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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吃得有点噎:“嗝。”
为了表示感谢,它撅着屁股又在开屏。
姜翘看着直乐:“行了,陪你媳妇儿玩去吧。”
她们转到枫林院前,看着惊鹿一上一下,竹间清流汩汩。
“虽然是形婚,纪惗还是挺认真的,”邓惑说:“他送了我一台三角钢琴。”
姜翘还在玩惊鹿,擦了擦手上的水:“哪儿呢?”
她指给她看,没好意思说价格。
太昂贵了,幸亏放在纪惗家里,算他的资産。
姜翘围着三角钢琴转了两圈:“我不会这个,你弹弹看。”
邓惑弹了首即兴。
姜翘自知是木头耳朵,鼓掌说好听就完事,随口问:“这曲子叫什麽?”
邓惑想了想:“北京二环学区房奏鸣曲。”
姜翘:“……?”
管家贴心地送来英式下午茶,两人坐在长阶前看红枫流水。
“後天办婚礼,紧张吗。”
“没什麽真实感。”
姜翘想了想,又问:“到时候交换戒指,你们两真亲还是借位啊。”
邓惑说:“不知道,还没亲过。”
姜翘:“啥?”
她放下小瓷杯,睁大眼睛道:“你不是拍了挺多言情剧的吗,你没亲过?”
“早几年你也知道,都在演恶毒女配或者花瓶美人,”邓惑实话实说:“那些女配只能爱而不得,跺跺脚说你为什麽不爱我。”
姜翘不信,努力回忆她演过的许多电影电视剧。
“《烈火城池》”
“大雨里男女主接吻,有伞,导演喜欢含蓄派。”
“《遗忘的她》?”
“借位,亲的是脸。”
“不对,《长宫烛》你亲过,还有好多激情戏。”
“你记错了,那次在拍洞房花烛,然後都是意识流的车。”
姜翘:“我尽看车了,以为你们在狂亲。”
邓惑自己也在回忆:“现在讲究意境,老导演才喜欢拍两个人抱着嗦舌头,还要旋转机位正反打狂拍。”
姜翘正要发表对初吻的重要讲话,纪惗与哥们肖沐川恰好路过,跟她们打了个招呼。
纪惗一贯气质出尘,自带秋入云山的疏朗清和。
他身後的青年看着像浪荡子,黑发留出小狼尾,刘海掩着懒倦的长眸。
肖沐川刚通宵完,看见邓惑时挥了挥手。
“老同学,好久不见。”
纪惗乖巧报备:“老婆,我去陪他打排位了。”
邓惑:“昂。”
肖沐川眉毛一跳,刚要张嘴被纪惗拽走。
目送两人,她看向姜翘:“你刚才想说什麽?”
姜翘臭着脸说:“真是晦气。”
邓惑又看向他们消失的方向。
“不会吧,”她猜出来:“那人是你前男友?”
姜翘把头拧开,叉了块红丝绒蛋糕嚼嚼嚼。
“所以你想好了?”
“多大点事儿。”邓惑说:“婚礼的时候亲一下,也算体验生活。”
结婚都不亲,这辈子也别亲了。
姜翘贴近她,语气危险。
“那新婚夜呢。”
邓惑思考了一□□验生活的范围。
“看情况。”她斟酌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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