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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全都是她的头发,铺展开来,密密麻麻。
它们像是有生命一般,分别缠上邵英平的腰间和四肢,将他拉开,将他伸展。
邵英平认命:“药在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婉莺。”
她是要用来治伤还是润滑都随她吧。
张婉莺没有做别的,她真的只是上了药,虽然上药的过程依旧有些难耐,但是这次她做得很慢,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横冲直撞了。
她望着邵英平,冰冷的手指因为反复的摩擦也被带上人的体温。
可她还是要把手拿到他身前,哭诉:“我冷。”
她的指甲写着,尖锐的东西轻轻划在身上,有些痒。
“我抱着你。”邵英平拉上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明天天亮,我会去找一个能够为我所用的道士,然後我们再去华府找找,一定找到你的舌头,也找到那个元凶。”
张婉莺在他怀里点头,眼底亮起暗色的红光。
她勾唇,唇上红得像是被新染上血。
她躺在邵英平怀里,曲起双腿,近乎蜷缩着。
有一句话她没有骗邵英平,她真的从没有被人,这样拥抱过。
好温暖……
她真想住进他的身体里。
光是……几根手指有什麽意思?她好想把她的全部,都塞进邵英平的身体里。
到那个时候,他的肚子会不会被撑起来?会不会破开?会不会流淌出淋淋的血?
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这个晚上邵英平睡得并不好,他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很多鬼脸,缠绕着他,是因为婉莺睡在他旁边吗?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房间应该也算阴气深重了吧?
醒来的时候张婉莺已经不在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邵英平在想会不会是因为她的身体还留在t华府,或是别的什麽原因,致使,她不能离开华府太久?
吃早饭的时候,梁秋山又找上了门。
“去华府?”邵英平问了一句。
梁秋山干笑了一声,在无人的时候压低声音对邵英平说:“你还记得徐风吗?他死了。”
邵英平一怔,“死了!?”
“对。”梁秋山左右看了看,“吞金自杀。”
邵英平怔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直到跟着梁秋山去了警署,看到仵作从徐风肚子里拿出来的三个金锭。
正是那日,他给徐风的那三个金锭。
他目光颤了颤,垂下了眼。
“英平。”梁秋山看着他,“我记得那天,你去找徐风了,你去了吗?”
“这三个金锭,就是我给他的。”邵英平道,“我问了他一些关于当年张氏死後他去华府作法的事,留下钱便离开了。”
“这麽说,你是最後一个见到徐风的人?他当时可有什麽异常表现?你有没有什麽怀疑的人选?”
“……”邵英平如实,“他当时看上去很惊惧,一个劲让我走,我拿出钱他就让我留下了,他准备离开凤城,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收拾东西,而且急急忙忙的。”
“徐风要走?他可是凤城的老人了,而且他不是刚云游回来……”梁秋山说着,突然想起那日在华府发生的事,他抿了下唇,问,“难道是跟他口中的那个厉鬼有关?不会是厉鬼索命吧?”
梁秋山猜测着,至于邵英平,他是完全信任的,他的朋友根本没有理由去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道士,而且仵作也说了,徐风身上没有反抗挣扎的痕迹,能确定是自杀。
既然确定了是自杀,这个案子很快就能顺利销了,梁秋山只是有些细思恐极,那日徐风什麽样子,他看得真真切切,他大叫着不管华府的烂摊子,那样子可不像是一个求死之人有的状态。
华府真的有厉鬼?徐风不会被什麽上身了吧?
梁秋山打了个寒噤。
“你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徐风的事?”邵英平问。
“不是。”梁秋山摇头,“还是得去华府一趟。”
“秋山。”邵英平道,“有没有什麽办法,能在华府动工,挖一块地?”
“动工?”梁秋山不解,“你可是查到了什麽?”
邵英平如实:“我记得三年前,华府有个湖,後来被莫名填了,我总觉得那下面埋着什麽东西,但是不好试探,万一他们又暗中转移了也未可知,就是想突然上门,找找那下面的东西。”
“埋??”梁秋山脸色不佳,生活在这个年代里,外面都在宣传要什麽引进新思想,可到底是从生下来就被传统洗礼着,怎麽可能说抛下就抛下了?
梁秋山觉得华府邪门,里面的每个人都让他很不舒服。
“英平。”他道,“若无确凿证据,这事怕是不好办,你也知道,这华府不是什麽小门小户,在附近一带,也是很有威望的。”
“……我知道。”邵英平说,他就是知道,眼下才会觉得如此无力。
他分明知道,华府的人害死了张婉莺,甚至能够确定,藏着她的棺椁被埋在了何处,可他实在没办法凭空变出证据来。
便只能托希望于他口中那个虚无缥缈的道士了。
“再过几天吧。”邵英平说,“再过几天,等我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再去华府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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