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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太子,他平时本就不容易出宫接触这些外女。皇後娘娘平时将他看管得极为严格,即便皇室宴请的时候,也只让他远远坐着,规规矩矩的,不给任何外女接触他的机会。
按皇後的想法,如今太子妃人选未定,上京这些女人们若有机会,见到太子还不跟蜜蜂见了花蜜一样往上叮?如此人多心杂,未免有那不怀好意的带坏了她的儿子。
既然防不胜防,不如彻底断绝的好。
只是皇後不明白,堵不如疏,太子正是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点女子也不给他接触,他哪里遭得住?不然也不至于上次进个青楼,还要被娘子们误认为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今日也是同样情景,他虽然知道来这里的都是正经高门贵女,不能跟上次醉烟楼一般随性,但叫他规规矩矩跟窦照一般,看都不看一眼实在做不到。
是以本性暴露,整得自己跟开屏孔雀似的,翘着尾巴招摇地在园中四处挑逗。
公主身边的侍女春儿是皇後安排的眼线,见太子闹得实在不成体统,为了讨好皇後,便冒着风险偷偷出去找了个偏僻墙角,放了只信鸽出去通知皇後。
刚松手将鸽子放出,一转头看到一个穿豆绿衣服,长相甜美的丫鬟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瞧。
春儿快没吓死,条件反射惊叫了一声,然後斥道:“你是谁,躲在这里偷看什麽?”
丫鬟正是观沅,她刚好在这里给雀儿们抓虫子吃,很不巧就看见了春儿放信鸽的全过程。
但观沅并不知道那是做什麽,只觉得特别厉害,忍不住问:“姐姐你是怎麽做到吹个口哨就能招来鸽子的?能教教我吗?”
她如今干着鸟务呢,以今天窦照对鹦鹉说乖话的反应来看,他还挺吃这一套,多学一招以後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春儿又怕又气,脸色涨得通红:“胡说什麽,我何曾招来什麽鸽子?你这贱奴怎可如此胡乱污蔑人?”
观沅愣住,她明明亲眼看到的,这个美女小姐姐怎麽突然不认了呢?
而且还骂她是贱奴。
不由得再仔细看两眼,发现她虽然也是婢女装扮,但衣着样式丶材质和花样都比她们华丽一大截,也不知道是哪个贵人的侍女。
想着今日来的都是二爷的贵客,她是惹不得的,只能乖顺道歉:“对不起啊,可能真是我看错了。不过姐姐那一招真的很厉害,我佩服得紧呢。”
春儿很想将她拖出去打死,可这里不是公主府。
只得咬咬牙,冷哼一声:“看你还算乖觉,今日暂且留你一命,记着别跟任何人提起我,不然你就是找死。”
她说完又气又恨地走了。
观沅站在原地歪头看着她匆忙慌乱的背影,很不理解。
明明招来鸽子是一件极了不起的事,她怎麽像做了坏事一般。
难不成,那鸽子是别人家养的,她是偷了别人的鸽子?
正想着,突然头上一痛,一根树枝打下来,有人“喂”一声,“你是谁家的傻丫头?”
观沅摸着脑袋擡头,发现有个长相帅气的黑衣少年,不知道什麽时候坐在高墙上,手里还晃着一根树枝,姿态悠闲,像是坐在自家榻上一般。
观沅吓了一跳,连斥责他扔自己树枝都忘了,急着提醒他:“公子怎麽爬上墙了,那里危险,快下来。”
黑衣少年好笑:“我可不是什麽公子,我和你一样,是给人卖命的。”
观沅道:“不管你是谁,先下来再说吧!”
那麽高,看着实在吓人。
黑衣少年问道:“刚刚那丫头骂你,你怎麽不骂回去?她不也是贱奴吗?”
观沅摇头:“都是做奴婢的,骂来骂去都骂在自己身上,何必呢?对了,她是不是偷了你的鸽子?你可别去找她理论,都是府里的贵客,怪难堪的。而且她只是摸了摸,又放走了,并未怎样。”
黑衣少年故意道:“那我非要找她理论呢?”
观沅想了想,从荷包里掏出今日刚得的一吊钱来:“那我替她赔给你吧,这些够不够?”
毕竟是二爷生辰,闹出事来他生气,遭殃的还是她们这些下人。
也难得他今日高兴,观沅还满心期待着他的决定呢。
黑衣少年笑起来,左脸上显出一个漂亮酒窝,给他的帅气又增添许多阳光:“看来你是真傻,记得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对你没好处,我们有缘再见。”
观沅眼睁睁看着他身影一晃就消失了,不禁满脸惊愕。
到底,今天来的都是些什麽鬼啊?
这边太子正玩得开心,还跟好几个想巴结她的姑娘约好了,等会儿席面上要给她们依次敬酒的——她们喝一杯,他喝三杯。
才夸下海口,有人便匆匆跑来,告诉他皇後有急事,招他即刻回宫。
长宁对待皇後就跟窦照对待老太太是一样的,没办法只得嚎哭着告辞离开。
剩下的人又赏了会儿花,终于宴席开始,衆人被请至望月楼落座。
公主就坐在窦照对面,在她一再的挤眉弄眼暗示下,窦照实在无奈,着人去叫观沅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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