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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这句话却触到孔令榆心里最大的痛点,他最怕的就是米乐有一天会离开他,他却总把离开挂在嘴边。
孔令榆冷着脸将他桎梏在自己怀里,一口咬在他已经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唇上。
“唔——”米乐吃痛,用力想要推开他,却撼动不了孔令榆分毫。
“乐乐,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说你错了。”直到血腥味在彼此口中蔓延,孔令榆才两眼猩红地张开嘴。
米乐本来只是假哭,想换一次反攻的机会,没想到孔令榆会发火,于是真的委屈起来,眼泪一双一对地往孔令榆脖子上砸。
“你,你那麽欺负我,还不许我发脾气麽?”
“我是不让你发脾气吗?”孔令榆声音冷硬,不管不顾地去扒米乐刚穿上的衣服,“你明知道我只有你,只要你,还总把要走挂在嘴边,你就没欺负我吗?”
他说着,自己的眼圈也红了,却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擡起袖子擦掉。
米乐原本两手死命护住自己的裤子,见孔令榆竟被自己气哭,这才意识到是他不对。
他以前常听妈妈说,两口子再生气也不能把离婚挂在嘴边,说多了感情就淡了,哪天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孔令榆,对不起,我以後再也不说了,”他主动伸手搂住孔令榆脖子,软着声音在他耳边哄道:
“我就是,我就是太疼了,咱俩都是男的,你想做的事我也想,我就是想,能不能偶尔换换,不是真的要离开你。”
“你想试试?”孔令榆愣愣地看着他。
“嗯,特别想,”米乐擡起头,态度虔诚地看着他的眼睛,“也不用一人一次,你两次我一次,不,你三次我一次也行的。”
孔令榆不确定地看着他,“那,今晚试试?”
“孔令榆,你真好。”
米乐得到满意的答案,主动献上香吻,兴奋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自己抹了抹眼泪儿,欢快地下地打水洗漱,主动收拾房间,擦桌子擦柜。
孔令榆不用他干活,抢掉他手里的抹布,他就带着小狍子出去遛弯,等孔令榆做好饭叫他回来吃饭。
夜晚降临,米乐把自己洗得香喷喷,为了显得雄壮一点,还做了二十几个俯卧撑,谁知第二天早上,他又哭了。
“呜呜呜,孔令榆,你咋骗人呢?说好我来的。”
“乐乐,乖宝儿,”孔令榆又麻爪了,“我看你老半天进不去,一着急就帮你把活儿干了,今晚,今晚肯定让你来。”
山中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在这场反攻战中,米乐乐屡战屡败,却越战越勇。
他不断安慰自己,米乐乐,没关系,人生还长,刘邦九十九败,最後不也胜了项羽?
猎户队的工作也已经恢复如常,猎人们在孔祥耻和孔令松的带领下,终于如往年那样每天满载而归,小丁村又恢复了欣欣向荣的样子。
白天常有来小木屋歇脚的猎人,孔令榆脸冷,不喜欢见人,米乐便把院外部队扩建出的库房收拾出一间做茶水室,供路过的人自行歇脚,内院则尽量恢复成以前只有他们两人时的样子。
晚上巡山时,他也常把小狍子带在身边,让它自己找吃的。
他有意帮小狍子恢复野外生存能力,怕有一天他们走了,小狍子就活不成了。
“小狍子啊,你一定要快点成长起来,不然以後剩你一只狍,会被其他动物吃掉的。”米乐满脸慈爱地喂小狍子喝水。
孔令榆见不得米乐用这种眼神看除自己以外的任何生物,语气带酸地嘀咕,“山上每天死那麽多狍子,它多啥呀?明儿就炖了它。”
“它当然不一样,它是有人疼爱的小狍子!”米乐眼带威胁地瞪着他,“你炖个试试。”
孔令榆当然不敢。
有一天傍晚,独自在山上跑了半日的小狍子回来喝水,还拐回另外一只半大不打的小狍子。
米乐意外地跑到後院去看,那只小狍子见了生人也不知道怕,喝饱了水就趴在他们家小狍子刨好的窝里,不走了。
孔令榆擡起它一条後腿看了看,“母的,行,你儿子会给自己捡媳妇了,随我。”
米乐:“……呵呵。”
跟在山下时不同,那时孔令榆为了能让米乐跟他一起做守林员,每天各种训练他,等真回了山上,他又舍不得真让他乐乐干活了。
除了每晚陪他巡一次逻,回来再胡闹到天亮,家里的事孔令榆什麽都不肯让他伸手,就差把米乐打板供起来,所以他白天一直是无所事事的状态。
实在闲不住的时候,他就跟孔令榆一起学习。
他知道,最多再过一年就要恢复高考,如果能跟孔令榆一起,重新考上大学,那他们就不用去当兵了。
除了每天在山上,他们也会定期去村里买些东西,去孔村长家看看高家的案子有没有什麽最新消息,再去秦老师家换几本书,问问自己不会做的题。
小兴安岭很快进入秋天,满山的野菜野果和珍贵药材到了成熟期。
往年,孔令榆并不在意这些,遇到就采一点,采完也是在家堆着,一年也想不起来卖一回,现在则是每天白天都要出去采集,周周下山换成钱和全国粮票。
他知道有一天他们会离开小丁村,却不知道自己去了城里能做什麽,在那之前,他要存够多多的老婆本,不想以後去了城里真变成他乐乐的负担。
米乐当然知道他怎麽想的,便也每天跟他一起出去采集打猎,就这样忙了一个秋天,等到冬天时,两人加上以前攒下的,竟存了两千多块钱。
在这个年代,普通人家是不可能有这麽多钱的,米乐像个守财奴,每天都把钱拿出来数一遍,再小心翼翼地藏好,生怕被人发现。
孔令柏的锁骨已经完全长好,眼看又到年关,他和孔莺莺一起,赶着马车来到小木屋。
“狗蛋儿哥,爷让你和米知青今年上家过年。”双胞胎跳下车,欢快地跑进屋。
孔令榆本想拒绝,他知道二爷和五爷是真的对他好,但是孔家总有几个他不愿意见的人。
“哥,你去吧,”孔莺莺看出他不乐意,连忙说道:“咱家都分家了,就我爷,五爷和我们一家,连大哥都不来,你再不来,过年都没意思了。”
米乐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们可能就要离开小丁村,再见二爷和五爷没那麽容易了,便替孔令榆一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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