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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在欢情时,马占涨得黑紫的阴茎猛往肉洞里戳,他身上抱一个人,生了宽大骨架子,面上被春情染得妩媚,瞟着眼脉脉绕在我身上,两腿大开现出蠕动的肛门,穴口被阳物捣得淫水四溢,阴茎直挺挺立在腿间,骚水自尿口涌出濡在阴毛上,好似浊露打湿一丛黑草。
我慢慢走过去,偏了头静静瞧他们,马占微微抿了嘴,腰上更加了力道,阴囊砸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捅得那人扭着腰哀号。一声声叫得我心里燥起来,皮肤上燃起无数的小火苗,被呢喃的声腔激得四处乱蹦,顺着毛孔爬进血管里,好像无数甩着尾巴的小蛇,随着血流争先恐后往心窝上钻,把人烧得头晕目眩。
我顺势跌在腥红的塌上,双腿屈起来,伸手揭开衣袍撩到腰上,一双手往自己阴茎上摸,私处没有毛发遮掩,白润的器官涌着水渐渐涨大,龟头好像染了胭脂越发晕红,淌着水的小口轻轻颤动,被指甲搔过去,涨得腹腔一片烘热。
马占那边也正操干得如火如荼,紫黑的阴茎齐根没入,拖着黏稠的精液猛然抽出,火红的肠肉被它捣得微微外翻,一股股白浊从穴口淌出来。他皱着眉狠狠瞪向我,薄唇紧紧抿了,仿佛随时准备扑起来咬人一口。
我只当看不着,双手撸着阴茎自顾自的欢乐,阴囊被玩弄得越发饱涨,被压在掌心缓缓揉搓,下身涌上一阵奇异的酸涨,高潮像猛的腾出来,一边抖着大腿一边射出股股白精。
几乎是同时,他也低闷哼着往油润的肉体里喷精水,我身体倦怠下来,大腿依然张着,手上沾满淋漓的白液,顺势往自己身上抹。马占忍不住笑起来,忽然又板上脸,推开自己身上的人,提上裤子朝着我过来:“你怎么敢下楼?”
我不等他发怒,先挑了眉毛说:“你急匆匆跑出来,我还以为出了不得了的事,原是在这里唱游园惊梦呢。”
他本是受惯了我的顶撞,一时寻不出话讲,恭下身一只手托着我的背,一只手环着膝弯把我抱起来,我探着头去瞧刚才跟他行云雨的人,那人刚刚裸着还显瘦削,穿上古驰西装却是很有样子,油金面皮上剑眉星目像拿水墨挑过,不像我总也一付受气相。
马占见我偏着脸不吭声,只当我又跟他找别扭,便硬着声腔道:“我早说过不准你下楼…”他顿一顿,似是觉得如此不妥当,仿佛存心要与我示好,半途里换上另一付和悦颜色:“你下楼也要先说一声,光着脚就跑出来,受了凉也不肯吃药。”
我眼瞧着别处,环着他的脖子说:“我不上去住了,那里半夜有鬼叫,缩在床底下小声商量要把我拖走吃了。”他走到缎面沙发前忽然把我搁下来,背对着我张罗着要下人拿毯子,我忙又偎到他身上,站在沙发上用膝盖顶着蹭他的腰,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晃来晃去,好像漆黑的丝线往他鼻尖上扫,纵然是个冰做的人此时也该化了.
他转过身让我坐下来,自己蹲在沙发前面,握着我的脚踝说:“脚上凉不凉?你过去总是怕冷,三伏天里还要打哆嗦。”我狠狠踹在他肩膀上:“我知道,你是怕了我,既是不准下楼,也该准我跟你太太好好见一面,她下次再像个贼跑去瞧我,我就把她眼睛剜出来。”
他气得又站起来,背过身不理我。正是两人都抹不开脸时,油金面皮的男人上来朝马占说话,他正被我闹得不耐烦,随手把那人推到一边去,我笑道:“你是谁?长得真好看,蹲下来叫我瞧一瞧。”
那人眉头皱起来,只作没听见我说话,满脸的倨傲盘了手要往别处去,马占朝他发火道:“你给干傻了嘛!木头似的往哪儿去!”他只得不情愿跨过来,瞟着我懒洋洋说:“我叫宋榕,跟着马占哥的。”
我拽着他亲昵道:“你把我抱上楼,就是最顶层的黑屋子,我在这里碍人的眼。”不等着他回话,我紧紧环在的肩膀上,宋榕倒是爽落,也不管马占吹胡子瞪眼,抱着我往楼上去。
屋里俨然比外头还暖和些,三虎还坐在门口哭,他毕竟是小孩子,瞧见我回来便满心委屈嚷:“少爷,不兴您这样…爷爷要生气…”我把宋榕硬拖到床上,大腿跨上他的腰,淘气似的揪他半长不短的头发,他忙拦住我问:“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我说:“我是马占的仇人,他恨不得我快些死了才把我关在这儿。”他摸着我脖子上的齿痕,似是又要问别的,三虎忽然大着胆子跑进屋,手里捧着馒头大的雪团给我看.
小孩刚刚从楼下揉了个小雪人,拿桂圆核刻了鼻子眼,托在手心里已化出淋淋的水,我笑着夸道:“真是好看,快摆到桌上。”又指给宋榕瞧,他似是不屑,随便敷衍我几句.
我自己稀罕便当别人都该喜欢,于是开了橱子,另寻了两颗镶钻金镏子给雪人做眼睛,他瞧了忽然笑起来,我得意洋洋说:“这珠子在暗处像灯炮呢,马占说谁都该喜欢它。雪人赏给你,算是谢你抱我上来。”他略愣一愣,还未说出话,我又笑着道:“就赏你把它吃了吧。”
宋榕猛变了脸色,我揪着他的头发不依不饶,好像故意的作弄,又分明存心找他消谴,一堆雪不值什么,足量的金陀子咽下肚可是要人的命,他自然不肯吃,转了身便要走出去.
马占突然撞进来,我转了脸勃然大怒指着他问:“你不是不准别人进来?那这算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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