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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宋泠然性情恬惔,一贯不喜扰人,既是提出想见他,应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他说。
薄珩毫不迟疑地,徐徐搁下茶盏起身,给近侍递了个眼神,让他们留下来捐香油钱,自己往後山去了。
梅林稀疏,杂草丛生,矮小的假山未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反而衬得後山杳无人迹。
薄珩踏及此处,心中疑窦丛生,他大致扫了一眼,未见半个人影,回头看向自己的妹妹,淡淡问:“宋女师果真在这里麽?”
却见妹妹也停了脚步,擡头与他对视,不答反问:“太子皇兄,你喜欢宋女师麽?”
薄珩眉眼沉了沉:“长乐,你可知你在说甚麽?!”
长乐郡主惨然一笑:“太子皇兄,你喜欢宋女师对不对?因为你不敢与她在一起,又怕她回江南,所以你才把元序哥哥指给她,这样你就能够留住她。”
薄珩顿时眼皮一跳,太阳穴鼓噪得厉害,他委实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脑子里成天在想什麽,待得听完她的话,俊容上已是一片冷色,一字一句地道:“你喜欢裴元序,便也觉得旁人与你一样失了心智?薄明棠,孤为太子,她为太子师。”
“太子师又如何?太皇爷爷强夺臣妻,抚边将军囚禁亲妹,一个没有实职的女师,授的还是琴艺,也配被称作太子师?”长乐郡主美目中满是嘲讽,语气也逐渐变得尖锐,“若不是太子皇兄你表现得对她有几分看重,所有人敬她三分,否则谁拿她当一回事,谁认她这个太子师?!”
说完,尤嫌不够,她又往前走了一步,扶着假山道,“纵然御乐坊的郑首席比不上她的琴,乐器也精通十八种,太子皇兄本就无心乐理,当初同意让她教琴,难道不是觊觎她的美色?!”
很好。
她不说,他竟不知他在自己的妹妹的心目中是一个枉顾礼义廉耻的好色之徒。
薄珩气笑了,笑完之後一丝表情也无,黑棕色的瞳眸析出丝丝寒凉的光线,眉眼亦是冷漠得惊人。
他淡然道:“薄明棠,你要发疯孤懒得管你,再问你一遍,宋女师呢?”
长乐郡主见了他的脸色一阵阵心悸,她原以为他会恼羞成怒,但他没有,说明他对她甚是失望,咬了咬唇,十分後悔,却在他威严疏离的注视下说不出半个字来。
最後,她咬了咬牙,强压下所有的情绪,狠心一指:“穿过後山便是观音殿,宋女师在那儿。”
于是,薄珩再未多她看一眼,转身欲去观音殿,行至半途,脚下一阵凹陷……
长乐郡主收回了按在假山机关上的手,涂了丹蔻的指甲掐进掌心里,这个机关是她幼时来万佛寺玩耍时不小心发现的,除了她谁也不知道——她不信薄珩对宋泠然没有情,她只是在成全他们!
-
宋泠然又醒了,这次是被洞中的异常响动吵醒的,因着四周漆黑视线受阻,她的耳力与嗅觉变得格外灵敏,因此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洞里突然扩散的雪中春信的香气。
淡淡的香气如同空山新雨般清冷甘冽,驱散了泥土的难闻气息,宋泠然只觉灵台清明,惊疑不定的小心试探地唤了一声:“太子殿下。”
“宋女师。”
果然是薄珩!
宋泠然噌地坐了起来,欲图挪动身子,然而脚一动立刻钻心的疼,迫得她又坐了回去,满脑子都在想长乐郡主好大的胆子,竟把自己的皇兄也关了进来。
她原还指望薄珩施手搭救,如今薄珩也进来了,真是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念头飘摇中,洞里忽地燃起一个猩红的圆点,约莫是薄珩吹亮了火折子,再然後一道火光照亮洞中。
——是薄珩用帕子包着银票在烧,如此能够烧得慢一点。
昏暗中,男子俊美无俦的容颜映入眼帘,他大步朝她走来,蹲身扫过她身上每一处,见她大体无恙脸色堪才缓和了些许,温声问:“老师还好麽?”
“还好。”宋泠然悄然挪了一下摔折的腿,将它藏在裙底,点了点头道,“我没事,殿下呢?”
薄珩徐徐答:“学生亦是安好。”
虽是不慎着了道,但他习过武,摔下来时踩了几脚洞壁突出的石块,身上未有一丝磕碰。一想到妹妹的所作所为,他的眉眼就忍不住积起阴翳之色,实难想象宋泠然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时会有多痛,此番出去他定会找妹妹算账。
只是,薄珩不知道长乐郡主是否将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令宋泠然知晓自己身陷囹圄是因遭到了她的算计,话至舌尖转了几圈,终究是怕她知道了伤心,将真相暂时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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