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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生气不用折辱自己
赵岑风并未理会怀中的人,而是望着钱芊,皮笑肉不笑道:“没想到姑娘竟是个烈性子,我更喜欢了。”
他话音落下,听得一声清泠剑鸣,来自连潇。
赵岑风一直认为,面子这东西,作为男人是一定要有的,哪怕错在他,他也绝对不会低头认错,当然,他也从没觉得自己有错。
他朝连潇擡起下颌,口吻轻蔑:“罢了,念在你身侧这位姑娘的面子上,我今日饶你不死,不过接下来的半个月,就由你来伺候我。”
以连潇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同意为他做事的,但眼下并不是同赵岑风闹掰的时机,钱芊先于连潇一步应下来,挽他的手紧了紧。
连潇垂下鸦睫,只字不言,一副全凭钱芊安排的姿态,落在赵岑风眼里,就是一种示弱,他这才肯放过连潇。本还想再和钱芊说说话,可就听她道:“天色不早了,二殿下还是回去歇息吧。我看这位小鸢姑娘应该也有不少体己话,想要单独对二殿下说。”
与其说是体己话,不如说是听她闹腾,自己绞尽脑汁好言哄着,赵岑风想想便开始觉得头大。但他低头,对上程鸢那张漂亮的脸蛋时,又被美色所惑,搂着人一边劝哄一边回了营帐。
赵岑风走後,钱芊也松开了手,她看着连潇敛下目光,收起佩剑,总觉得他应该是不太高兴的,正想张口解释,却听连潇道:
“你不必为了我,用这种借口折辱自己。”
他好看的眉轻轻锁起,墨如点漆的眼中晦暗难辨:“你这麽说,他便会轻视你,拿你当做我彻头彻尾的附属品,可随意掠夺。他既然是非不分,出言不逊,那就不用再忍,直接动手。”
钱芊听得怔了怔,没想到他居然在在意自己之前所说的话,可那也只是情急下的做法罢了,毕竟两人手中没有证据自证清白,她只能寻个借口,好让赵岑风平息怒意,注意力转移到他怀中的女子身上。虽说这种做法的确会让旁人误以为她和连潇之间有些什麽……
她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声誉,毕竟魔界中有传过更离谱的流言,可是在连潇这里,他却不愿用她的声誉换一个平安。
可连潇见她怔然,还以为她是觉得自己说话重了,想法莽撞,遂解释道:“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原先在五皇子那里也忍耐过,但他到底还是要杀我,可见若他真的盯上了我,忍耐便毫无作用,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等他腻了,我的性命也就不保了。赵岑风亦然,就算你我再怎麽退让,他也不会放过我们。既然如此,那就拼一把,我不见得会输。”
“自然是这样,不过我们还有更好的方法对付他,不必硬去拼刀剑。”钱芊道:“这件事一瞧就知道问题出在那个小鸢身上,她这麽做无非是想看你和赵岑风打起来,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麽目的。”
那女子的确有问题,连潇在此之前从未见过她,更别说有哪里惹过她,他不明白对方为什麽要撒谎,撺掇赵岑风来杀他。
“退一步并非是示弱,而是为了更好地进攻。”钱芊道:“不早了,我们先休息吧,等明日起来,那两人自然会受到惩罚。”
她并没有明说是什麽惩罚,转了身进入营帐内,便要回去休息。
连潇跟着她一同入帐,帐中以芭蕉叶悬空制了帘子,划分出两块区域,又以木头拼接做床,两人一左一右,各自和衣而眠。
休憩至後半夜,钱芊倏地睁开双眸,从木床上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走出营帐。
朝前行了一截路,远远地能瞥见赵岑风的营帐时,她也意外地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连潇手中捏决,似乎正在御水。他御水的手法无比精准,对于距离的把控也很巧妙,既不会太近,使得帐中人察觉,也不会太远,使其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内。潺潺细流不断冲击赵岑风营帐下的泥土,不多时,泥土被冲得松软,营帐逐渐滑向河水。
钱芊先是一愣,然後哑然失笑,手起,跟着御水去冲击泥土。
终于,赵岑风的营帐平稳而顺滑地漂至了河面上,水流缓急得当,波澜不兴,一路载着营帐飘远,而帐中两人大概睡得酣甜,对此竟毫无察觉。
前方,连潇垂下手,转过身。
“我以为你轻手轻脚地出帐是为了起夜,不曾想是来和我干一样的事情。”钱芊笑道。她睡前说要给赵岑风的惩罚,其实也是想等半夜人熟睡的时候,将他的营帐冲到河水中,没想到居然和连潇想到一块去了。
连潇看了一眼河面,冷冷道:“希望这河里的水能洗一洗他的脑子。”
钱芊失笑着摇了摇头:“能逼得你半夜爬起来做这种事,看来赵岑风此人真的很讨厌。”
连潇不置可否。
拂晓之前,夜风寒凉,雾霏甚浓,钱芊身上还披着外裳,可是被这风灌入前襟,也不由一阵瑟缩,连潇伸手解了自己的罩衫,披至她肩头,沉吟道:“回去吧。”
他仿佛半分冷意未觉,擡了步子就朝前走,钱芊从背後望去,暗自腹诽少年人的体温果然是高些,风中他瓷白的玉颈一如脊骨峻挺,不像自己,恨不能背了壳,把脖颈完全缩至壳里。
思及此,钱芊毫不客气地扯紧了连潇的衣裳,少年残留的馀温紧裹她的身体,暖意顿时把寒气驱散得一干二净。衣上还有一丝皂荚清香,和着阳光晒过的气息,虽然浅淡,但是格外好闻。
……
天蒙蒙亮时,便有不少学子陆陆续续起来,赶趟去河边净面。可是洗漱完後,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什麽了。大家都是辟谷,自然不需要吃食,而且最重要的是,平日里他们吃穿住行处处都有人伺候,不说四体不勤,但是绝对五谷不分,这玉溪山里没见过的东西太多,贸然采来吃,也不知道有毒无毒,架在火上烹制,又控制不好火候,索性算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衆人三五聚在一起,竟然开始摆龙门阵,胡吹海侃起来。谈笑间,才逐渐放松,心想这“活着”二字也不是很难,山中除了无聊些,如此度过十五日还是非常容易的。
等到钱芊晨起的时候,连潇已经在帐外开始他的日常修行了。依然是反反复复地练剑法,练功法,同时还要拓开识海,凝炼神识。
寻常修士,并不会一直开着神识,因为对于精神力的消耗太大,久而久之会觉得疲乏。并且神识主要用来探查周围环境,寻找敌手弱点,平日里做事时还开着神识,就好比左手画圆,右手画方,一心二用,还想事事完美,难矣。
至于连潇,他是个例外。
很难想象他在练剑的时候还能自观,大概是已经把剑法变成了肌肉记忆,一整套顺下来甚至不需要动脑子。
钱芊洗漱完回来时,他已经将同一套剑法练了第二遍。
钱芊从地上捡起几枚小石子,找准角度,像是打水漂一样将石子掷出去,带着力道砸向连潇的膝骨。还未近身,连潇蓦地将剑势一变,陡然向下,石子击中剑身,擦出火花。
一个不中,钱芊掂了掂手中石子,反手又射出一枚,直击他的额间。连潇举剑,再度挡回,石子弹至旁边的草丛里。
如此这般,一连十几次下来,连潇次次格挡精准,没让任何一枚石子击中自己。
钱芊见状,弯身再度捡起不少石子,可这次,她却不再一枚枚试探连潇,而是催动灵力,掌心间石子宛如有了生命,腾至半空,t骤然飞出去,击向连潇的身体各处。
她想,就算连潇对剑法再熟练,也只能凭借本能反应,勉强接下这麽多裹有灵力石子。当下他要做到游刃有馀地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大抵还是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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