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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因为这个原因,这位游公子在走了一会儿後,默默加快了脚步,竟主动走到了岑双这个妖皇身旁,那两人也没有要避讳他的样子,专心聊着这些日子的见闻,大多数时候是妖皇身侧的女孩在说,妖皇应着。
游相轻垂着头,看起来并没有要搭话的念头,只在岑双笑起来的时候,他会忽然擡头看他一眼,很快便又将眼眸垂落下去。
几人并不知道妖皇要将他们带去哪里,要他们猜测的话,定是这天宫败类想重复之前的事,即,他要将他们几个一起抓回大本营,再用他们挑衅威胁他们的家族!
直到他们越走越深,怎麽看都不像是要离开妖踪密林,反而更像在寻找什麽一样,几人才後知後觉反应过来,对视之际,同样的疑惑浮现在对方脸上。
没来得及询问什麽,前方忽而传来一阵兵戈之声,伴随着一些呼喊以及争执谩骂,将几人的注意力全数吸引了过去。
隔着一定距离,便听得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声怒喝道:“大胆妖孽,尔等可是妖皇下属,过来埋伏我等莫不是提前得知了什麽消息,还不如实交代?!”
回应这句话的,是一个凶狠的声音:“要杀就杀,废话这麽多,谁知道你们过来做什麽,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群衣冠禽兽!今日你不杀了老子,老子早晚要拿你们祭刀,为将军报仇!!”
这句话说完,便零零散散跟着响起了“为将军报仇”的喊话,大约有十来个。
这时,又有另一人说话了,那声音年轻且傲气,开口便是嘲讽:“父亲不必与他们废话,不过是一群半妖,本事不大,胆子不小,这麽几个人就敢过来拦路,当真是不自量力,若他们是奉了妖皇之命令,那妖皇也是真不将我们放在眼——”
“哥!爹!!”
突然响起的呼唤将那高傲的青年打断,青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顿了顿,直到那声音又叫了一遍,才转过头,朝岑双这边看过来,一眼便看到已经跑到岑双身前的年轻男子,脸上的傲气都没了,变成了呆滞和不可置信,说道:“尚弦?你怎麽来了?你怎麽来的?”
说罢,又看向另外四人,显然都是他认识的,所以道了句:“你们跟尚弦……”
那四人被他一指,硬着头皮上前,嗫嚅了一句:“文大哥,”转而看向另一边皱着眉头的中年男人,又小声唤了句,“文伯伯。”
文家主只看了他们一眼,便猜出了个大概,沉声道:“胡闹!你们根基尚浅,修为不足,跟来做什麽?还不快些过来!”
那五人却一动没动。
仔细一看,便能见到他们脚踝上各自缠着一条白色丝线,丝线的另一端,则牵在一位青衣人身上。
文家主的目光直到此时才落到对方身上,冷声道:“这位小友,我观你身上并无妖气,想来也是修道之人,莫不是被身边妖女所惑,才背离大道,成了妖邪的帮凶?若你此时能迷途知返,将他们放了,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在。”
岑双笑了一下,大抵是觉得有趣,所以将那句他感兴趣的话重复了一遍:“留我一条命在?”
文家主的眉头因他那玩味的口气皱得更深了,正要继续奉劝对方,那十几个被他们拿下的半妖却突然骚动起来,文家主低头看过去,便见这些半妖因那青衣公子的一句话猛地擡起了头,看清来人後,大叫一声:“尊主!小烛姐!”
尊主……妖皇?
他就是妖皇岑双?!
人群哗然一片,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岑双,他们眸光复杂,敬爱与痛恨交织,手中的兵器几次要指向对方,却又因为对方的另一层身份而无法做到。
——他还是位仙官啊。
半妖们可不知这些凡人的心情有多复杂,他们一见到岑双,便痛声禀告:“尊主,就是这这些人,就是这些凡人修士,他们以三方集议之名,先是将我等骗到了一处陷阱,困了我们整整半个月!後来损兵折将,我们才从那里面逃出来,迎面便是一群修士包围过来……
“炎将军本就有伤在身,为救我们,被那些修士重伤带走,是我们没用,不能搭救将军,只好先回来将此事禀告给您……谁曾想,这些人竟然追到了这里,要将我等赶尽杀绝!”
“住口!”文家长公子怒骂道,“你这孽障,休要含血喷人!分明是你们要将集议提前,还害了我族长数位弟子!方才也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上来!还有,谁抓了你们将军?简直一派胡言!”
“我呸!你们做了什麽自己心里清楚,做了却不认,反而倒打一耙,说什麽名门正派世家望族,要我看,明明就是一群道貌岸然言而无信的僞君子!”月小烛红绫一甩,将挡在他们身前的五人拨到一边,冷冷道,“姑奶奶手上还有你们当初飞鸽传来的书信,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你们这些世家的印章!”
文长公子愤慨道:“没做过的事为什麽要认?!而且到底谁倒打一耙啊,传信之人分明是你们——”
“够了!”呵停长子的话,文家主面向岑双,沉吟片刻,道,“小儿无知,冲撞了仙上,望仙上见谅……只是,方才仙上身侧的红衣姑娘口中所言的书信,不知可否借文某一观?”
“自然可以。”说罢,岑双擡了擡左手,收到命令的月小烛将书信取出,反手一甩,将将好落到文家主手中。
文家主即刻展开书信,面上的表情越来越惊愕,到得後面,猛地後退了一步,拿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最後擡起头,解释道:“如姑娘所言,信上这些印章,有一个的确是我文家的,可我文某愿对天起誓,从未做过此等决定,关于这信中内容此前更是半点不知,我相信其他家主同样如此,可是,可是……”
岑双收起手中的丝线,微笑道:“那麽,这位家主大人应当明晓此事原委了罢。”
“所以,害死衆多世家弟子,抓走我阿姐的人,不是你,对麽?”说话之人并不是文家主,而是游相轻。
在岑双松开他们五人後,另外四人便迫不及待跑去了文家主那边,游相轻本来也要过去的,但他走了两步,不知为何停了下来,回过头时,说了这样一句话。
停顿片刻,游相轻继续道:“对于这件事,其实你并不知情,你之前隐瞒身份来套我的话,也只是为了打听此事的来龙去脉,以便此刻与文伯伯对峙,是也不是?”
见岑双不语,游相轻更加自信,说话极为利索,道:“阿姐和江笑之所以那麽相信妖皇,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你的身份,而你在之前便与他们一同为江笑治病去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具体去了哪里,但我知晓那定然是个无法与人间取得联系的地方,所以提出更改时间的人不可能是你。
“所以,是有人利用了我们双方互不信任的心理设下了一出离间计,那人先是盗取了世家印章,僞装成我们的书信欺骗了你们,随後使出同样的计策骗过我们,还借此机会抓走了我阿姐他们……”
“游公子所言甚是,却又不止于此,”岑双抚掌道,“就我下属方才所言,那人似乎与诸位关系匪浅,否则怎能使唤得动衆多修士来围攻我忘忧城的将士?各位族中的弟子是否为妖怪所害你们并无直接证据,可我忘忧城的将士却是实打实被修士捉走,所以诸位,你们不该给本座一个交代麽?”
这话一出,文家主可没法装聋作哑了,当即保证此事与他文家无关,可岑双一句“谁知道你们是真不知情还是假装不知”便将他堵了回去,逼得人说,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仙上一个交代。
至此,岑双才微笑着放他们离开。
当然,为了防止某些阴沟老鼠暗中坑他,他直接掐了个法诀,将一衆修士丢出了妖踪密林。
那些修士走後,托着下巴想了许久的月小烛这才询问岑双:“尊主,您觉得他们查得出来麽?”
岑双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那正是之前他收妖用的瓶子。
他道:“修士是他们那边的,印章也是他们失窃的,就算查不到具体是谁做的,但不可能一点端倪都发现不了,那人能将爪牙安插到各大世家里,定然费了不少心力,若是被人一道拔除,这滋味想想都不太好受罢。”
月小烛看着岑双唇角的弧度,眨了眨眼。
下一秒,那个玉瓶便被岑双塞了过来,连带一句:“回去将这里面的东西审一审,若是有用,便留下来,没用的话——”
不用他细说,月小烛便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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