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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亏仙君不在此处,否则以岑双此刻的戾气,他很难说自己会不会逮着仙君咬上几口,再让仙君现场给他怀一个。
他表情变化频繁,脸上色彩更是丰富,也不知想到了什麽,神态是又羞又怒,全叫雪相君收入眼底,这位雪灵湖主倒是没再过问什麽,只在一旁静静等待。
唯独屋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岑双擡头朝雪相君看去,要说的话因对方的视线顿了一下——不知道为什麽,对方这样安静的姿态,全然注视着他的目光,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如今没有心思深想,他乱得不行的脑袋,只能想到目前最要紧的事。
他问道:“雪相君见多识广,又通晓医术,想来对这方面知之甚详,那,相君可知,在我之前,是否有过这等先例?”
雪相君沉默许久,才回答他:“未曾有过。”
“……”果然。
见他不语,雪相君再度开口:“但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我所了解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并不能代表所有,况且,我自幼便生活在雪灵湖,甚少离开魔渊,对天上人间之事并不怎麽了解。”
也就是说,他说的“未曾有过”,只代表他没有见过,并不意味着从未有过男性孕子的先例?
岑双听出他言外宽慰之意,象征性勾动唇角,不再执着于这个他们都想不明白的问题,而是说起另一件他同样在意的事:“方才你探我灵台,可探出那东西藏在何方?不瞒相君,虽然我对此事不太了解,但也知道仙人子嗣娇气,不易孕育,尤其是先天仙人的後裔,常常撑不到出世,便会因为各种原因,夭折在母体中……”
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但我灵台里的那个,似乎格外坚强了些,数月以来,我时常动用法力,与人交手,今日还陷入这等生死危机中,可那东西,却好像一点都没被影响到?”
“并非一点影响都没有,它如今灵体极其虚弱,为了存活,不得不将你灵台中的力量化为己用,所以你方才才会那般痛苦,”雪相君道,“它确实藏得很深,还会摆弄出蜃景将自己掩藏,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医仙来了,也未必能立即发现它的存在,我之所以能那麽快看见它,全是因为它自己出来的。”
“这样麽。”岑双没有过问更多细节,他看起来对此事也不太关心,有着尖甲的指头漫不经心地敲着被扯下来的半边袖子,不多时,他道:“它藏得如此之深,能取出来麽?若是将之取出,会对我的灵台有什麽影响?”
雪相君似乎料到了他会是如此态度,所以并没有什麽疑问不解,只是走过程般问了句:“你要落胎?”
岑双原本想说“有何不可”的。
但就在他点头之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忽然想到之前两度梦见的那只小青鸟,那只几乎与自己幼时长得别无二致的青团子。
原本到了嘴边的话一转,变成了另一个问题:“相君,我有一事不解,即,一个不会探灵术的仙人,会看到正在孕育的灵体麽?”
雪相君沉吟片刻,回答道:“这般情况不多,但我曾在书中见过,说是一位先天仙人,曾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化出灵体进入了自己的灵台,因其法力高深,其稚子的灵体同样强大,两厢才得一见。”
所以,那两度扑空的小东西,极大概率,就是他灵台里的那个了?
即使那只青团子不是它,但之前的水月镜花,地下秘境,他几番被攻击灵台,都是那小东西将之驱逐,也许在小东西眼里,它只是在守护自己的地盘,可到底算是帮过他……
思及此处,岑双便问:“若直接将它取出,可有法子保它一命?”
若有保命之法,便算是全了它昔日暗护自己之情,若是没有的话,他也不欠它什麽。
反倒会因为它的存在,导致自己寸步难行。
它依赖自己灵台中的力量而存,难保不会在以後某些关键时刻因为一些惊动,就将他最後的力量耗尽,便如这次一样。
这次若非来的是雪相君,他都不知道会被小东西折磨成什麽样子,但现实中,不是每一次都有机会遇到像雪相君这样的人,而他,也不可能放任这种变数存在,与其未来某天一尸两命,不如……
雪相君不知岑双心中所想,听得对方到底是想将孩子留下来後,便陷入了沉默,他似乎想询问什麽,但碍于二人身份,终究没有过问,许久後,还是给了岑双答案:“若你有足够的法力,便能保它一命,作为代价,你会短暂失去大量法力,变得特别虚弱,需要修养一段时日,才能彻底恢复。”
那些法力并不是凭空消失,而是在医仙的帮助下,制造出一个适合幼仙存活的小世界,通俗点来说,便是用法力造一个“灵台”出来,再将尚未修出肉身的幼仙灵体放入其中。
当然了,既然是造一个适合幼仙寄生的“灵台”,便只能使用其母体的法力进行制造,谁让幼仙灵体只吃得惯它娘亲的法力,而且以先天仙人子嗣的脆弱程度,若无熟悉的气息安抚,它们很快便会因为惊惧崩溃,消散在人造灵台中。
岑双听罢,问道:“造灵台耗去的法力,大概要多久才能恢复?”
雪相君道:“因人而异,短暂数日,长则数年。”
如此倒还好,有《涅盘》功法在,等他离开魔渊之後,便能自主运转功法快速恢复法力,要不了一个月,他便能恢复至巅峰,就算只恢复三分之一,也足够他挥霍了,唯一要考虑的,便是一个适合取灵的地点,以及帮他取灵的人。
毋庸置疑,在地点方面,人间作为他的主场地,怎麽都比魔渊和天上方便,可人间医修,如何探得出仙人的灵台?遑论按照雪相君的说法,他忘忧城那群饭桶,估摸着连小东西藏在哪都找不到,如此怎能为他取灵?
但天上也是不行的,其他陌生的医仙他不放心,稍微熟悉点的全在灵仁殿,只怕去的当天就要被天帝老儿带走。
他既不想被当成怪物研究,也不想被人追问到底是被谁搞大了肚子。
——至于又会医术又能保密的某仙君,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综合考虑下来,甚少有外人进入,保密程度一级棒的魔渊;会医术,也是目前除他之外唯一知道他被人搞大了肚子的,不喜入世不喜纷争的雪相君,竟成了当下的最优选择。
一阵深思熟虑之後,岑双便试探着询问起对方的想法,问他可愿为自己取灵,又说救命之恩与取灵之情他将牢记心中,必会在此事了结之後回来报恩。
雪相君似乎是个实打实的好心人,他虽然僵立了片刻,但还是很快答应下来,且不曾说要岑双如何报恩,只是嘱咐了他几句,便让他躺下休息,见岑双不为所动,他也没有多说什麽,转身便离开了。
岑双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瞧了一会儿,擡起手,擦了擦手背。
雪灵湖不愧是雪灵湖,真够冷的。
越来越冷了。
这麽低声嘀咕了两句,岑双擡眸往窗外看去,见那片银湖之上,飘落的雪花比最初所见更大了些。
岑双望着一湖雪景,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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