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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麽听都有些冒犯,刚脱口而出温卓便後悔了。
不过这人似乎并不在意,“对,是我。你听说过我吗?”
温卓趴在他的背上“嗯”了声。
随後他又哄孩子似的拖着声音笑着问:“那是听来了好话还是坏话?”
他的声音本来就软,故意这麽哄人的时候便是更甚,像一阵小风柔柔地直往人心上吹。
温卓摸了摸耳朵道:“是好话。”
这人似乎顿了顿,重复了一遍,“哦,好话。”
温卓一点也不打算告诉他阿纳口中肮脏的咒骂。
另外就是他心里实在是有点焦躁。他惦念着这人说的“取名字”一事,好一会儿没有下文,他便开始怕这人只是一时兴起说来闹他的。他脸皮又薄,横竖不知道怎麽开口,在这人背上别别扭扭得像只泥鳅。
不过好在这人也没让他抓耳挠腮太久。
“你莫不是怕我忘记替你取字?”这人笑道。
的确是不抓耳挠腮了,温卓有点恼羞成怒。
“真不经逗,我记着呢。那以後……就叫你温卓吧,温和克己,卓资风流,能算得上是好寓意。”他嗓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我叫玉阑音,你随意唤我便是,别太拘束。”
好寓意。
温卓抿了抿嘴。
也就是这一句“好寓意”,即便今後这名字越叫越奇怪,直到最後莫名其妙演化为极度不严肃的“一一”,温卓对此都没有说过任何一句不是。
玉阑音散在背上的头发被他压得有点乱,温卓轻轻拽出被压着的几缕头发,没头没尾想道:那我得帮他束一辈子发。
温卓觉得玉阑音不束发大概是因为不喜欢札布萨的辫子,所以专门学了中原人高高竖起的带冠束发的样式,练了好些日子才敢往玉阑音头发上使。
从那天起,他每日都早起帮玉阑音绑发,把玉阑音收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茍,相当漂亮颇为英姿飒爽。
当事人玉阑音也从不提意见,总笑着看,温卓绑成什麽样他就由着什麽样,就这麽任由温卓折腾了好些年。
直到很多年後温卓才知道玉阑音经年散发是因为他频繁的头痛。
温卓说到这里停顿了很久,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往下讲。
玉阑音这人和他给人的第一印象相差无二,的确就是一个金贵的瓷娃娃,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自打某日玉阑音自告奋勇帮温卓烧火,结果三下两除二点着了自己的衣服给胳膊上烫出一大片水泡之後,温卓就再也不让他碰任何家务事了,大大小小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温卓经常在想,在他没来的那些年里,玉阑音究竟是怎样平平安安安稳地活到现在真是一个天大的谜团。
可即便这样,他仍旧认为他对玉阑音的回报仍不及玉阑音为他做的万分之一。
玉阑音似乎天性就会疼爱人。
温卓长得慢,刚来到药居那一年还没玉阑音的腿高,药居一整套的木头家具装潢,来去免不了磕磕碰碰,时间长了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
玉阑音发现後二话不说,直接亲自动手大刀阔斧把家具所有的角全给抹平了,甚至连里里外外的门槛都磨矮了一截。
要知道玉阑音可是个实打实的公子哥,平日不显但骨子里还是颇为心高气傲,一身中原人的毛病。
先前屋子大大小小的门槛恨不得修高到天上去,如今却是为了他这麽个外人野孩子硬是磨得不到先前的一半。
直到近些年温卓长大了,玉阑音才下令重新换了套带着角的四四方方的家具,温卓也借机会偷偷把门槛也修了回来。
再一回,温卓提到想要读书练字,玉阑音当晚便在自己的屋里点了三晚长灯给温卓写了四十多页字帖,整理了四五座小山那麽高的书卷一股脑塞进了温卓的书房。
玉阑音本就一身毛病哪经得住这麽熬,当天左眼就害了炎症。
一双眼睛前前後後红肿了七八天,怎麽喝药都养不好,直到现在都还是留下了些畏光的毛病。
还有八岁那年。温卓的身体一向很好,但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在八岁那年,他忽然毫无征兆地发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高热,一连三四天身上都热得像个汤婆子。
他对那几天的唯一的模糊的印象只有某一天晚上。
这晚上他迷迷糊糊醒来了,发现自己床头的灯是亮着的,玉阑音正坐在他屋里的小桌前,侧面朝着温卓只露出侧脸,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忧虑。
玉阑音向来是只十拿九稳处事不惊的大尾巴狼,温卓哪见过他这番模样?
他正欲告诉玉阑音不必担心,刚一起身却看到玉阑音手中拿着一把柄上襄着红钻石的小弯刀。
他左手手腕滴滴答答淌着血,面前的小碗已经装了小半碗。
温卓一瞬间说不出是惶恐还是愤怒,正欲给这病秧子一顿劈头盖脸,可惜心有馀而力不足,一动身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度晕了过去。
等到几天後他病好後,第一时间便去看了玉阑音的手腕,却一点痕迹也没瞧见。
“……大概是我看错了。”温卓回忆道。
随後他着手开始收拾毛笔和宣纸,不再继续说。
这人对他的好,他怕是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这本来应该是个幸福的关于相遇的故事,包括温卓本人也是以幸福的口吻讲述着,但是克古鲁听完却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有些难过。
他说不出这种感受,想了很久才笨拙问道:“明天的庙会,你和药郎先生要去吗?我们一起去吧。”
“庙会吗?”
克古鲁本以为温卓并不爱参加这种活动,但出乎他意料的,温卓似乎对此蛮有兴致,“我没去过庙会。明天我问问阑音,他去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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