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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电话挂得很快让宋晚南有些出乎意料,裴矜没有对今天的事情刨根问底,这是很不符合裴矜性格的行事准则,他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又没有多馀的精力去思考,干脆便不再去想。火车一路北上,横跨大半个法国终于在深夜抵达巴黎。
和尼斯不同,这里的夜晚显得稍许凉爽,没有了带着腥咸味道的海风,空气变的更加干燥。下车的人很多,火车刚一到站停稳,人们就争先恐後的挤出出车厢。车里的广播一遍遍播报着法语消息,宋晚南挤在人群中给裴矜发消息。
这一路他睡得很沉,几乎没怎麽醒过,等他一睁眼的时候火车已经开进了巴黎,车厢里人们早已乱作一团,大家忙着收拾行李整理着装,耳边充斥着不同人的声音。宋晚南茫然的学者其他乘客拿包,检查行李,然後跟着他们下车,在双脚踩在火车站有些凹凸不停的石砖上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车站里灯火通明可站外却是一片漆黑,他跟着人流沿着光亮向大厅走去,一边走一边给裴矜发消息,“我到巴黎了,刚下车。”
有了之前钱包被偷的经历,此时的宋晚南明显警惕多了,他把手机紧紧捏在手里,有把背包背到胸前,拉着箱子往外走。离开站台到达火车大厅,人们便分开了,火车的出站口有好几个,大家走的方向不一致,宋晚南正想该去哪个方向的时候就接到了裴矜的电话。
“你从c口出来,我等你。”
宋晚南很惊讶,“c口?你在巴黎?你来巴黎了?你就在c口吗?”
“嗯,我就在外面你一出来就能看到。”
宋晚南按照裴矜的指示沿着方向牌一路小跑着出了车站,刚跑到门口就看见了站在路灯下拿着手机跟自己挥手的裴矜。
宋晚南想也没想似乎出于本能,飞奔进了裴矜的怀里,两人身体想贴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双大手将自己紧紧环住。宋晚南把头埋进裴矜的胸前,鼻尖萦绕的全是被裴矜体温烘出的香气,这是他熟悉的充满安全感的味道,他大口大口的吸着,仿佛是珍贵的氧气。
裴矜抱着宋晚南,低垂的眼眸里盛着的是宋晚南毛茸茸的脑袋,头发有些凌乱,两边还有几根胡乱翘起。
“走吧,去酒店。”裴矜低声对怀里的宋晚南说道。
宋晚南点点头,从裴矜坏里钻出来。一擡头就看见裴矜那双清冷的眸子正注视着自己,他耳朵一红。连忙问,“酒店离的远吗?我们打车过去吗?”
裴矜一只手紧紧牵着宋晚南,另一只手接过他的行李箱,拉着人朝远处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前走去,“酒店不远,我叫了酒店的车来接你,走吧。”
两人来到车前,司机接过行李为两人打开车门,裴矜护着宋晚南上车後才跟着上了车,留司机在後面装行李。宋晚南刚坐下,裴矜就从他身旁拉出安全带替他扣上,宋晚南看着裴矜没说话,只是下意识的在裴矜坐好後往他身上靠,两个人的手还是紧紧拉着,但是一路上却没人说话,车厢里静的吓人。
路灯透过车窗打在裴矜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衬的裴矜的面容愈发的立体英俊。裴矜似乎注意到了宋晚南的注视转头看了过来,他脸上没有表情,但还是让宋晚南有些害怕。裴矜的长相很英俊气场很强,没有表情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压迫感。平时两人在家时裴矜表情虽然也不多,但眉眼间的戾气很少,宋晚南看着此时的裴矜却感到了一种山雨欲来的危机感,裴矜生气了,或者说很生气。
察觉到裴矜情绪的宋晚南想要说些什麽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很少看到裴矜生气,两人在一起多年,裴矜大多数时候都是淡淡的没什麽强烈的情绪起伏,所以现在的裴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躲在阴影里悄悄打量着一旁的裴矜,发现了似乎有些疲惫,“裴矜,你是不是累了。”
裴矜没有回话。
“你。”
还没等宋晚南说完,裴矜就出声打断,“马上到酒店了,回去再说。”
车很快抵达酒店,裴矜似乎早已办完了所有入住手续,直接拉着宋晚南就上了电梯。两个人走进房间,裴矜帮他放好行李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好的矿泉水递给他,“坐在沙发上喝。”
宋晚南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有种上学时请家长和妈妈一起等班主任训话的感觉。
“喝完了?”裴矜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宋晚南点点头。
“喝完了,我们就来说说吧。”果然,和宋晚南想的一样,秋後算账的时间到了。
“说什麽。”宋晚南撇撇嘴,中气不足,小声的嘟囔。
“很多,一条条来。第一,今天是怎麽回事?”裴矜双手抱胸,一双长腿交叠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没赶上飞机。”宋晚安老老实实交代,没打算隐瞒。
“为什麽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你钱包没丢你就不打算跟我实话实说,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刚好听到了你是不是就打算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没,没有。”宋晚南声音有些委屈。
“没有?”裴矜扯出一个怪笑,“宋晚南你当我是什麽?”
宋晚南没有说话,只是擡头看裴矜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怎麽办!你什麽时候能懂事一点!”裴矜的质问很严厉,声音浓厚的像暴风雨前的积云,“你有麻烦为什麽不跟我说,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麽!”
“我,我只是,我是个成年人了,我可以自己解决麻烦。”宋晚南有些嘴硬,声音却有些发抖,他不是不能理解裴矜的想法,他只是无法面对不够成熟总是添麻烦的自己,他害怕那个不完美的自己会让裴矜看到,他害怕承认自己和裴矜是不相配的就像所有人都认为的那样。
“我没有说你不是个成年人,但是你遇到问题不找我,遇到麻烦也不吭声,你永远都是这样,我不逼你你从来不说,不让我插手进你的生活,不让我帮你,你拿我当什麽?!你到底在不在乎我?!”裴矜几乎是低吼着说出这些话的,宋晚南看到他的眼睛都红了,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我在乎你,我当然在乎你,可是我不想麻烦你,我不能把麻烦推给你。”
“为什麽不能?宋晚南你可以为了帮我减轻经济压力去中餐馆端盘子刷马桶,为什麽不让我帮你,我们之间要这麽生疏吗?如果我连这些都不能为你做,那我能做什麽?你告诉我我能做什麽?”
宋晚南看着裴矜,眼睛酸的厉害,他平明想要忍住不掉眼泪,可怎麽也控不住,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落下。裴矜伸出手用带着薄茧有些粗糙的指腹为他擦掉眼泪,可他越擦宋晚南的眼泪掉的越多。宋晚南低下头止不住的抽泣任由自己的眼泪倾泻而下,裴矜的每一句话每一字都好像戳中了他内心的一个点,让他在此刻溃不成军。
他把裴矜当什麽呢,大概是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因为太过珍贵而不知如何是好也因此变的手足无措,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去爱护一颗珍宝,小的时候父母吵架他只有努力变的更乖不给家里添麻烦才能是不是得到一句夸奖,让气氛诡异的家庭氛围带上些许温馨的色彩。後来他慢慢长大听着母亲对控诉的,他模糊的知道爱一个人就要对他好,为对方付出很多,那是母亲的愿望,也是他学习名为爱的第一课。他按照父母模糊的表现和描述自己摸索着学习关于爱的课题,他还没来得及掌握这门课程就遇到了赠与自己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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