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朋友,本尊说到做到,包你没事儿就没事儿!”
这老孙子哼起小曲儿,又如获至宝地把药膏盒子掏了出来,两只爪子可劲儿摩挲。
“啧啧,也搞不懂你小朋友还能从哪儿弄到这好东西。那天你将这玩意儿给到本尊手里,本尊真真是没想到!得亏那天本尊藏了个心眼,没把这玩意儿全都用掉。嘿嘿,本尊真是个天才!”
贵妃榻极度舒适,这位就快两百岁的老前辈前一时还亢奋得不行,后一时已眼皮儿打架,酣然入梦。
时间一晃,午夜已过。
玑玄子人就那么大点,呼噜声却打得贼响。
甭管给谁听了,都得烦躁不堪,恨不得扒着这位老前辈的耳朵眼吆喝:姿势不对,起来重睡!
寒江雪就是这样想着,没好气儿地走到了玑玄子身旁。
又哪知,她甫才蹲下身,就忽听外间起了阵非比寻常的妖风。
一袭寒意瞬间侵犯周身,寒江雪娇媚的脸庞也倏然剧变。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事情,眼里显现惶然之色,然后照着玑玄子就伸手,把这老孙子当个物件似的,飞快塞到贵妃榻下。
片晌过后,只听“碰”地一声巨响,无念阙主楼的两扇大门就已轩然开启。
咆哮的冷风生猛地吹入室内,萧弋的神识,就是由这锥心刺骨的寒凉所唤醒。
这可比玑玄子预计的时辰,提前了老久。
陷入沉眠后,萧弋并没有做梦,甚至丝毫没感觉到时光的流逝。
于他而言,自个儿所经历的,只不过是一息间,单纯地闭眼又睁眼。
只有桌边跳动的烛火,默不作声地向他昭示,他已睡着了很长的时间。
虽然醒了来,但这家伙的身体仍处在虚脱的状态,脑子就好像在颅腔里左摇右晃,晕闷而冗沉,又隐隐地作着痛。
要说哪一点超乎了预料,那就唯独后背的剑伤。那条伤口疼当然仍是疼的,却又并没达到痛不欲生的程度,且还微微地发着麻。
总而言之,算不得完全熬不下去。
萧弋强迫自个儿清醒,很快便察觉到,这座无念阙中,仿佛有着什么地方与以往不同。
寒风不断闯入大敞四开的门庭,在他耳边为所欲为地呼号。
他却从这寒风中,捕捉到了危殆的警鸣。
下一刹,这家伙便一手抵住床板、卖力地撑直上身,另一手攀着床栏、一点点地站起来,而后趔趄地去往前厅。
无念阙地方本来就不算大,从后方的卧室到前面的厅堂,隔得再怎么遥远,对常人来说,也就是一蹁腿的功夫。
可萧弋偏偏不是常人,这几步路,走得要多坎坷有多坎坷。
半程都还没到,他惨不忍睹的体力就已消耗掉大把。
寒风加持下,咳喘当然也得上门问候,肺叶颤动得厉害,便大肆牵动了伤口,总归又教他苦痛难当。
就在不得不驻足暂缓之际,萧弋却又听前厅方向传来一记“嘁哧咔嚓”的声响,像极了骨骼碎裂所引发。
紧随其后,凄厉的痛呼就也飙到了耳畔。
从音色判断,那因吃痛而呼喊的人,竟是寒江雪。
萧弋精神一紧,但觉身上痛楚更甚——自己担心的事儿,终究还是发生了。
他扶一下柜门、又靠一下墙根,再不济,撞上什么陈设摆件也都不管,就这么拖着千斤重的两条腿,在耗时亘久后,高低是跌跌跄跄地转进了无念阙的前厅。
只见前厅正中央,寒江雪如阶下囚般跪倒在地,花容何其惨淡。
而在她身边,掣云叟那道枯槁的人影,正犹如散发着来自幽冥地府的阴光。
此刻,掣云叟的一只鬼爪,就紧紧地抓在寒江雪肩上。
萧弋刚才听到的那声响动,正是此人手上发力,捏碎了寒江雪的肩膀。
再环顾四下,跟随掣云叟而来的,明明仅有寥寥数人,前厅之上,却端的是风声鹤唳。
见到萧弋出现,掣云叟那张人皮面具后,便飘出了森然的鬼语、骇人的冷笑。
“代理楼主身子不好,又受了伤,你们还不去关紧门窗,以免他病上加病、伤上添伤。”
他背对随从一挥手,又对萧弋道:“代理楼主,请坐。本座,已等了你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个小bug,先帝三子萧晟,我最一开始写的是“渭王”,但是后来不知道脑子咋抽的就写成了“吴王”,手动笑哭。
因为不影响什么,前面写错的地方就先不改了,但后续还是按照“渭王””来吧。
还有就是,看到这里的小可爱,有没有可能给我加个作者收藏呀,爱你们,啾咪(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