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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桂点头哈腰的神情忽然一顿,他直直地盯着这个浅色头发丶浅色眼睛的人愣了好久,“……克古鲁?”
克古鲁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後翻了个白眼。
“是啊,是我啊。不认得了?”
山桂好一阵没能说出话来。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克古鲁,一双饱经风霜的粗粝的手在克古鲁的白金色袍子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认得,认得。”
他擡头笑了笑,圆圆的脸上尽是皱纹,“就是……变样了,和小时候不像了。”
克古鲁爽朗一笑,他二话不说,一把搂住山桂,丝毫不在意自己崭新的宗门弟子袍已经黑一块白一块。
“哪有呢!别瞎说!”还不忘揶揄道,“好久没回来了,想不到你这都做上首长了?听说还娶了漂亮老婆!好风光啊!”
山桂终于在他嬉笑的的脸上隐约见到了当年的影子。
他不由地眼眶一热,“怎麽的?想抢我媳妇儿?那真是谢谢你八辈祖宗,我倒贴些银子送你家去。”
克古鲁:“……”
克古鲁:“行啊,签字画押,不许反悔。”
山桂猛猛地给了他两拳,笑骂:“滚蛋。想要媳妇儿自己讨去。”
哪知,山桂只是玩闹的两锤,险些给瘦猴儿似的克古鲁干趴下。
“我去……你这什麽牛劲……”
山桂一边笑着替克古鲁揉着肚子,一边转头朝笑盈盈垂手而立的另外两人打招呼。
“药郎先生,温哥。”
玉阑音和温卓皆是笑着一颔首。
——尽管他们的脸色并不能算得上是很好。
也是,马车咣叽咣叽一路将近半个月,谁能笑着从马车上走下来。
这一切罪恶的源头还要追溯到克古鲁。
因为三人是在克古鲁强烈且不容置喙的建议下,忆苦思甜,重走来时路——
其实一开始的计划更为激进,克古鲁的原计划是,三个人,三匹马,“得各嗒得各嗒”地回札布萨,最後到底是被温卓严肃地拒绝了——好说歹说,改成了马车。
山桂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身上隐隐约约的风尘仆仆。
“别客气啊,快进屋吧药郎先生,这北塞不比中原,夏天风也凉,你身子骨弱,别吹着风。”
刚一进屋,马雅便擦着手迎过来了。
她面上的担忧不似作假,“哎哟哎哟,药郎先生,一路上风餐露宿了吧?看这脸上黄的,快坐下喝点水歇歇。”
说着说着,她便想起来了别的事,狠狠地剜了山桂一眼。
“都怪山桂,也不早点说你和温哥,还有克古鲁仨人都要来,哎呀家里上上下下也没打扫,连口吃的喝的都没有……”
对于马雅的絮叨,玉阑音丝毫没有表现得不耐烦,他温温和和地笑着,甚至带着两分恰到好处的饶有趣味。
“今日这也算是我们一行人来得唐突,马雅姑娘不比如此挂心。”
玉阑音说起话来四平八稳,滴水不漏,“况且旧友重逢之宴席,自然是大家一起动手,热热闹闹才好,过会儿我们打下手,还得麻烦马雅姑娘费心指点一二了。”
马雅被玉阑音这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姑娘”,叫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她连连摆手,“哎呀,这一把年纪了,也就药郎先生还‘姑娘’‘姑娘’地叫……都成糟老婆子啦。”
玉阑音笑道:“马雅姑娘和我上次见之时无甚区别,依旧光彩动人生机焕发。”
站在一旁许久的温卓轻轻咳了两声。
得到不详信号的玉阑音当即话锋一转,“……是和温卓一样,光彩动人,生机焕发。”
马雅看不出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的眉目传情,也没听出这话有任何的不对,只顾着“哪有哪有”地傻乐。
山桂和克古鲁俩人勾肩搭背地叙旧,也没留意到此处。
直到无人在意的角落传来小女孩脆生生的说话声。
“爹,这就是你说的药郎叔叔吗?”
山桂这才回了神,想起来自己那被遗忘许久的小女儿。
他连忙抱起阿丽走到玉阑音身旁,“快,叫药郎叔叔。”
阿丽长得不像山桂,反而更像马雅,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编着小辫子,很可爱。
“药郎叔叔。”她乖乖叫人,一双眼睛滴溜滴溜地眨,看上去机灵又乖巧,“你真年轻。”
玉阑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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