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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有些话,我都不听,你就更不需要去听了。”他甚至没有问我是什麽时候站在那里的,而是把他从离开我後,与他母亲所交流的一切全部与我坦白,丝毫没有瞒我的意思。
我没擡头,就低头去看他的手,我能想象到他的母亲还在後面看着我们。我自小就知道这边对同性恋的接受能力十分低下,在父母眼里,哪怕孩子一辈子不结婚,也比去找一个和自己同性别的人过日子强。何况廖国歆是独生子,是他父母捧在手里唯一的孩子。犹记得当年我出柜的事情把家里闹了个底朝天,为给我脱险,姐姐愣是要给父母再领回家一个女孩儿。一家子出了两个同性恋,可把我妈吓得够呛,又加上我的病,至此她都没再提。
“别哭。”他听到我的哽咽,给我擦泪。
我却哭得更凶了。
“其实这条命,我感觉活不长的,要不你还是放手吧,我不会怪你的。”我的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我闭上眼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说出的话被斩成一截又一截,“我不想生病了,真的不想,廖国歆,生病很难受的,我好难受……”
我也不想放手,但是总觉得对不起他。
他把我抱在怀里,力气不大,却让我感到再也逃离不掉:“别瞎说,须见山一定长命百岁,我陪你一起长命百岁。我和你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我对我妈说的话,但我有必要再跟你说一遍,我既然这次抓得住你,就一定不会再放手,你怎麽样赶我也不行。我缠你一辈子的,须见山。爱你这件事,至死不休。”
“可你妈妈……”我突然很想回头看女人一眼,动作支付不起大脑的思想,遂作罢。
“没事儿,”他说,“她会明白我的。”
之後,我与廖国歆一起回到病房,廖国歆的母亲没有跟过来,她大概是走了,又或是去看探望其他病人。我从廖国歆的口里得知,他的舅妈患有躁狂症与严重幻听,曾住过几次精神病院,出院後仍旧和之前一样的状况,反反复复多少次都没用。听说舅妈得病是受小时候生活环境的压迫所致,即使他舅妈那边的父母都已双双亡故,可孩子仍活在世上,父母早年对她的精神压迫就永远镶嵌在孩子的头脑中。
这话说得不错,我想到了自己。我不知道姐姐在父母的眼中是什麽样子的,但我就好像是他们的期望。从小到大,尤其是妈妈,她每天都要在我耳边唠叨几句,恨不得手把手地指导着我干一切事情,她是个细心的女人,所以对我的某些要求要格外的苛责。爸爸在我的生活中存在感很低,但压迫感很强,我还记得小时候与他聊话,他都会否定我,和妈妈一样,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小时候我也什麽都不懂,只以为这是他们爱我的独特方式。
原来被爱的感觉是这麽的累啊。
直到後来,上了初中我才明白,这不是纯粹又饱满的爱意,这是一种夹着控制的欲望。
可为时已晚,我已经挣不开他们。那时我就特别羡慕大我五岁的姐姐,她活得那样自在又潇洒。父母好像已经放弃她了,母亲对她不像对我那般逼迫,明明她就要考大学,而父亲对她的态度则更好些。有时候她与父亲的互动落在我的眼里,更像父亲单方面的谄媚。
“想什麽呢?”廖国歆给我递来水杯。
我停止继续想下去的冲动,接过那杯温度刚刚好的水:“我姐那天跟我提起过年回家的事情,问我到时候要不要回黄岛去看看。”
“想他们就回去看看。”他告诉我。
我摇摇头,心情低落:“也说不上想。”
但也绝非不想。尽管儿时被如何伤得遍体鳞伤,时隔这麽多年,现在想来,也多少淡化了从前的伤痛,他们又是我的父母,现已年老也不强壮,总归不是缺胳膊少腿儿的事情,精神枯萎没人看得出来,到时候还要被说矫情。
我不想被别人在背後嚼舌根,所以今年大概率会回家,只不过我要跟姐姐一起。我不是把姐姐当挡箭牌,但她真的要比我聪慧,在父母面前我是个顿感较强的孩子,有时候他们的好赖话我听不懂,事後又陷入反思,而姐姐则一定会在他们冷语伤人前提前把我推开。
“不想这些了,”我心里有其他话要问廖国歆,说之前目光警觉地掠过墙角,“你为什麽没有告诉你妈妈,我们之前分开的事情?”
廖国歆摇头,不让我怀念过去:“于我而言,结局若是好的,过程就没有那麽重要。”
我定睛望着他:“所以我们以後就会好吗?”
“会啊,”他肯定的目光犹如漆黑夜空中那颗最璀璨的的明星,“当然会,会更好。”
我握着杯子的手在用力,心中涌起来的情绪也不知道是酸是甜:“廖国歆,谢谢你。”
“我还要谢谢你呢,”廖国歆说,“谢谢你高中能一眼看中我。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也谢谢你喜欢我十二年。”
原来从我暗恋至今,已经有十二年了啊。
出院的那天,天气微寒,有风,好在阳光不错。正赶上廖国歆无课,所有的物品都是他和我一起整理的,我坐上他的车,他载着我回到了小区。一进门,晴天就跑到我的脚边,撒娇似的,勾着尾巴蹭啊蹭。它是在我住院第一天跑回家的,那时须望海在家给我整理住院时的物品,待我醒来後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这几天,也一直是姐姐下班回家喂养它。
我把晴天抱在怀里,掂掂重量,又环视一圈熟悉的空间。地上本该存在记忆里的玻璃碎屑全都被打理干净,家具整整齐齐,所有物品一尘不染,一看就知是须望海每日的功劳。
她从昨日就忙着去广州出差,大概要一周才能回青岛,得知我今日出院的消息後,也是拜托了廖国歆能够照顾我。现在我已经安全到家,有着以前汇报平安的习惯,我给她发去一条消息,希望她看到後能够不用那麽担心。
我坐到沙发上,晴天立马从我身上跑到沙发上面,在软垫上头滚来滚去。我惊讶地发现它已经做了绝育手术,这件事须望海可是没有告诉过我,要不是百分百确定是晴天,我都怀疑被掉包了。我失笑,又不禁想到了墨墨。
“廖国歆,”我看着从回家後就开始忙里忙外人,喊他坐下来说说话,“你要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可以把墨墨也一起带过来。”
见他有点儿犹豫,我又补充:“就当是照顾照顾刚出院的我,行吗?”
这次他肉眼可见地立马点头:“好。”
廖国歆是当天就搬来天虹的。锦园与这里离得近,说搬也好搬,加上他的东西不多,就像旅行一样,一个行李箱就足以装得开。墨墨也是个听话的孩子,在他怀里不吵不闹,来到陌生的环境也和人一样,先打量几眼,之後又与晴天这个长久居住户默默对视,两只太监猫彼此打量一番,这才慢慢交心,相处融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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