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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老套,可元颂生了这样一张好脸蛋,无论做什麽都会被人倾心,所以倒也还算合理。
“你回国之後为什麽不去找你的父母,就算你是带着我二哥的尸骨回来的,可父母也不能完全不管吧?”谢祈安双目微红,强迫自己冷静地发问,不知他到底是在纠结什麽答案。
“四少爷,我要是回了那个家,就再也出不来了。”元颂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里面不知藏着多少苦楚,“我那所谓的父母只会把我卖掉抵债,如果你想赶我走的话……抱歉,我只能说我不会离开谢家的,无论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临风。”
元颂的这句话恰好牵动了谢祈安心弦,他听到这答复後竟然死死地盯住了元颂,甚至连牙关也一齐咬紧。
“……你最好不要食言。”
青春期的少年人心思是最难猜测的,方才还把人当成害死哥哥的罪魁祸首之一,现在听了元颂那番“永远不会离开”的言论之後,竟然又成了条恶犬,只等着元颂食言就把人碎尸万段,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想不想让元颂离开。
不管谢祈安是出于什麽立场来要求他不离开的,元颂倒是因为这话而变得心情颇好,这意味着他刚刚的表现很成功,谢祈安把他放在了心上。
这是第一步,再往後,就是要谢祈安彻底倾心。
“我绝不会食言的。”他用言语安抚着脆弱的少年,“无论发生什麽,我都不会食言的。”
……
谢临风的葬礼在周六时顺利举行,不知是不是老天爷怜悯这从异国归来的游子,预报中的晴朗天气转为了雨天,从晨时起就阴雨连绵不断。
谢祈安昨日是和元颂一起过的夜,谢家最小的孩子有着最赤诚的一颗心,就这样看着他哥哥的骨灰枯坐一夜,硬生生熬红了眼睛,却连一声也没有吭。
而元颂呢,为了表现自己的痴情,也是为了在谢祈安面前刷一下好感,只能陪着他一起坐到天明,还要在半梦半醒间回答他时不时冒出的问题。
可怜他在这个世界中还是个弱不禁风的病人,硬生生熬了一夜,再站起身时只觉得头晕目眩,一会的葬礼上不用刻意装晕就能直接倒下。
元颂没穿谢承舒送来的那件正装,他的行李箱早在到达谢家後的第二日就被找到,他自己带来的衣服可是谢临风在国外为他私人订制的,远比谢承舒送来的成衣要强上许多。
他平日里在谢家穿谢承舒送来的衣服都是为了迎合对方而已,在这种正式场合上没必要为谢承舒的心情丢掉自己的面子,元颂当然要穿着自己最体面的衣服出席。
他平时穿的虽精致,但还是第一次这样正式,让谢家的三兄弟都不免看愣一瞬。
谢承舒视线晦暗地看了元颂许久,却也没质问元颂为何没穿着他送的正装,只在最後才有些迟钝地收回目光,向着三人发号施令道。
“……走吧。”
谢家有权有钱,选定的墓地自然是风水宝地,这里离市区不远,是真正的寸土寸金,驱车没多久也就到了。
谢临风虽离开国内许久,算不上谢家的重要人物,可他只要姓谢就足够了,江城中全部有头有脸的人都亲至葬礼,只为了能在谢承舒面前混个脸熟。
也就是在这时,他们才注意到混在谢家三兄弟中间的陌生美人。
谢家三兄弟的西装都是一样的面料丶一样的剪裁,叫人一打眼就能瞧出他们间的亲缘关系来,上位者的优雅与雄性的侵略性尽情展现,即使是向来温和的谢行川与年纪尚幼的谢祈安也是如此。
这位美人和他们则很不相同,他是误入狼群的一只羔羊,并不夸张的克拉巴特领巾像朵白蔷薇一样盛放在他胸前,将他与另外的三人划分出泾渭分明的界限来。
他捧着谢家二少爷的骨灰盒进场,将其刚好放在他腰身左右的位置,让人在看那骨灰盒时同样能注意到他被勾勒得格外纤细的腰身,简直移不开半点目光。
衆人不是不知道谢家接回了一位据说是谢临风未亡人的青年,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谢承舒竟然能允许他出现在谢家的正式场合丶被当做谢家人来出面,他们同时也没能想到,这位未亡人竟然能年轻貌美到这个地步。
这份美貌丶这层被附加在他身上的禁忌身份都让人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要这枝孤苦伶仃的娇花采撷。
有不少随着自家老爷子前来的继承人都看直了眼睛,就算是些聪明又明事理的就算收回了视线也还想再看一眼,时不时地就瞥一下过去,反而更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元颂又不迟钝,怎麽可能感知不到,可他就是要故作不知,让围在他身边的谢家三兄弟尝尝心焦滋味。
追悼会原本的流程是要来宾依次在逝者遗体周边插上鲜花,可谢临风带回国内的就这有这一盒骨灰,这环节就改为了在空花篮中插花,再轮流向主家送上“节哀”二字。
而在他们四人中,站得最前丶最中间的是元颂,这实在不能不让人在心中好好思忖一下元颂在谢家的身份与位置,就算他的伴侣已死又如何,就算他不姓谢又如何,只要谢家有人看重他,元颂就容不得他们轻视。
这环节对那些生意人自然是和谢承舒打好关系的重要关窍,而对于另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来说,就是能近距离去看元颂的机会。
“谢总您节哀,两位少爷节哀,夫人您也节哀。”面容平庸的中年男人满脸沉重地弯腰颔首,表现虽然平平无奇,却也没太多错处,偏就在他没注意到的这一会,身边的儿子就为他捅出了篓子来。
骤然响起的是谢祈安压低的声音,“你想干什麽!”
谢祈安一把握住那富家公子的手腕,他年岁虽比对方小了不少,可气势和力气都在其之上,让人不能动弹。
“插了一半花篮在你面前规规矩矩地摆着,你是瞎了不成,向着我二嫂那边伸什麽手?”
那人还想辩解,谢承舒却根本懒得听了,直接发号施令道,“韩先生,还请您带着令公子就此离去吧。”
韩先生也想为儿子找补两句,可谢行川却温温和和地堵住了他的嘴。
“我二哥生前脾气就不怎麽好,今日又是他的葬礼,若二位还要胡闹下去,只怕我二哥也会在某日闹得两位不得安宁。”
神神鬼鬼的事情谁能说得清真假,韩先生原就吓白了的脸色更白了,他恨铁不成钢地扯住了儿子衣角,低着头匆匆离开了礼堂,完全不敢看周围人递来的探究眼神。
“你怎麽不躲着点,别人想占你便宜你就只等着让人来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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