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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让她干吗?”周初琢拧着眉质问。
“不让她累着。”周淮樾随口应付,一擡头对上父亲嫌弃的眼神,他叹了口气,不得已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欺负我。你们天天惯着她,都无法无天了。”
“她欺负你?人家啥好的都惦记着你。别不知足。”
!
无语。
周淮樾更想回云滇了。
......
福建之行,并不顺利,虽然有当地的采药人做向导,但找到草,都不是他们想找的。
事情往往带着邪性,人越着急越找不到,越找不到越着急。
眼看在福建已经快一个多月,比预期的时间长,三个地区的山头,他们翻过一座又一座。
五月份的山中时冷时热,衣服穿了脱,脱了穿,走着走着山中下起雨,一时找不到地方避雨,雨衣还没来得及穿,便已湿透。
周淮樾这一趟下来,爬山爬出马甲线丶人鱼线,身材好到同行的大叔,啧啧地逗他,“回家还不把媳妇给迷死。”
那还用说,想着沈柔娇色眯眯的眼神,兴奋地周淮樾从下午便开始发起高烧,走到最後差点晕倒,浑身一点劲儿都没有,还吐得特别厉害。
山是下不去了,向导带着他们住进山中看林人的小木屋,经验丰富的看林人瞥了眼周淮樾的症状,笃定地说:“他被毒虫咬了。快找到伤口,把里面的血挤出来,我去采点草药。”
同行大叔,立刻上手要脱周淮樾的衣服,被他死死拽住,嘴里嘟嘟囔囔地:“宝宝,别着急。一会儿再脱。”
!
向导先是一愣,强忍半天,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那种暧昧的口吻,猜都不用猜,发烧烧迷糊的周淮樾,脑子里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不行,着急。”大叔没时间跟他逗乐子,山里的毒虫很厉害,有些毒性强的,毒液含有神经毒素,可导致呼吸困难甚至呼吸衰竭,开不得玩笑。
大叔强行脱掉他的上衣丶背心,在周淮樾身上找伤口,正面找完,翻到背面,最後在他的脖颈处,发现一大片红肿,伤口颜色发黑。
“估计是他低头翻草时,被咬的。”
进山前,向导特意叮嘱扎紧裤口丶袖口丶衣领竖起来,却没想到毒虫竟会咬到後脖颈,他深吸一口冷气,“这要切个口子,才能挤出里面的毒血。”
“刀去洗一洗,用桌上的白酒消毒。”大叔指着向导腰间的刀。
周淮樾浑身滚烫,眼前的沈柔娇正美滋滋地盯着他笑,笑着笑着像条蛇缠上身,娇滴滴地叫着“淮樾哥哥”,从耳根吻到脖颈,猛地露出两颗尖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啊!疼。宝宝别咬我。”
此刻,带着高浓度酒精的刀尖,在他发黑的伤口处划开,一股黑血流出。
“忍着。”大叔边搭腔,边使劲地挤着伤口,一股一股的黑血冒出,比想象中严重。
“柔娇,别再咬,真得很疼。”他没想到她下嘴这麽狠,疼得他快忍不住。
下一秒,脸色黑青的沈柔娇躺在病床上,她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颧骨高到突兀,瘦到脱相,眼神空洞布满黑色的阴影,浑身插着不同的管子,毫无生机。
“你怎麽了?”周淮樾吓到腿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头。
但任凭他怎麽叫,病床上的沈柔娇像死了般,陷入寂静中,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
“沈柔娇,你别吓我。”周淮樾的声音在颤抖。
“没吓你,没吓你。”
向导与陷入幻觉的周淮樾搭腔,又拿来白酒,再次冲洗那柄刀,递对大叔,“估计还要切深点,这黑血没挤干净。”
脱掉的白背心,被撕成几大块,其中两块上面沾满发黑的血液。
再下刀时,周淮樾没叫出声,他浑身颤抖地留着泪。
他亲眼看到沈柔娇被一男一女气死,那男人梳着大油头,说出的话似淬了毒的箭,一句接着一句射中病人的心脏;那女人是跳芭蕾的,因为杀人凶手的她离开时迈着八字步,像只高傲的唐老鸭。
他们看不到他,等那对狗男女离开,周淮樾抓住沈柔娇的手,痛哭着问:“所以,不能跳芭蕾,是吗???”
但她死了,死在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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