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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寻常的力道把演变周期缩短,刺麻的感觉持续了片刻便迅速过渡到热辣的疼痛。
钟寻路分神想,凭他哥的手劲,穿条棉裤大概也会疼得脑袋发麻。
“作业不记,书不背。”祁原不冷不热地做总结评价,“上房揭瓦。”
不知是不是某种关系的变质让他胆量徒增,钟寻路缓过一阵疼,低声道:“可你抽烟喝酒。昨晚你还带我翘晚自习。”
祁原平静道:“我记了作业,背了书。”
钟寻路从没听过他哥如此幼稚的发言,睁大了眼睛,“哥,你不讲道理。”反应过度,上身都直起来一些。
然而迅速被压下去,疼痛沿着巴掌穿透裤子,钻进皮肉,噼啪声不曾中断。他其实有在用力挣动,奈何祁原压制的力气太大,显示不出他的动作幅度。
他想不通,他哥的手明明扬得不高,落下来的力怎麽会这麽大。
腰背被死死压着,蹬腿幅度太大他不好意思蹬,巴掌一下接一下,那感觉就像灼热的铁板烙下来,一层一层,皮肉都着了火,逃不掉躲不过。
他哥的手修长干净,骨肉匀亭,怎麽看都赏心悦目。钟寻路既为这双好看的手用来做这种事而可惜,又担心自己捱不过这场没有定数的惩罚。
于是他在下一巴掌袭来前,往旁边躲了躲,趁祁原还没反应过来时拼尽全力撑起上身,勾住对方脖子,嘴唇凑过去在他唇角贴了贴。
出乎意料地,祁原没有停下动作也没回吻,只淡淡说了句“贿赂无效”,随即行云流水地扯下了钟寻路的裤子,对着两个红通通的屁股蛋狠狠扇上去。
钟寻路被重新按回去,惊慌之下挨了一记重击,“啊”地低喊一声,耳朵几乎是瞬间就烧起来。没有裤子遮挡,痛感立时上升一个等级。
面子里子早就丢光了,他不想再管,用手掌在冒着热气的皮肉和祁原举起的巴掌间竖起一道屏障。
“对不起,我以後认真听课。”他诚恳地缴械投降。
“道歉留给你自己。”祁原垂眸看着那双清亮的眼睛,把他的手捉起来抵在後腰,手覆在布满掌印的臀峰,停留片刻,道:“打肿再说。”
钟寻路像被浇了盆凉水,心脏发紧,顶过越来越重的巴掌,粗重鼻息喷在沙发扶手上,那一小块面料变热,他把脸埋在里面,更觉得闷。
所以说话也显得闷声闷气。
“哥,你用这麽大劲儿,”他慢吞吞道,“我会觉得你根本不喜欢我。”
祁原不知是刚好打够数还是被这句话打败了,立时停了手,按着他腰揉了会两团薄肿。
…
钟寻路在祁原的催促下来到浴室,拿了条毛巾,打开花洒想沾湿毛巾擦身,方向没调好,一部分水直直冲向身後。他第一反应往旁边躲,手肘却撞到隔间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不多时,外面那扇门便传来响动。
隔着一扇磨砂玻璃门,祁原平稳而有些模糊的声音响起:“摔了?”
“没有,不小心撞到门而已。”钟寻路把花洒换了个方向,温热的水浸湿毛巾,水流沿着手指缓缓爬过小臂,淋浴间里蒸起热气,里面的气从上头互通的空间溜出去,里里外外朦胧一片。
钟寻路把水开到最大,只听到外面模糊的声音,好像是“用不用我进去”之类。
人的皮肤统共也就这麽点地方,湿毛巾擦身很快就能完成。这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已经擦好了除某个部位外的所有地方。
他赤着脚,浑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从肩膀盖到大腿。明明已经不需要帮忙,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应了句“好”。
等门一开,祁原上下打量他一遍,接过他手中的毛巾,重新湿了遍较热的水。然後揽着他的腰抱过来,撩起浴巾,将叠好的毛巾盖到身後。
那一瞬间热浪翻滚,疼痛骤起。钟寻路眼眶都被逼红了,抓着祁原肩头的衣服,忍不住躲了下,低声说:“好疼。哥,你手劲太大了。”
祁原顿了顿,说“别动”,然後把毛巾移开,用手轻轻揉了揉,“回去背书。”
“嗯,我保证。”钟寻路盯着他哥锋利入骨的眉和比平常柔和许多的低垂的眼,脑子一热就勾着祁原脖子吻上去。像个初出茅庐的色胚,急切而不知好歹。
他吻得没什麽技术含量,就懂得把嘴唇贴上去,顶多用舌尖在对方唇缝舔两下,就没有下一步了。
他踮起脚,刚想试试上次祁原伸舌头的动作,不远处祁原房间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小原,在忙吗?我做了点水果捞,你们年轻人都爱吃的玩意儿。”
这个称呼一出来,钟寻路就知道是张姨。全家上下只有她会这麽喊祁原,比亲娘还热络。
他的心脏骤然紧缩,环着祁原脖子的手刚想放开,就被对方抓住手腕恢复原位,惊慌之下就这麽被他哥环着腰抱到盥洗台上。
与此同时,浴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在浴室啊…”门外的声音停顿一下,“不好意思冒犯了啊,我就是来说一声,甜品放在门口了,还有一碗是寻路的。”
台面冰凉,加之人的重量压着,坐上去的瞬间,钟寻路抽了口凉气。然而一口凉气都没抽完,气息就混入喘息,吞没在交缠的唇舌间。
钟寻路的心跳震如擂鼓。浴室内静得落针可闻,连缭绕的雾气都显得朦胧暧昧,钟寻路半敞着浴巾坐在盥洗台上,被温热水汽蒸过的肌肤上微透着粉,细长手指搭着台沿,时而紧攥时而颤抖着放松。修长瓷白的脖子绷出一条漂亮的颈线,一条微曲的腿插进来,强势地分开他两条长腿。
门外,保姆张姨刚刚走远,脚步声似乎能透过门传进来。
门内,他被撑在盥洗台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按住後脑勺压着亲吻,唇舌翻搅,二人呼出的热气与四周雾气缠绵难分。
忽地,钟寻路抓着台沿的手一滑,失去平衡,上身向後倒去,祁原眼疾手快,一手捞腰一手垫在他脑袋和镜子之间。
一声闷响。
钟寻路连忙扯过祁原的手,孩子气地吹了口气,问:“疼吗?”
祁原没答话,抱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旁边挪了挪,使得他臀部腾空在盥洗池上方,堪堪靠大腿根与池沿的接触保持平衡。然後一手撑在旁边,一手往下伸,又脆又响地扇了下红肿的臀瓣,问了同样的问题:“疼吗?”
钟寻路瞬间把他哥的手丢开,狼崽一样气急败坏地说了声“不”。
祁原少见地弯了弯唇角,偏过头去亲他的耳朵,啄似的,一下一下。钟寻路又受不了似的,抱住祁原,把头埋进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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