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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相隔千里之遥的庞德·维尼斯——柯维尔的夏季首都,白色大理石搭建的「圣洁的芙罗拉」王宫里灯火通明,坦科里德看着刚刚拿到手的捷报高兴地直接从王座上一跃而起。“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瑞达尼亚那帮婊子养的崽种都是些徒有其表的货色,根本不堪一击,哈!”“瞧瞧,瞧瞧这是什么?”坦科里德从跟随捷报一起送回来的战利品中随便捞了一把。华美的长串珍珠项链,切割精湛的宝石胸针和戒指,精细浇铸的金币各自散发不同的光芒看得人目不转睛。瑞达尼亚贵族家里搜刮出来的财宝就这么毫无美感地堆砌在一起,丝毫不在意宝石之间发生的剐蹭会不会破坏掉这些珠宝的美丽。“难怪都说战争发财,难怪恩希尔就是把他的狗脑子打出来也要继续这场战争!瞧瞧,我们的矿工要辛勤开采多久才能换来这些东西?而我们这才打了第一次仗!”“第一次出兵就能获得大捷,陛下果真英明神武。”恭立在一旁的军政大臣萨米埃尔·佩图霍夫是个满脸络腮胡子堪比矮人的中年男人,但即便如此,依旧可以从他浓密的胡须下窥见他激动的心情,仿佛曾经那个在坦科里德执意要强征农夫出战时激烈反对的人不是他一样。房间里其他阻拦过国王,宣称「不要挑起不理智的战争」的大臣公爵们纷纷跟着一起附和起来,好像这场胜利就发生在他们狭长鼻孔下一样赞美得头头是道。坦科里德没有计较萨米埃尔态度上的转变,也没有趁机嘲讽这位军政大臣看不懂局势的无能,他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一次胜利中,每一根血管中都奔涌着让他飘飘然的欢欣,每一个毛孔都扩张开来为他歌唱,就连沉寂许久的下半身也开始有了翘头的迹象。胜利是多么美妙!作为整个北方大陆上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坦科里德很难从一般的事务中获得成就感,却很容易在遭到挫折后变得萎靡不振。深刻认识到这一点大概是在艾切尔将他掀翻在地,然后还踩在他的生殖器上反复碾压后。坦科里德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那双冰冷的绿眼睛从脑海中挥走,不管他怎么努力,或者说那些女人怎么努力地服侍,那根本该雄伟的东西就是软趴趴地瘫在腿间,而他始终被那双毫不掩饰蔑视的眼睛盯着。凭什么,凭什么一个畸形的怪物敢用这样居高临下的眼神看他?好像他是什么恶心的,腐臭的烂泥一样,只是和他存在在一个空间都是不可忍受的事情。可坦科里德再怎么身材高大,在面对魔法的威胁时他也只能够战战兢兢地浑身冒着冷汗,生怕艾切尔心情不佳一个手抖将那炙热的火焰掉落在他的衣角,让他成为柯维尔第一个被活活烧死的国王。事后回想起来坦科里德甚至不得不气恼地承认自己当时没有直接尿裤子就已经称得上勇气可嘉,可不管怎么找补,那只温顺的绵羊忽然掀掉身上披的羊皮露出冷漠骇人的内里后,这种冲击足以让坦科里德在艾切尔离开的这长达半年的漫长时间里一次成功的勃起都没有。阿提卡,坦科里德最宠爱的堂妹对此也颇有微辞,这个注重享受的女人愿意与坦科里德顶着乱伦的压力在一起除了有一部分一起长大的真感情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坦科里德对她慷慨的物质贴补,以及他作为一个男人雄厚的本钱。说出去都是个笑话!堂堂一国国王,居然阳痿了!坦科里德在确认这一切以后当即就派出了柯维尔能找到的最好的杀手去追杀那个将他变成这幅模样的怪物,然后又因为迟迟得不到回信而更加惶恐不安,恶性循环下更加难以勃起。而阿提卡没有说出口的怜悯愈发刺痛了坦科里德变得无比脆弱的尊严,他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来证明他还是一个男人。唯有铁与血。一个男人除了床上可以一展雄风外,大概就只有战场上的奋力杀敌可以证明他的英武。坦科里德作为国王自然不能亲自带兵,可不妨碍他以此为由头,想起了自己曾经被艾切尔点破的野心——“您想要打破柯维尔永远维持中立的主张,走出飞龙山脉开疆扩土,为您的臣民获得更富庶的生活,成就不朽的伟业。”那个该死的术士居然是这个国家最懂他的人,坦科里德一边诅咒着艾切尔最好死在玛哈坎那无人知晓的原始森林里,一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硬是召集起了一支军队,偷袭了把绝大部分作战力量放在了南边的瑞达尼亚。而今天是他收获的日子,他感觉自己被艾切尔夺走的那一部分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坦科里德几乎能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流汹涌而过的呼啸响声,这让所有高声赞美的大臣们都逐渐变得面目模糊,就连他们的阿谀奉承也渐渐被耳道里的嗡鸣声所取代。“好了,都散了吧,以后的事明天再议。”坦科里德率先离开了这个充斥着白色的会议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先去试一下自己回归的部分究竟好不好用。一阵喧闹将歇息在卧室里的阿提卡吵醒,只穿着一层轻薄白纱的女人对坦科里德的到来有些惊讶,她不知道国王陛下为什么会深夜出宫造访,但还是笑着迎接了这位脸上带着不自然亢奋的男人。“这么晚堂哥怎么来了,是想我了吗?”女人丰腴的肉体无疑带给坦科里德极佳的触感,他宽大的手陷进这用金钱养出来的上好皮肉,每一根指头都迷恋地抚摸着细滑娇嫩如膏脂般的皮肤。女人丰沛的卷发将她的面庞衬得无比娇艳,在这不沾任何脂粉的深夜,阿提卡的那双纯粹的蓝眼睛便是最好的装饰品。他一把搂过娇笑的阿提卡,贴着白嫩的耳朵献宝似地低语。“阿提卡,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你摸摸,快摸摸这是什么?”“呀!堂哥你硬了?!”换做一年前,阿提卡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说出这么可笑的惊叹的,但在经历过无数次失望后,一双柔软的手包裹着那根沉甸甸的肉柱,什么前戏都还没做阿提卡就已经感觉下身变得湿润起来。“没错,我硬起来了,我又行了!那个狗术士再也影响不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剥夺我行使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权利。”坦科里德说着和国王身份完全不匹配的宣言,但这也是事实——摘掉那顶王冠,他和其他任何一个普通男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脱了裤子后也只有一根直挺挺的屌。顶多说这根屌配得上他的身份,放在男人堆里也是国王级的粗壮。阿提卡已经许久没有享受过这根肉柱带来的快感,她一边发出惊叹的抽泣声,一边缓慢地往下蹲,直到用精心设计过但因为演练过太多次所以已经刻进骨子里的姿势妩媚地跪在坦科里的面前。“亲吻它,阿提卡。”不用坦科里德再命令,饥渴难耐的女人就已经主动,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张开饱满的嘴唇熟练地裹住了眼前怒张的龟头。但阿提卡顶礼膜拜式的磨蹭压抑太久的国王难以忍受,他只想捅进她喉咙的最深处,让无力抵抗的喉咙肌肉颤抖着筋挛着裹吸压榨自己终于重新焕发生机的阴茎。“唔……”阿提卡被突如其来的深喉捅得想要作呕,但喉头的激烈蠕动反而带给坦科里德更激烈的快感。他一般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堂妹,可现在他按着阿提卡的后脑勺不让她逃脱,每一次挺腰都会把整根柱体全部没入女人的嘴里,还为了防止她挣扎之下咬到自己,不惜狠狠掐住阿提卡的下颌,不让她闭嘴。“呜呜……唔……”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坦科里德听不到阿提卡痛苦的呜咽,他双目赤红地怒视着虚空,那双碧绿的眼睛仍在幽暗中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他此时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笑话。「不,你休想再折辱我!」“陛下!”坦科里德终于低吼着在阿提卡因过度摩擦而肿胀充血的喉管中发泄出来时,这个美丽娇艳的女人早已哭得眼睛红肿。她从未经历过这么狂风暴雨般的摧折,她本是枝头最艳丽的花朵,可如今却像被无情踩踏过的花泥。“抱歉,抱歉阿提卡,我刚刚有点太激动了……”回过神来的坦科里德捧着阿提卡满是泪痕的脸,心疼地小心触摸撕裂的嘴角,女人吃痛地闪躲,他在这样的抽泣声中有些无措。平心而论坦科里德并算不上一位暴君,阴差阳错之下艾切尔反而是为数不多见证乃至亲历过他最多暴力行为的可怜人。所以阿提卡在第一次面对一直宠溺疼爱她的堂兄的暴戾后,失望惊慌的眼神让这位国王愈发焦急。“阿提卡,相信我,我刚刚真的只是有点失控了。”国王的尊严让坦科里德说不出更多的软话,他只能用温柔细碎的亲吻来表达自己的歉意,一点点舔吻咸涩的泪水。“好痛,真的好痛……”没吃过这么大亏的阿提卡更是找准时机可怜巴巴地抱怨起来,她那双比海还要湿润的眼睛里流动着宛转委屈的波光,看得坦科里德刚刚才宣泄过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这次保证不会让你痛了。”亲吻慢慢下移,坦科里德含住娇嫩的乳珠贪婪地吮吸,肥腻的乳肉几乎可以将他溺死,这与男人完全不同的性征牢牢地将国王的注意力锁定在阿提卡身上,再也没有绿色的眼睛闯进来干扰。他一边亲吻着,一边伸出手抚慰那朵饥渴难耐的娇花,几根手指在肉穴里抠挖,熟练地找到女人最脆弱的一点来回揉弄。很快嘴巴与喉咙的疼痛就被汹涌的快感所覆盖,过度使用的喉咙难以发出悠扬婉转的娇啼。阿提卡哑着嗓子吱吱呀呀地呻吟,在坦科里德再次将肉柱埋进她的身体里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不成调的尖叫。“啊——太快了……”“感受吧,好好感受吧,阿提卡。这是我重新回来的证明。”坦科里德清明的眼神再次陷入迷离,不知道究竟是在对谁说话,“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带领柯维尔走向真正的辉煌!”绿色的眼睛安静地注视着,悄悄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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