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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朝中现还在清查曾经受过崔氏庇荫,又或者倚仗崔氏发迹的官员……”
“也包括我麽?”
“暂时……未曾。”
苏月钦前头本还能装得不经意,伏在案上继续奋笔疾书,谁曾想听到这一句未曾,却忽然顿了笔尖,低头重重地咳嗽起来,咳到最厉害的时候,更是噗的一声从口中咳出一口血腥,溅在他刚刚誊抄到一半的公文上,红得触目惊心。
吓得苏砚还有身边其他人连声大叫:
“郎主!郎主!”
站在他身侧,离他最近的小厮赶忙拿了干净的帕子递过去,又扶着他的後背,帮他慢慢顺气。
一面还不忘说一些自以为能开导他的话:
“郎主,虽说崔氏倒了,可终究未波及到咱们!您应当庆幸才是,如何还动了气?”
苏砚听闻,头一个跳起来反驳:“荒唐!崔家从来都是待郎主如亲生子般爱重疼惜,更别提老令君,从前对郎主是如何教养提携的!你此时这样说,岂非把我们郎主当成那不孝不义,自私自利的小人了!”
那厮被他这麽一吼,却也哑口无言,只看着咳得连笔都拿不住的苏月钦心焦不已。
幸而等他们都安静下来了,苏月钦得了清宁,便也慢慢停了嗽声。
只一张如玉清冷文秀的脸仍旧惨白如纸,连声音都还沙哑得厉害:
“月慈和月意呢?”
事态至此,人心如是,他第一时间关怀的,自然也该是骨肉至亲。
苏砚答:“贵妃幽闭宫中,陛下皇後并未有其他发落,至于二姑娘……都说崔家为夺其子,将她悄悄勒死在了京郊别苑里,但我差人去问了,道是二娘已然在崔家人杀她之前就逃出去了,只是不知现如今人在哪儿。”
如此说来,至少她二人中,尚且还有一个保住了性命。
苏月钦这时忽而忆起前生,想到当初终究是她们姊妹两个将明仪逼上了死路,他虽不知她们究竟对她说了什麽,但他却记得她死时,两个人眉飞色舞的神情。
一颗心,瞬间t仿佛被万针扎过。
又疼,又不知所措。
父母早亡,是他没有教导好两个妹妹。
让她们成了这般阴险歹毒,忘恩负义之徒。
归根究底,都是他的错。
他必须做点什麽,为她做点什麽,来弥补曾经一个又一个的错误。
“咳咳…去找,派人去找!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带来见我!咳咳……”
苏月钦心绪翻涌,禁不住有些激动,说着说着便又咳了起来。
可他深知自己这个妹妹的为人,虽说是咎由自取,可明仪如今害她到了这个地步,以她的心性,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回去。
可她一介闺门女眷,真论起来,如何能匹敌明仪这样的沙场宿将?
为了她,更也为了不再给明仪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必得先把她找回来,扣在自己身边。
苏砚得令,即刻便推门出去安排布置。
剩下的人这时也替苏月钦把桌案重新整理干净了,为他把晾好的汤药端了上来,温声劝道:
“郎主,身体要紧,莫听他们胡说,崔氏一族不会这麽轻易就倒了的!等您将岭南料理好了,自便回去替他们翻案昭雪!”
苏月钦接了药碗,囫囵着一口喝了个干净,苦得直皱眉头,半天方才淡然回了一句:
“不必了,今日种种,终归是世人多行不义,咎由自取。他们欠了她那麽多,能以命相抵已经是她手下留情了。”
“郎主,你在说什麽啊……”小厮听得瞠目结舌。
如此凉薄之言,这是他们那个恩义至孝,品性高洁的郎主能说出来的话麽?
崔氏一族待她之恶,原已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只可惜不仅外人不知道,便是他们自己也为着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不当回事了。
落到如今这个结局,他并不替他们喊冤。
便是他自己,若非对她还有用,这条命他也早该还她了。
想到这里,苏月钦也慢慢振作起来,重又凝神拿起笔,着墨落于新的文帛之上。
“莫说那些不相干了,赶紧随我将这万民录整理好,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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