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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胡海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点,林许再次出现在隐藏在不起眼小卖部後的地方。林许刚一进大门,昨天跟林许一桌的那三个男人脸上挂着十分谄媚的笑脸迎上前去。
“哟,兄弟你来啦!快快快我们特意占了张桌子就等你呢。”
说完後其中一个中等身材留着胡茬的男人就上手想把林许拉过去。林许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神色有些狂妄地点了点头。对面的几个男人看到林许的这个模样,心中都不由地生出一丝暗喜赶忙把林许领到桌前。
林许心不在焉的玩了十几分钟,看着对面几个男人脸上越来越狂热的神情,他感到有些恶心。等这一局结束,林许扯了个借口,出到小卖部门口喘了口气。
林许站在门口,看着眼前杂乱的街道,垃圾桶的垃圾早已经被丢满却没有人回收,头顶上的电线随意着乱搭,不时还传来隔壁街道孩子的哭闹声和他父母打骂的声音。
林许在身後找了一片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墙壁靠着,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燃。在吞云吐雾时,外界一切的声音都彷佛被隔绝了,林许沉浸在思绪里,彷佛又回到了那个过去悲惨的童年。
……
林许在充满着酒气和烟味的客厅醒来,那时已经是黑夜,客厅里伸手不见五指。林许的肚子响了一声,林许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他摸着黑打开房间的灯,无视房间里乱丢的酒瓶和随地乱丢的烟头,林许在家里狭小的卫生间里洗了把脸。
自从林许的母亲离世之後,林许就被迫跟着父亲林胡海生活,林胡海在林许很小的时候就染上了赌博,之後更是烟酒不忌出门打牌时常常把才上初中的林许就锁在家中,生怕他像之前那样逃跑。
林许翻了翻家中的冰柜,只发现了几瓶喝光了的酒瓶和一些已经有些发臭的饭菜。林许闻着饭菜不断散发出的那股馊味,犹豫了许久还是把饭菜倒进了垃圾桶,摸了摸口袋,打算等林胡海半夜回家睡觉的时候再出门吃点东西。
林许把碗碟洗了之後,直接回到了他那间用杂物间隔出来的狭小卧室,就着已经用了许久此时已经有些昏暗的台灯写起了老师周末布置的作业。因为此时的林许只有沉浸在学习里才能忘记自己已经饿到发软的身体,才能忘记自己处在什麽环境之中,才可以短暂逃避随时可能回到家里的林胡海。林许永远不会忘记妈妈在小时候和他反复强调的:读书才能改变命运。
林许认真地写着数学作业,突然大门口被猛地关上发出的嘭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即使隔着一扇门,林许依旧能闻到林胡海身上彷佛浸入内脏的烟酒味,他停下手中的笔,静静听着林胡海走动时发出的拖鞋响声。
嗒嗒嗒,脚步声变得越来越大,林许迅速地站起身想要把房间的门反锁。林许细瘦的手指刚搭上圆圆的反锁按钮,还没来得及使劲,门咔哒一声就被打开,露出门外林胡海那张阴沉松垮的脸。
林许还没有看清楚林胡海的脸,林胡海就猛地朝林许的小腿上踹了一脚。林许的小腿上传来一阵剧痛,随後整条腿都感觉火辣辣的逐渐支撑不起林许的半边身体,让他差点栽倒。
林许扶着门框稳住了身型後才擡头看向站在正对面的林胡海,林胡海嘴角挂着一丝笑,似乎是很满意林许被踢倒的样子,他的脸已经被酒肉掏空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艰难地挂着。
林胡海用有些粗哑的声音朝林许说:
“小贱种,你刚才是不是还想锁门?忘了老子生了你是不是?”
说完後又伸手想去扯林许的头发,林许歪头避开,颈脖处拉出一条好看的线条。林胡海被林许这个态度激惹得更加上火,转头就想给林许一耳光。
林许趁乱从旁边的桌子上那里一个颇有分量的铁盒子,用力地朝林胡海的头砸去,哐的一声,林胡海的脸都被打得通红。林胡海揉了揉自己刺痛的头,骂了一声,伸手就想把林许抓出来。
但是林许的反应更快,他先一步把林胡海用力地推出门,然後迅速地把门反锁上了。门外的林胡海反应了几秒,先是用力的拧着门把手同时身子用力地往门上撞,意识到林许反锁之後他就改作腿踢,把门都踢得梆梆作响那个有些破烂的木门甚至被踢得有些晃动。
“妈的,小兔崽子你他妈敢打老子。你给我出来,我不打死你我今天就不姓林!”
林许对林胡海的辱骂声置若罔闻,他看着时不时会突然晃动一下的房间大门,费力地将房间里所有有重量的东西放在抵在门口的那张椅子上。而他就一直站在椅子旁,一动也不动地听着林胡海愤怒地砸东西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邻居的辱骂声传进这个不平静的屋子里。
“他妈的,你们家杀猪啊!大半夜他娘的那麽吵。”
客厅里林胡海砸东西的声音才逐渐平息下来,而後脚步声又朝林许的房间靠近。
“你有本事一辈子都不出来,你一出来老子就弄死你。”
待到那个脚步声逐渐走远,隔壁房间的门咔擦地被关上,林许才脱力一般滑落到地上。他拉起裤管,看了眼自己腿上的伤势,上面早就已经通红一片,痛感一阵一阵地传来,更刺激到林许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他坐在地上环视着周围破旧不堪的环境,破旧的电灯在头顶上发出昏暗的亮光,林许的心中也一片灰暗。他看不到所谓的未来,他好像只能被迫浸泡在灰暗的现在,无助彷佛成为林许生命中的底色,即使他现在才十五岁。
……
林许难得地有些恍惚,他随手按灭了手中的烟,拍了拍手想要进到房间里去。此时一个熟悉的粗哑的声音勾起了他的注意。他转头一看,果然看见林胡海正大步地朝林许身旁的门走来。
林胡海的背有些佝偻,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破烂烂的,但是他的眼里的兴奋与狂热却怎麽都挡不住。
林许微微侧过身挡住自己的脸,林胡海路过时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只是朝林许身上扫了一眼然後又快速离开,此时他的眼中只有即将开场的赌桌。
林胡海的脸衰老得迅速,身上也瘦得可怜,但是身上那股冲动却又十分刻薄的气质却愈发凸显。
林许盯着林胡海的身影越走越远,心中却没有达到目的兴奋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彷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林许的手也因为愤怒不断发着抖。他有些艰难地深吸了几口气,又缓缓吐出,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擡腿走远了这个小卖部,找了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巷子口,打通了110。
————
屋子里那三个等着林许上桌的男人等得十分焦急,他们不停地扭头朝门口张望,希望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走进来。
咔擦,大门又被打开,那三个男人赶忙扭头去看,却只看到一个微微佝偻着背的男人迈着十分愉快地步子走进房间随意加进了一个赌桌。他们不由地叹了口气,大约是等得太久,他们终于是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走出房间去找。
刚迈出小卖部的大门口,他们左左右右都仔细看了个遍依旧没找到林许的身影。挺着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地欢呼喝彩的声音,他们心中的那条赌虫又被勾得兴奋起来。他们刚想要放弃寻找林许的身影,身子就被突然按住了,他们十分狼狈地俯身跪在地上,还没扭头怒骂,就听到身後的人说:
“别动,警察。”
他们不断挣扎地身子蓦地停住了,而屋子里的人在听到消息後一窝蜂地想要从後门涌出来,他们却没想到,他们以为十分隐蔽的後门其实早已经围满了他们惧怕的警察。
林胡海刚上赌桌没多久,就被涌进房间的警察按着押回车里,他不断地挣扎,想要甩开身後的警察,丑陋得像一只爬虫,心中的狂热也化作了惧怕。
被压上车後,林胡海冷静了许多,他不由地想起刚才无意间瞟到的身影,心中越琢磨越觉得像林许,他气得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他边想着自己那个处处跟他对着干的儿子边发泄似的踢了踢前排驾驶座的椅背,却只得到身旁警察无情的警告。
林许你等我出来,我非要弄死你不可,林胡海想到。
而另一头的林许在报警後则立马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路程很远,但是他知道他不虚此行,心中的大石头也暂时落了地。
回到家後,林许找了套衣服换上。他刚要翻出之前没玩的游戏想要消遣舒缓一下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着的心,手机的提示铃声就打断了他。
【小助理:林老师好,这段时间休息的好吗?我们的综艺已经打算提前开录了,时间就定在後天。需要我们这边给您订机票吗?】
【林许:不用,我自己订就行,谢谢。】
林许吐出一口气,拿着手柄,有些抗拒即将到来的复工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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