怕他怕得像什麽似的倒霉蛋。
顺便,可怜的纳威·隆巴顿,愿他这辈子能从小幸福到大,他反正是不想再在地下魔药教室遇见那麽个奇葩了。
剩下的其他人(都是後世有传的魔药大师)也忙不叠地跟了上去,斯内普连个招呼都欠奉。他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飘到盖尔身上去,她去哪里了?她要去做什麽?
他有一种预感——与其说是预感,倒不如说是常年沉积在心底的隐忧,是他的恐惧,他的不舍与不愿,但是又无可奈何。
他短暂的丶平稳又幸福的家庭生活,圆满得如同假象,终于要结束了吗?
那麽,他两次人生里都从未有过的丶如此美丽的日子,还会再次到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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