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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敛没了头颅的身躯,已被仵作开膛破肚。
仵作查验完尸身的躯干部分,四肢等位置还待细看,正尽责地记着阶段性笔录。
见到太子殿下前来,他忙行个大礼,呈上写了一半的尸检报告——这具身躯未见中毒现象,也无遭受击打痕迹,割头导致的致命伤,简直单调到乏善可陈。
结果意料之中,沈夜也就不多说什么。
可就在临出屋时,他阴差阳错地又望了一眼那平躺的尸身,视线刚好落在尸身的右手。
也是这一眼,教他瞧出了些许异常之处。
众所周知,守中先生一辈子与圣贤书为伍,从不识得舞枪弄棒,又是堂堂皇朝集团的掌舵人,平素也没什么粗活重活需他亲力为之。
但这具尸体的右手上,布着一层厚厚的老茧,很像是常年持握兵刃所致。
就算秦敛每日都要提笔写字,握笔所磨成的茧子,位置也无法和这具尸身右手的老茧对应。
沈夜又绕到尸身左侧,抬起他的左手查看,却见左手也有覆有老茧。
从发力角度来看,若这尸身双手老茧都因把持兵器而生,那么那件兵器还需是双手使用。
沈夜细细忖度,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这具无头尸身,难道并非秦敛本人……
可是,如果这不是守中先生,又会是什么人呢?
真正的守中先生若没死,那他会去哪里?
还有最要紧的一点,萧弋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充斥在沈夜脑海中的,远不止这一连串疑问。
回想起萧弋背脊被利剑划伤的那刻,他突然间精疲力竭,思绪凌乱。
假使,仅仅是假使,当时那一剑,没伤到那家伙……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此后便处在那褶皱变形的状态,一直无法复原。
走出停尸房时,沈夜仍在垂目深思,却听衙署大门附近,正生出一片喧哗。
他听声音判断,是秦家大小姐在哭喊,抬眸一看,果然不假。
秦绯在门口痛哭失声,实是想要硬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衙署。
好几名锦衣卫将士同情秦家遭遇,却又不能放任她入内,只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安抚着她。
可她刚经历丧父之痛,锦衣卫又出于程序扣押了秦敛的尸身,她情绪崩溃,也无可厚非。
那边秦大小姐吵闹声没停,衙署大门前便又来了一拨人马。
这几人全是从紫微垣里头来的位置权重的公公,为首的人,正是司礼监掌印温让。
秦敛遇害的消息,随着官员早朝,也已传进宫去。
温让与秦敛也属相识,来时脸上便满是轸念,看见秦绯,自然郑重地请她节哀。
但他这时特地跑出宫到锦衣卫北司衙署,实是替天子萧晃传话,与秦绯的交流也就点到为止。
沈夜见温让直冲自己而来,大约明白又是萧晃急召。
天子旨意不好违逆,他和刘潜交代几句,便随温让走出北司衙署,却又见外间积雪的树下,站着个年轻男子,且是那种随意一瞟、就让人挪不开视线的出挑。
其实这男子装束的人就是唐赟。
按理说,沈夜对她已无印象。但他瞥见这人的第一眼,竟有似曾相识之感。
这人的眉眼生得妙极,恍惚间沈夜甚至从这人身上瞧出了几分与萧弋的相似。
心神再晃上一晃,他又无端感觉这人的身形眼熟,似乎很短时间内才见过一面。
北司衙署大门口,秦绯仍在啜泣,并没发觉远处唐赟正默默地望着自己。
唐赟瞧眼沈夜,似是对这位太子殿下点头示意,随后便几步上前一伸手,硬把秦绯拉到了路边。
秦绯已有大半年没有唐赟消息,见唐赟突然现身,一瞬惊喜,紧跟着满腔悲恸便全涌作泪水。
“唐、唐韫玉——”她冲进唐赟怀里就放声大哭,“我——我爹他——”
唐赟表情一滞,欲言又止。
得亏秦绯脑袋伏在她肩头,才看不到她写满愧疚的脸。
她用双臂环住秦绯,轻轻拍着秦绯的背,于秦绯耳鬓厮磨:“哭吧,我陪你。”
秦绯上气不接下气,过了老半天,这才拿红肿的眼睛看向唐赟。
“对,我还有你!唐韫玉,不为我爹报仇,我誓不为人!你现在就跟我去往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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