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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结束后的午休时间,学校正好通知新生去取书,肖寄云安排了几名班级干部去取。
共有九本教材和三本课外读物,一人拿一科。
单瑶拿的是语文书,课本不算沉,单瑶可以轻松应对,但新书封皮太过光滑,捆书的麻绳也不知在何时散开。
回班途中,单瑶原本游刃有余地捧着,慢慢地就感觉到一种书往下掉的下坠感。
快到班级门口时,还是没能顺利完成,课本一本接一本地下落,在掉的过程中,偏偏其中一本剑走偏锋,直戳戳地划向单瑶的鼻尖。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稳稳地拿住了那本书,单瑶有一霎的愣怔,双眼定神后发现帮她的人是江宣。
江宣又帮她捡起剩下的书,一声不吭地把书放到了讲台上,没等单瑶说上感谢的话,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回了座位。
单瑶记得,那本书被江宣反向拿住而折出一条很大的折痕,书皮折痕很难消散,单瑶凑近江宣,拿起语文书,确实无疑是那本。
江宣从单瑶手里拿回语文书,放到了桌肚里,回应她的依然是一句敷衍的回答。
“是。”
单瑶深觉纳闷,江宣对她的态度简直是九曲十八弯,初次见面客客气气,军训期间避如蛇蝎,如今是直接把自己视为空气了。
无奈之余,她只好去做自己的事。
高中的第一堂课就是班主任的课也就是语文课。
第一堂课学的是《沁园春·长沙》,学习古诗,第一步便是读顺,疑难杂字都摆平,肖寄云先是读了一遍再领着同学朗读了几次,之后安排同桌之间互相朗读背诵,二十分钟后找人背诵。
单瑶灵机一动,想到如何同江宣搭话,她把座椅往江宣的方向挪了挪,随后把自己的语文书搭在江宣的手腕上。
“你考我吧,我背好了。”单瑶闭上眼睛。
江宣将单瑶的语文书放在一边,按着自己的书本对照。
单瑶的左眼悄咪咪地睁开一条缝,一看江宣正好以整暇地在等自己背诵,她重新阖上双眼,也没去想自己压根背都没背,硬着头皮一通输出。
待单瑶磕磕绊绊地背到“问苍茫天地,谁主沉浮”时,江宣终于忍不住打断。
他问:“你真的会背?”
单瑶一脸正色,“当然。”
江宣默了默,最后直接说出要害,“可是你第一句就把独立寒秋和湘江北去背错了位置,鹰击长空背成鱼击长空……”
单瑶满头黑线地望着给自己挑错的江宣,她没脸再听下去,比了个停的手势,干笑道:“失误失误,我再练练。”
饶是单瑶再厚脸皮,也架不住一个人正儿八经地在你面前巴拉巴拉,你以为是在跟你侃侃而谈,实则是冷酷无情地挑错,还是一处不落地指出。
江宣还给单瑶语文书,之后双手扶住座椅两边挨向了窗户那侧。
单瑶察觉到江宣的驶离,离她足足两丈远,她心想,江宣是不是就差在桌面画条三八线了。
单瑶暗戳戳地在语文书上画了一只小乌龟,兀自嘟囔,小气鬼,幼稚鬼。
不就是问了他一句是不是朋友,不就是关心他到底是不是走回家而已。
夕阳西下,黄昏将至,放学铃响起,伴随着铃声的渐次终止,太阳也彻底消逝在眼前。
收拾好书包的单瑶刚扭头,就发现她同桌已经了无踪影,说来奇怪,她一次也没有跟江宣一起结伴回过家,两人分明是在一个小镇,却似隔着时差一样。
单瑶和梁洁盈搭伴出了校门,梁洁盈住在镇子的第四家,两人正好顺路。
校门外有零星几个逗留的学生和接送低年级学生的家长,这里没有热闹的小吃街只有几家文具店和条条框框、蜿蜒曲折的大道小路。
梁洁盈家后身的那段路还没有修好,单瑶和她道了别,孤身一人再从镇尾绕路回家。
时间线拉长,路上独有月影作伴,偶尔有树叶被风摇曳出的簌簌声,谁家的看门狗听到动静后大声狂吠。
怕黑的恐惧从心底蔓延,单瑶的双脚仿佛长了一对风火轮,恨不能飞到家中。
她低头走着路,紧盯着帆布鞋的鞋尖,努力降低存在感。
就在她加快脚步向前走时,单瑶忽地撞上了从小巷里走出来的人,那人前身的锁骨硌得她额头极其不适。
单瑶仰头,月光在此刻似乎提高了七分亮度,清晰地映射着她面前的人,还是不咸不淡、冷脸对人的模样。
在撞上那人的一瞬间,单瑶就感到分外熟悉,果然,撞到的人是江宣。
往事
在单瑶看清楚对方是江宣后,月光又好似恢复为晦暗皎白的光亮,夜越发浓,风愈加烈,小路上只有单瑶和江宣两个人。
单瑶指了指如黑洞般黑漆漆的巷口,问道:“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
江宣看了看眼前惊慌失措的单瑶,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怕黑。
江宣将手里一堆疑似卷子的白纸放回书包里,简短回道:“有事。”
单瑶没接着问,点了点头,两人也不再说话,就这样面面相觑,使死寂的夜晚更添默然。
少顷,江宣率先打破沉寂,他没有径直走回家,而是转过身,往前走去。
天黑得厉害,单瑶赶忙跟上江宣,“你干嘛去,你家不是在那边吗?”
江宣正背对着单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后背的黑色书包,书包样式老旧,但胜在干净,不像有的男生,书包上都是打闹间踩踏出的脚印。
“你不是怕黑。”江宣走在前面说着话,后像是想到什么,侧身回头望向单瑶,他摸了摸鼻尖,淡声说:“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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