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谁能想到,在千钧一发之际救走萧弋的蒙面人,会是唐赟。
“姐,幸亏你回来得及时……这么说,那边都安顿好了……”
“对,这个你放心。”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好东西……威力……好生猛……”
“几年前我途径江南,跟霹雳堂的总舵主不打不相识,他就送了我几颗霹雳弹,确实是他们的镇堂之宝。”
“喔……那位总舵主……是男是女啊……”
“你没力气说话就少说两句吧,都怕你没到地方就交代在路上!”
唐赟即使紧紧扶持着萧弋的身躯,也感觉自己抓住的是一袭薄雾,仿佛一不留神,这雾气就要从指尖溜走。
“这下对不起斐斐的人是我了……不止对不起她,还对不起二伯,”她低声叹息,又冲萧弋斜个眼,故意流露出责备的神采,“你也是,看你往后如何和二伯解释。”
萧弋却硬压着咳声咧嘴:“我又没打算认他……何需跟他解释……”
唐赟委实拿这老弟没辙,也就不再跟他废话。
进村走约百步,她便将萧弋扶进了一间空置的农户小院。
院子稀松平常,遮风挡雪,勉强够格。
唐赟把萧弋安置在床上,那颗一直被萧弋提之死手上的人头,也被摆到了一旁。
马上取来烧了热水,取来干净的布帛,就着烛火给萧弋清理伤口。
萧弋抱个枕头趴着,整张脸都深埋枕下,以此来掩饰锥心的痛楚。
从唐赟的视角看过去,这家伙反倒活脱脱一只乖顺的小猫,只在她捻着布帛碰到伤处时,本能地几声闷哼。
“伤口太深,只差一点就伤到肺脉……疼不死你的。”唐赟舔着嘴唇,目光在萧弋背上游移。
和彼时的沈夜相仿,这家伙背脊上那些凌乱无章的陈年旧疤,她很难看不到。
“我咎由自取……”
萧弋在枕头下自哂。
“我没学过医术,更不擅长女红,给你缝伤口,大概还不如缝衣服。等到皮肉长好了,若是伤疤丑得像老蜈蚣,你可别怪我。”
唐赟话虽这样说着,喉头却似被什么东西哽住。
萧弋背对唐赟趴着,却能听出她的异样。
再接着,他就感到自个儿的背上,有颗滚烫的水珠滴落。
“姐,你怎么了……”
“……”唐赟哑口无言,只剩泪珠子挂在侧脸。
她唯有强迫自个儿沉下心去穿针引线,却又见萧弋伤口处的血水仍在不断上涌,根本止不住。
硬着头皮几次尝试给萧弋缝合上皮肉的裂口后,唐赟还是又沮丧又气愤地丢掉了针线。
不行,这家伙的身体本就不似常人,这会儿的伤情又非同一般,她只恨自己无用,情况已远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
“先前没告诉你,我之所以安排了这村子,就是因为雅姑姑也暂住在这儿。再忍忍,我这就去请她来!”
踌躇一阵,唐赟蹭地站起了身。
“别……前几天是迫不得已……这次我不想再烦请她……她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儋州黎王……别让她见到我……”
萧弋闻言,不得已偏过脑袋,只可惜依然为时已晚,唐赟的影子早就猝然飞逝。
唐赟所言非虚,兰雅此际也在村中。
村尾把着小河的那座农舍,跟萧弋所在的院子没什么两样。
兰雅近日来,就是在此居住。
沈夜和王氏相继被萧晃接回宫中,兰雅便也离开了西山,继续在京城以及河北一带寻访萧昱和唐艾两人的下落。
唐赟从蜀中出发,后来跟着萧显一同进京,就也抽空和兰雅取得联系,把自己在滇地雪山中的经历告知了兰雅。
大约十天前,唐赟又找到兰雅,并向她求取一味药剂。
全天下那么多大夫,这味药却只兰雅一人有。
那便是,由某种极罕见的深海藻类为主材制成的、可以在极短时间内让人活骨生肌的奇药。
今夜风雪交加,兰雅却又见唐赟这故人之女到访,赶忙给她开门。
又见唐赟一身黑衣劲装,她马上便觉察,这孩子今夜许是去做了什么事情。
“雅姑姑,那味药您手上可还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