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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芊想,也许连潇自有他的骄傲,他不会允许自己失败,也不会允许自己向困难低头。
玉溪山只不过是个起点,这一切都是他迟早要在这个世界里面对的。杀妖兽如此,杀敌亦是,如果想要活着,就必须反复接受一个过程——
手起刀落,头颅点地。
这头颅不是敌人的,就是他的。
数日後。
再次斩杀完一只偷袭自己,形似老虎又形似狼的不知名妖兽後,连潇擡脚便走,可没走几步,又倏尔顿住。
不远处,似乎是草丛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的瞳孔微动,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温热的血,宛若一尊杀神。右臂划出弯月的弧形,手腕甩剑,剑身的血迹便如同锐利的暗器,齐刷刷朝某个方向飞射出去。
下一刻,草丛里传来嘶哑的人声,破口大骂:“谁?!哪个孙子,竟敢甩我一脸血!”
然後腾地坐起身来,如同鸡窝的脑袋从草丛里探出,乱七八糟的发丝里夹杂树叶和草茎。
鉴于对方脸上全是湿漉的泥土,钱芊眯起眼睛认了好一会儿,才从眉眼认出这人是谁。
她哼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戏谑对方:“哟,我就说怎麽这麽眼熟,这不是我们尊贵的二皇子殿下吗?”
婉转且熟悉的嗓音入耳,赵岑风浑身一僵,猝然噎住。他缓缓扭头,看清面前站着的两人,脸上青青红红变化,最终转为羞愤与恼怒。
鬼知道他这些天是怎麽过来,但一定和这两人脱不了干系!
勒令连潇给他当牛做马那晚,他本搂了程鸢回帐一度春宵……程鸢,想起这名字,赵岑风眼中顿时涌出深深的恶寒与憎恨,面颊鼓动,後槽齿磨了磨,额上狰狞的青筋条条绽出,凶光毕露。
再回想起那晚时,脑海里连半点旖旎的春色都抓不到了,只能窜出另一段回忆——醒来的清晨,他望着怀中美人的睡颜,忍不住小腹发热,心念欲动。而美人恰好悠悠转醒,含情脉脉地与他凝望,莺歌软语中,行径也冶荡狎昵起来。
正在这时,营帐陡然一晃,挑了叶帘,赵岑风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同营帐一起在河面上漂着,也不知道漂了多久,周围杳无人烟,只有湿冷的水波。
赵岑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必定是连潇干的,毕竟自己前晚才刁难过他,连潇一定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他。遂叫起程鸢,本想御剑回去将连潇那小子狠狠折磨一通,孰料当程鸢知道他们正身处河面,四下里难寻一人时,脸色竟变得古怪起来。
她蓦地自嗓子眼挤出一阵桀桀笑声,并且越笑越夸张,美艳的眉眼也变得狂乱狰狞,让赵岑风脊背寒凉,心中发毛,他忍不住沉了面色,正要呵斥,可接下来,就看到了他这辈子再不愿看到的一幕……
程鸢扭了扭脖子,四肢也弯曲到某种堪称诡异的程度,随着清脆的骨错音,“喀嘣”几下後,她忽然站起身来,竟然八尺有馀,甚至还比自己高出一个头,骨骼四肢变得粗壮无比,无论前胸手臂,亦或是双腿,硕大的肌肉喷薄欲出,将娇小的薄裙撑得满满当当。
身体也从毫无修为“噌噌”暴涨至化神期,凌驾于他的元婴期之上。唯有那张脸,除了唇边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还是那般明艳娇俏。
那个瞬间,赵岑风只觉得自己在人世间所有的欲念自此以後全都萎了。
程鸢笑了一声,娇软的声音在赵岑风耳中森然堪比鬼嚎,幽幽说道:“总算让我逮着杀你的机会了~”
赵岑风逃也似地奔出了营帐,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是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喉头上下滚动,有种想吐的感觉。
好不容易从那女人的魔爪中活着跑出来,他实在是累极,借着蓬松的草叶遮掩,鬼鬼祟祟地逃至这里,没成想就遇到了连潇和钱芊。
强压下恶心,赵岑风恶狠狠地望向连潇与钱芊:“你们是不是和程鸢一夥的?都是赵延笙那畜牲派来杀我的?”
也不怪他会这麽想,毕竟若不是连潇,程鸢也不会有杀他的机会,两人说不定是撺掇好的,而那天的争吵也只是在作戏给他看。
至于程鸢是谁的人,赵岑风活了三十年,如何能不知道这世上谁最恨不得自己去死,还不是他那位“好哥哥”。虽说他也有提防过程鸢,但春宵暖帐总会让人暂时放下戒备,而谁又能想到,“快活”之後就是“快死”……
他现在的面色,哪怕是隔着泥泞,都比土色更难看,活像生吞了几公斤苍蝇。
程鸢?
听上去像是那名叫“小鸢”的女子的姓名。她竟与赵延笙有关吗?
大抵又是牵涉了朝廷上那些明争暗斗,攘权夺利的腌臜事。钱芊想了想,顿觉无趣。
“我们可没兴趣杀你。”钱芊耸耸肩:“你倒也不必将自己想得如此重要。t”
听她似乎对自己并无恶意,赵岑风暗松一口气,眼珠子转动,换了副讨好口吻,难得放下他高贵的身段,但放得不多,语气还是捎上了些颐指气使:“你们若肯助我走出玉溪山,回濮阳後,我必有重赏。”
钱芊笑道:“二殿下,你如果想回去,直接捏碎了夫子给的护符便是。现在我们自身难保,助人为乐的买卖并不是很想做。”
赵岑风从凌乱不整的衣衫里摸了一把,指尖捏有一物。难为他自己都狼狈成这样了,竟然还将护符带在身上。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用这玩意,”他沉下眉眼,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咬牙切齿道:“赵延笙巴不得我在玉溪山死了,好让他的皇位再无威胁,可我偏不,我不仅要活着回去,还要拿下国子监终末考核的榜首,待我的成绩与赵延笙当年别无二致,就连父皇也得高看我一眼。届时这天下何愁不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要让赵延笙此生恨海难填,日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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