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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才回了自己院子。
见宋郁没有叫自己回去,秦煊乐的一脸不值钱的模样。
宋郁一阵无语:“有这麽高兴啊?”
“高兴,感觉像在做梦。”
快两个月没回来,屋里的东西却还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染上一丝灰尘。
秦煊伸手抱着宋郁,下巴靠在他肩上:“我以前觉得这辈子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不敢奢望能得到你父母的谅解和祝福,今日夫人还特意买桃花酥给我吃,先生,我好开心啊,我就是世上最最幸福的人吧,真的像梦一样。”
宋郁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起身,牵着他走向书房:“给你看个东西。”
他书房里满是书架,後头有一个跟宋郁差不多高的柜子,宋郁打开柜子,里面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干净的一尘不染,一看就知道主人家极为珍惜。
秦煊瞪大了眼睛,在原地愣了许久,然後伸手摸着上头摆放的泥娃娃。
这柜子放的全都是秦煊送他的东西。
一件件小礼物,被宋郁一次次拿出来反复欣赏把玩,又一次次擦得干净透亮摆放回去。
秦煊见这一柜东西,鼻头又开始泛酸。
“你怎麽……怎麽都还留着呢……”
“当然要留着,这些可都是你送的,我自然要好好珍藏。”
宋郁见秦煊摸着那对泥福娃娃,说道:“这是我二十六岁生辰,你做的泥娃娃,都十八岁了还去学做这东西,搞得灰头土脸,回宫里被娘娘训斥了一通。”
宋郁一想起还觉得有些好笑,谁家小孩长得比大人都高了,还要动手做泥娃娃。
宋郁又拿起那对护膝:“这是我二十七岁生辰那年,你做的护膝,被针扎得说手疼,笔都握不住,撒娇说写不了策论了,硬要我给你放好几天的假,记得吗?”
秦煊点头:“记得。”
宋郁失笑:“我那会儿以为你是为了逃避写策论故意扎自己的,心想你明年不会绣花儿吧。”
宋郁拿起那支木簪:“这年花儿是没绣成,改拿刀了,手指划了个小口子都要我帮你包扎,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堂上都要喊手疼,搞得学都上不了,还要带你出宫去跑马。”
这一件件往事好像都发生在昨日,宋郁全都记得。
记的清清楚楚。
记忆里的秦煊惯会撒娇耍赖,小小年纪就会拉着他叫哥哥哄他开心,拿捏住了宋郁这人倔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就成天变着法儿似的卖乖说好话。
“那时候你多可爱呀,嘴甜的像抹了蜜,就会说好话哄人开心。”
秦煊一下来了劲儿,抵着宋郁问:“我现在也嘴甜,先生尝尝看。”
宋郁被吻到头脑发晕,却还想着调戏一下他,在他耳边说:“不够甜,我再多尝几口。”
秦煊一下将他抱起,宋郁惊呼一声:“做什麽?放我下来!”
秦煊像没听到似的,快步往宋郁房里走去:“先前几年的生辰礼都看过了,今年的呢?也给我看看。”
今年的长命锁还挂在宋郁胸前,宋郁闻言心跳加速,耳朵都涨红起来。
秦煊把他放到床上,伸手解开他的衣裳,看见那长命锁笑了,俯身就含进去,舌尖舔食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嗯……”
宋郁弓起身扭了两下,秦煊擡头看他:“尝到了,先生才是最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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