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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蛇鳞货真价实,让秦顾不得不推翻此前的全部设想。
秦顾收回手,侧身看向五米开外的金枪,问:“伤亡如何?”
金枪干咳:“除了最开始受到巴蛇袭击的五人...在我们的抵抗之下,目前没有进一步伤亡。”
秦顾微笑:放屁。
这片蛇鳞足有巴掌那么大,绝对属于一条成年的巴蛇。
成年巴蛇,修为可达化神期,哪怕是他遇上,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何况是全门上下没有一个出窍期的狂刀门,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心里骂了一句,秦顾脸上依旧面色如常:“辛苦掌门了。”
这些年他也算是练出来了,此刻神情严肃中带着隐隐敬佩,似乎真是对金枪的话深信不疑。
金枪暗自松了口气,赶忙道:“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们...”
“应该做的”四个字还没出口,便见秦顾倍感欣慰地点了点头:“掌门深明大义,实乃我仙盟之幸。”
金枪一愣,旋即客套道:“少盟主这话太见外了,狂刀门地界出现巴蛇,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得抵挡住啊,您说是吧?”
秦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深知掌门的不容易,正是为此而来。巴蛇屡屡侵袭,实不能忍,我与师弟便在这里住上几天,与狂刀门共同迎敌。”
金枪:...
不是说送完请帖就走么,怎么莫名其妙就要住下了?
秦顾的桃花眼眯了起来,像狐狸打量着猎物:“可是打扰掌门了?”
金枪怎么敢说打扰,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那便好,”秦顾看了一眼殿外,阳光正好,他倒要看看狂刀门能演到什么地步,便道,“时间还早,掌门带我们去看看巴蛇袭人的那处山林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目光移动到金枪脸上。
金枪唇角抽动着,一副快要厥过去了的样子。
秦顾“好心”地唤了金枪一声:“掌门?”
金枪立刻猛掐人中,步履蹒跚好似苍老十岁:“少盟主请,请...”
说来也巧,芋乡是丘陵地貌,没有高山,狂刀门就建在其中最高的一座山丘上;
而那巴蛇初次出没的地点,也正在这座山丘上。
秦顾听着金枪在耳边第无数次强调这是“巧合”,一缕神识已然从指尖散入风中。
他已是化神期,神识的分离不过转瞬之间,在场诸人只有季允有所察觉,抬眸看过去,就看到秦顾背在身后的手指轻轻一勾,指尖微红,似是被冷风吹的。
两年前仙舟一战,秦顾的身体至今未能大好,即便药监司用灵药法术温养着,依旧比之前虚弱许多,就连风都能肆无忌惮吹红他的指尖。
季允注视着那只白皙的手,喉结滚动了一下。
秦顾浑然不知,他察觉金枪的步子迈得很缓慢,时不时在一些莫名的地方停驻,偏要给他们介绍什么狂刀门的奇闻异事,似乎有意拖延时间,这才选择放出神识。
他的神识御风而行,已顺着山坡来到了山的阴面。
前方略有喧嚣,他悠悠挂在树枝上,俯瞰下去。
只见许多狂刀门修士,正拿着铁锹在地上敲着,却不是挖,只在地上留下坑坑洼洼的泥坑。
“你们说这少盟主是不是有病?有什么好看的,山下的芙蓉还在等我呢,偏要我在这里挖什么巴蛇痕迹。”
“他妈的,要我说天高皇帝远的,仙盟平时也不管咱们,现在装样子给谁看呢...唉!你土挖我脸上了!”
修士们骂骂咧咧地工作着,殊不知他们口中“脑子有病”的少盟主正荡着树枝凝视着他们。
秦顾透过神识看到这一幕,勾唇轻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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