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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双还是不说话。他不说,也不让清音说,一只手捂上去,强行将人打断,另一只手则尝试捏出各种清音曾捏过的治疗术,然捏出来後,他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太像,不敢贸然往清音身体里塞,便想擡头让清音也看看,擡到一半想起那两个血洞,手里的法术团子瞬间崩溃。
清音倒像个没事人一样,明明里里外外都是伤,还挪了个诅咒到自己身上,不仅好端端站着,便是说话都没有多喘一下,即使眼睛瞎得彻底,也能敏锐地察觉到岑双的情绪,约莫是想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他垂下头,轻声道:“岑双,我有一个心上人。”
岑双茫然地看着他。
清音道:“我的心上人,是这世上最好之人。”
岑双的目光仍旧空茫,说出的话又闷又哑:“他有什麽好。”
清音道:“在我心中,他是最好。”
岑双道:“那你……你的心上人……”
“是你啊。”没等岑双问出来,他伏低身子,在岑双耳边柔声道出这句早就该说的话,“心疼你,爱慕你,想要你,从始至终,就只有你。”
“乱我心者,从来是你。”清音摸索着抚上岑双的脸,将他黏在颊侧的发丝顺到耳後,又为他拭去脸上的水痕,轻轻道:“是我的错,是我瞻前顾後,思虑太重,未曾早一点看清你的心意,让我们错过了这样久,若有……”
他没能说下去,只是低下头,将一个轻吻印在岑双额心,低低道:“忘了我吧,岑双。”
岑双却挣开他的手,侧头咬在他下巴上,凶神恶煞地道:“没门!想都别想!”
不知是被他的举动,还是语气逗笑了,清音的唇角明显上扬,却又克制地按下去,双手按在岑双肩上,轻轻将他拉开,在人挣扎之前,便道:“岑双,我想再看看你。”
岑双站在原地不动,只死死瞧着他,仿佛他不这样瞧,这人就能突然消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样。
清音落在他肩上的手擡了擡,似乎还想再碰碰他,然指尖微动,到底没触上去,缓缓收回手,轻声道:“真想,再看看你。”
岑双哑声道:“那你别动,我去帮你把明目绫捡回来。”
清音没有说话。岑双倔强地看着他。
少顷,清音点头道:“好。”
清音的明目绫就掉落在他们脚下,岑双垂眸便能看见,于是他蹲下去,死死抓住那一条白绫。
被鲜血染红的人轰然倒下。
岑双这会儿倒是很安静,安静地捡起白绫,安静地靠近那道不成人形的身影,一块一块地将人拼回去後,摸索着找到对方的眼睛部位,再将白绫搭上去,慢吞吞道:“我帮你,捡回来了……你什麽时候看我啊?”
他的眼睛很热,似乎有什麽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但他的声音很冷,几乎凝结成冰:“不是你说要看我吗,我都帮你把明目绫捡回来了,你为什麽不看我?你是不是在骗我?我讨厌别人骗我……”
逐渐消融的血肉自然不能再回答他什麽,倒是另一边被锁在乱石堆中的人噗嗤噗嗤笑个不停,恶意而得意地道:“别叫了,尊主,他替你受了诅咒,元神和神念不复存在,又中了我的毒,肉身也无法保住,你再怎麽叫,他都是死路一条。
“可惜了,枉我先前千算万算,独独漏算了他,若早知他才是你的软肋,我就不该找人引开他,而是早早抓住他,在你面前一刀,一刀,一刀一刀地剐了他……”
说话间,他周围的石茧被扯出一道接一道灰白魂影,转瞬没入他的躯体,眨眼便让他恢复如初。擡手扯下身上的锁链,红蕖君重新起身,嘲讽地看向岑双,继续道:“我早就和你说过,在这个地方,你——呃!!”
轰!!!
才起身的红蕖君,不知被什麽击中,又撞到了石壁上,砸了一脑门血,吞了两道生魂,才扶着石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岑双捡起一边的银剑,起身时,终于将头擡了起来。
两人视线对上,红蕖君瞳孔微张,顾不得元神上突如其来的不适,猛地大笑起来,喜不自胜地指着岑双,叫道:“成了!成了哈哈哈哈!!兜兜转转闹了一圈,到头来还是叫我弄成了!哈哈哈哈哈哈!!!!”
岑双像是什麽都没听到,沉默地拖着剑身,一步一步朝红蕖君走去。
随着他的走近,可以看到,凡他所过之处,乱石也好,石茧也罢,一应不堪承受,湮灭成灰,稍远处,岑双未曾路过的地方,一部分灰白完整的石茧顺从指示,争相往地穴中逃去,但只是一个转身的时间,再看过去,那里便只剩灰烬了。
枯尸前仆後继,似乎想将岑双拦下来,然而也只是成为一团又一团铺在岑双脚下的黑灰而已;一道道法术照着岑双的面门袭去,却连岑双的发丝都不曾触碰到,便消散在了半途。
从始至终,岑双连眼皮都没有多擡一下。
被一步步逼近的红蕖君看到这些画面,不止没有害怕,反而越加兴奋,看着岑双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件世所罕见的神兵利器。
岑双没有立即将红蕖君捏死,而是擡起手,似乎想要以牙还牙地先捅他一剑,然而他剑尖都抵到对方的腹部了,忽然顿在那里,一双黑红交错的眼眸深处,突然炸开一阵妖异红光,一直向外蔓延,眨眼的工夫,就叫他半张脸上开满血色妖花,一头青丝急速生长,转眼落至地面。
红蕖君的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那是胜券在握的姿态,以及如愿以偿的欣喜,他几乎是贪婪地看着岑双脸上的血花,口中喃喃:“我是骗你的啊,你怎麽就真的信了?即使你将我储存在这里的生魂尽数毁了,即使你终于动用法力了,也是杀不了我的。
“正因为你动用了法力,你就再也动不得我了啊。
“秽灵之间等级森严,低级秽灵无条件听从高级秽灵的命令,在你彻底成为秽祖的容器前,你就是一具被秽气控制的行尸走肉,最最低级的秽灵,越级杀我,痴心妄想!等到秽祖临凡,我就是最大的功臣,秽祖奖励我都来不及,如何舍得杀我?”
“是麽?”
话音落下,停在红蕖君腹部许久的剑身,“哧啦”一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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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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