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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和姜砚多待一会。
姜砚不懂电路,只是尽职尽责地给林山檐举着手电筒。
他的手略微擡高,上半张脸几乎都藏在黑暗里,极浅的暖光斜斜地晕在他的衣袖和下颌,但在黑暗中更亮的是他的一节脖颈与半截下颌。
“问题严重吗?”姜砚圆睁着眼睛,目光带有着些许好奇和探究意味。他靠近了一点,微微侧着脑袋。
“换个保险丝就好了,可能要去买。”林山檐拉了闸,然後用螺丝刀撬出保险丝,捏在手里仔细看了一会。
姜砚也拿着手电筒将光束转移到了他的手上,他低着头眨巴眼睛,努力地从这个东西里找出不合理之处。
“给我吧。”林山檐看着他实在好奇得很,于是唇角微勾。
姜砚递手电筒过去的同时,林山檐顺便把那个保险丝放到了他的手上。林山檐照着他的手掌,另一只手比着那个保险丝的大小解释道:“只要买一个长度一样的换上就好了。”
“嗯……现在吗?”姜砚唔了声。
林山檐将手电筒逐渐擡上,让那束暖光从姜砚的掌心出发,沿着他的手臂丶肩膀和喉结往上,一点点地从下往上照亮他,包括线条流畅的颈和锋利的下颌。
他的眼睛隐藏在黑暗中,包含了太多看不清的情绪。但在姜砚感觉到刺眼前,他却又准确地让这束光最後落在了姜砚身後的时钟上。
仿佛有羽毛极轻地划过自己的脸庞,姜砚居然在那一刻感到一丝紧张。
“九点半,应该能在五金店里买到。我记得旁边那条街有?”林山檐开口时很自然,他学着姜砚的样子歪了歪头,靠着墙浅浅地笑着。
“好。”姜砚收紧手掌,看了他一会後果断地转身。
林山檐却又抓了抓他的衣袖,含笑叮嘱道:“记得多穿一件外套,外面冷,我就不用了。”
“嗯。”姜砚应了一声。
他去房间随便拿了一件外套後就走了出去,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个保险丝其实早已被抓紧放在掌心很久,带上了他的体温。
江燕花已经睡下了,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出了门,长廊里只有他们极轻的脚步声。
姜砚把自己装进外套里,拉高了衣领,和林山檐并肩走在路上。
夜凉如水,淡薄的月光涂在长着苔藓的墙上,又铺满整条小路。路面坑坑洼洼很多,每一个小水坑都掉有一片月亮。
姜砚忽然开口说:“我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转眼之间,已经快过去两个半月了。”
林山檐说:“嗯,我们也认识了两个半月了。”
姜砚擡起头,看着前面灯火通明的长街,一线光为身後黑暗的居民楼与眼前的灯火如昼画出泾渭分明的界限。
姜砚有些出神地望着那些光,眼神有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困惑:“我却觉得我们好像认识了两年。”
他知道走出这条小路之後,就可以走出那个老旧的居民区了。这麽多年来他无数次在太阳还未升起时就从这里走出去,又在夜幕彻底笼罩时走回来。
他本质是一个悲观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最後还是会回到这里,无论付出怎样的努力。
但姜砚已经能够平静淡然地接受这样的结果了。
命运在他的眼前堆砌了一堵十七年都始终无法越过的高墙,有时候他其实能清醒地意识到——也许高考也是,之前如同零碎火星般可以带着江燕花一起远逃的想法也许只是空中楼阁。
可是,现在,当他和林山檐共同跨过那道界限,浸在橘色的暖光里,他又平添了不少勇气,他只是忽然生出了一个想法:万一呢?为什麽不可以呢?
为什麽,我会遇到像你这样美好的人呢?
姜砚侧过头看林山檐,眼睛温柔地弯着,他呼吸着这里新鲜的空气,然後很轻地笑了,对着同样回望他的林山檐说:“林山檐,你真是一个神奇的人。”
林山檐看着他被光暖融融地笼着,认真地点点头:“你也是。”
走到五金店的时候已经快关门了,老大爷听了他们要什麽之後,随手一挥,让他们自己去找。
姜砚在这些堆得乱七八糟的货架上找着和手里保险丝差不多大小的,他的目光逡巡过周围一大圈,偶尔用手拨弄一下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不一会手指就沾了灰。
位置很狭窄,他和林山檐几乎背贴着背。姜砚看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有些失望,又顾着人家本来就快关店了,不好再继续找,于是准备转过身问问林山檐的情况。
然而,就在他回过头的那一刻,林山檐也同时转过了身,两人差点撞上。
姜砚本能地後退了一步,在快要撞上货架前又被林山檐拉着站稳。
他们鼻尖几乎相贴,空气混合着铁锈味,浅浅的呼吸纠缠不清。
姜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林山檐却像变魔术一样摊开了掌心,让姜砚看到那个保险丝。
他眉眼含笑说:“看,这个长度好像差不多?”
姜砚拿自己手里的和他的做对比,眼睛微微睁大,也跟着笑了:“你找到了,长度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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