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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可这窑子未免也太寒酸了些,三四平见方,大理石贴地,灰水泥抹墙,除一扇脸盆大小的气窗透些光亮,整体混沌得更像是号子里的盥洗室。橘色的灯泡缩在头顶上方的某个角落,潮湿浓郁的厕所芳香剂直呛人鼻。
林向黎被淋浴喷头浇得睁不开眼,唯一指望呼吸的嘴巴也被歹人堵得死死的,一条没有主见的舌头被吸得发麻,全落入对方的口舌之中,人家当是一道开胃的软滑的果冻小点在品尝呢。头顶的浴霸效果不佳,但林向黎仍是浑身燥热,他摸到对方结实的胸膛,被热水冲洗得滚烫,和他的脸颊一样烫。
简铭的欲望一览无馀,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林向黎腿缝里,不住地磨蹭,软倒在他怀里的男妓识相地把腿根夹了起来,努力地合拢,肉感十足的会阴缝隙讨好地吸住怒胀的龟头,每次戳刺滑过肛口时,他就整个人触电似的一跳,仿佛某一瞬间阴茎已经插了进去。
听到头顶热水器轰隆加热的声音,简铭知道两个人已经毫无克制地缠吻许久,他捧住小渝的脸,发现对方神色迷离,痴红拂面,似醉酒,似梦游。刚把他拖进浴室来,这厮还企图挽救那身单薄廉价的“城乡结合部青年非主流服饰”,被他铁面无私地撕扯掉後,遂认清现实,喃喃了一句“好可惜”,他以为简铭没听见。
林向黎的阴茎半软半硬地垂在身下,他很羞愧,无法调动自己最赤裸的情欲来刺激阴茎勃起,对性欲素来寡淡的他很难理解性爱的真谛。有一次他无意间目睹了父亲和陌生女人做爱,此後每每想起男女情事,就有一股作呕感涌上心头。如今还能半硬,可能是托了金主是爸爸的福。
他知道简铭迫切地想进入他,但自己还未做好前戏,一次性插入可能会把他痛死过去。然而每次过肛门而不入的龟头是何等的凛然大义,不曾莽撞地狠闯。于是林向黎就打算自己伸手扩张一下,粗糙地给正式部队开个道。
然而他的举动却一举揭穿,简铭钳住他的手腕,喑哑着道:“我来。”他说着,搂着林向黎的腰把人嵌在怀里,用中指去探究股缝间的密地。
“呃!”林向黎感觉到一根略微有些粗硬的指节插进了肛内,紧张的穴口立马夹得死死的,简铭的另一只手从腰上下滑,一巴掌拍在林向黎的臀肉上,告诫道:“腿分开点,屁股往後翘,腰向下沉。”
这番话为何有些怪异?林向黎没敢深想,只能照做,他翘起两瓣屁股,穴口不得不松口放人。简铭人高马大,手指自然比常人要长得多,林向黎以为他伸到了底,没想到还在往里钻,指腹上有不少硬邦邦的老茧,磨过细嫩的肠肉,带起一阵战栗。林向黎腿真的软了,不得不紧紧抱住对方的腰来固定自己的身形。
三根手指全部进去时,林向黎已经很吃力地在喘气了,简铭知道他坚持不住了,就说:“我们到床上去。”
林向黎却摇摇头,松手,转身,抵住粗粝的水泥墙,断断续续道:“来丶来吧,先进来吧……先生。”他顺服地凹下腰,擡起臀,任君处置的模样,简铭看他肩胛骨上的吻痕被热水灼得殷红,像是用血珠子文上去的。胸膛里的烈火就快要把他焚了,可他还是凭借着一丝丝读过博的理智,做了些贴心的事。
林向黎的脑袋和肩背没在热水下直冲,顿时感觉到了寒意,他想起之前简铭做爱的次数和射精的容量,自己肯定接不了这麽多,能让他在浴室里解决一次,也是好的。起码那种满溢到顺着腿根流下来的经历他不想再有。
结果是等了半分钟,对方迟迟没将阴茎插进来,奇怪了。
他回头一看,只见简铭走出淋浴间,打开马桶盖上方的一个塑料箱子,从中取出了一瓶未拆封的沐浴露。简铭拧开沐浴露的泵头,擡眼见林向黎傻愣愣地盯着自己,解释:“我忘了买润滑液,先用这个代替了。”
淡金色的透明乳液被挤在手心里揉开,白色泡泡疯长开来,简铭直接抹在自己身上,又关了喷头,把林向黎拉过来一起沾染上这种过多泡沫娘们唧唧的还带着牛奶香气的东西。这是简宁去日本旅游辛辛苦苦背回来送他的,被他扔在角落嗤之以鼻,男人,有肥皂就够了。
结果今天得到了“真香”结局,他第一次觉得竟还有比润滑液更润滑的东西,他从後面抱住林向黎,慢慢地插入,由于过度润滑,龟头一下子跟穿上溜冰鞋似的滑到了底部,害得林向黎受惊似的大叫一声,既痛苦又舒爽。他的G点被擦到了,耷拉着脑袋的阴茎突然跳了一下。
此後便是简铭无穷无尽地索要,他凶狠地撞击着林向黎的臀部,泡沫四溅,阴茎将窄小的甬道撑开,肆意地折磨对方的肉体。他当然不知道林向黎的心快要被撞碎了,好像那根粗长的肉棍要穿过肠子插到他心上去,他叫得破碎不堪,浑身滑溜溜的,几次以为要坐到地上了,却还是被简铭稳稳地抱在胸前。他使不上劲儿,全倚仗身後的这艘帆船乘风破浪。等简铭快要释放时,他又经历了一番大风大浪,濒临沉船。
然而事情跟预想的不一样,简铭并没有射在他里面,而是马上拔出来射在了他肛口。热水一冲,了无踪迹。简铭粗喘着抹了把湿漉漉的短发,跨出淋浴间去取了条毛巾擦身,林向黎这才发现异样。
他看见对方的背上一片斑斑点点的红色擦痕。似乎是简铭自己靠在水泥墙上,做爱时来回挺动,不小心擦伤了。
两人来到床上,又是数回合大战,过高的空调暖气令林向黎汗流浃背,他骑在简铭身上,手心全是汗,撑在人胸膛上一个不稳,就扑了下去。简铭顺势抱住他,耸动腰胯,把人顶得只会咿咿哦哦的。
林向黎像是热汤锅捞出来的面条,不知是热得没力气,还是被做得丢了魂儿,整个人晕晕乎乎最後怎麽睡去的,完全不知晓。他开头还数了,简铭射过三次了,後来他自己射了,就彻底失忆了。
再醒来时,他裹在一条珊瑚绒毯里,浑身赤裸,不知像那亚当还是夏娃,酸痛的後穴使他忘记原始的羞耻。房间里没人,他用眼睛静静地扫视了一圈,发现房中有一张书桌丶一排大书架丶一台旧式砖头电视机丶一个立式衣柜和角落里的一面穿衣镜。
除了那面明显崭新的镜子,其馀家具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上世纪90年代气息,观察所得,简铭是个除了嫖娼外十分节俭的男人。
不不不,他对穿着也很严苛,林向黎心里补充,就眼下自己可能面临裸奔的情境来说。没衣服怎麽回家?他跟那小美人鱼差不多,被冲上岸都是一丝不挂,不过人家有王子,自己有什麽?
突然,门外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原来房门没关紧,露着缝隙,他吓得赶紧裹紧小毯子翻身假寐。
“哥!哥!你走这麽快干嘛?我刚刚在厂外面就喊你了,谁知道你拎着餐盒走得飞快!”
“怎麽了?”
“哇,你一个人吃这麽多菜啊?啊,别瞪我,我又不抢你吃的,我是来跟你说件事儿,嘿嘿。”
“什麽事?”
“那个,工资……嗯……”
“昨天不是发了吗,没收到?”
“不不不,收到了,那个,其实我想再预支一个月工资,哎呀,是这样的,那那那些讨债的,又找到我了,我得出去避一避风头,过两个月再回来……”
“我预支你两个月,你自己小心。”
“哥!您就是我亲哥!大恩大德我莫晓玮此生不忘!就此别过!”
“嗯,你自己当心点。”
简铭推开房门,看见床上的人一颤,就道:“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快11点了。”
床上的人不动,他放下快餐盒走过去查看,林向黎闭着眼睫毛乱颤,简铭打量了他那被毯子勾勒得极为消瘦的身形,一抿唇,擡手猛地将毯子掀开——
“啊——?!”
林向黎赤条条地缩在床上,惊慌地擡头,他对上简铭深邃的眸子,又心虚地低下头去。简铭不动声色地逡巡了一遍他身体上的痕迹,道:“刚刚那个是我厂里的员工,他不知道你。”
林向黎悄麽麽地想去抓回一角毯子,以试图掩盖青天白日下他卖淫过度後的身体,然而简铭却一把将毯子丢开:“你就这样走过来吃饭。”
林向黎瞬间就觉得像被人丢在菜市场门口,大约只有古代通奸的娼妇有这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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