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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晚饭都没用,就等这一口呢。”
抬眼撞上不速之客,丹朱再想退回去已来不及,徐从绎拿走油纸包推门进去。
丹朱踮起脚想要朝里面喊一嘴,又遭他冷眼一看,只好憋回去。
新房陈设未变,河东习俗夫妻新婚一个月后方可除去装饰,一袭淡雅醇厚的沉香入鼻,一时竟忘却纷扰的琐事。
眼睛在床榻间溜一圈,没看见人影,侧首恰望见宝镜前一道婀娜背影,支着下巴的手臂白润如瓷,一对累丝花卉金手镯嵌着红蓝宝石,在灯下静悄悄泛着金光。
裴炜萤撑着昏昏欲睡的眼皮,听到开门的动静懒得回头,可油炸果子的酥香勾起馋虫,把一条胳膊放下兴致勃勃站起来,却看见一张面目可憎的脸。
可憎却又着实受看,不负盛名。
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高鼻深目似山峦起伏,就隔着一束烛火幽深看来,薄唇轻轻抿着,音调散漫道:“原来殿下等臣等得睡不着。”
她直怄气,柳眉染怒,明眸生愠,倒了胃口,“滚出去!”
徐从绎轻飘飘接招,“深更半夜,做丈夫的不在妻子的房中,要滚去哪里?”
又是丈夫妻子,这层关系狗皮膏药似的甩不开,裴炜萤不认同他是合格的丈夫,也当不起贤良温和的妻子,横他一眼,“我管你去什么地方,眠花宿柳听曲喝酒都与我无关,反正你又不是没干过。”
徐从绎琢磨她似怒似酸的语气,笑道:“殿下随意污蔑人不好吧?”
本欲找茬骂人,却被他笑得怄一肚子气,裴炜萤剜他一眼,“谁敢污蔑徐节使,你若不是风月场所常客,怎清楚人家姑娘弹奏馆中艳曲?你这老流氓最会假正经,我难道不清楚?”
难为她翻箱倒柜拿左沛送来的养女说事,他仍然淡淡瞥她一眼,转过头看桌上鼓鼓囊囊的油纸,“殿下再不吃,凉了之后油味重,油腻冷硬有损脾胃。”
裴炜萤瞪着一双眼,此时此景捧着果子吃得卡兹卡兹是有损颜面的,嘴上不饶他,“我不吃,被你这种人碰过还怎么吃?”
他又是什么人呢?
徐从绎无所谓笑着,翻开浸了油污的纸捻起一块,慢悠悠送到嘴里,“臣试过了,里面没毒。”
作怪挑衅,不依不饶刺挠他,可他一副懒散不在意的模样,她心里有点沉闷,没休止吵下去不如和离来得痛快,可是这个字眼她暂且不敢提的。
“背信弃义,谁知道你嘴里几句实话,我可不——”
徐从绎眼疾手快,拿起一块果子塞到她得理不饶人的嘴里,更过分的是沾上油渍的手指朝她腮上捏一把。
“你非要这种语气说话把我赶走,我走就是,不过我出门之后殿下再记起什么账要算,我是一概不理的。”
嘴里被堵得说不了话,她下意识抚上脸颊,未贴上就感受到他的温度,羞恼地扇开他。
相隔得近,心绪不由翻腾,想起蔷薇架旁亲昵时他灼热的气息,在和煦的春风中停留在耳畔的话。
“你再说一遍。”
香风熏人,热气刮过她的鼻尖,她眼睛很紧张盯着他的动静,生怕他发狠又亲上来,又不甘被他震住,“不怕你听清,我要和你和离。”
他懒得再哄她,锐利晶亮的目光刺上她,“殿下夺回黛县占了灵州,真是好算计,真以为能高枕无忧一脚踢开我这个夫君?话还是别说太早,和离之后臣可不会惦念夫妻情分,殿下可得把那风水宝地守住了。”
她推搡他的手臂,涌起好大的不满和委屈,别过眼赌气道:“靠威胁留住女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可这人撩起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殿下一口一个老流氓,臣听着很是悦耳,也看不上其他虚名。等殿下改变心意回到原州,臣自会掏出真心留住殿下,亲自在城外恭迎。”
没人稀罕他的真心,她也用不上,撂下话:“你等着吧,我才不会回去!”
他眉眼笼着笑意,指腹擦过她水润的唇,沾上一缕血丝,不知是谁的,不由抿了下唇角,也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深沉的目光看得她有些疑神疑鬼,张嘴咬了口他的手指,他重重蹙起眉,炽热的手掌贴在她脖颈上,深深看进她眼里。
“臣确实要好好等着,等着殿下为臣生儿育女,”
裴炜萤恨不得堵上耳朵,惊弓之鸟一般落荒而逃,仍旧气不过,扯着嘴角呵斥,“趁早死心,我才不会给你这种人生孩子!”
在裴炜萤设想里,她虽是遭徐从绎捉弄,不得不追到原州算账,可好歹要借他的话耍一番威风,立下马威,否则是自跌身份。
打他进屋,她拿定主意把脸高贵地扬起,又时刻提防他像上次那样强势占她便宜,矛盾又紧张,看得他发笑。
这会,她气都气饱了,可嘴里的半块果子不能吐出来,有失教养。
于是艰难咽下后,她扯出帕子擦手擦脸,想到老流氓在她脸上留下的油印子,对上他的笑像掐死他的心都有。
“既然驸马提起算账,今夜我们夫妻便好好算一下,免得又有人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
她快步唤来雪青取来在昭华寺签下的契约,指着第三条“今后绝不打黛县的主意”,俨然一副不信任他的模样,“驸马清楚我和萍影的生意,希望能信守诺言,整个灵州和黛县不得染指半分,包括官员任命派遣。”
徐从绎没有刻意去问她的生意,她只当他愧疚,“我今后肯定要住在黛县的,明日我会暂停原州修建公主府的工程,挪到黛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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