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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散尽是很多天之后的事情了。随着烟雾一起消失殆尽的,还有这座城池和城内所有人的自由,财产,和生命。
他们成了奴隶,不再拥有土地,房屋,财产和自由,甚至是生命。所有人都被标上了价格,他们被买卖,一个成年人甚至不值一个银币。他们匍匐在地,侍奉着他们的主人。
是的,那些破衣烂衫,穷得发疯,饿得眼睛发绿的野蛮人成了这片土地和他们的主人。
他们被驱使着去耕种,去修补城池和房屋,他们被要求跪在地上,用双手清洗这些野蛮人的双脚。
他们失去了衣裳和鞋子,这些东西现在全披挂在那群野蛮人的身上。这群野蛮人,他们装模作样,坐在最高处,穿着最细腻华美的衣裳,踩着最柔软的鞋子,践踏着一切。
他们糟蹋着得来不易的牛奶和蜂蜜,他们凌虐着他们的珍宝,那些美丽的年轻女人。她们本该是未来的妻子和母亲。可现在,她们的下巴被捏住,浑身不着寸缕,满含羞辱,双目紧闭,忍受着游曳的双手和黏腻的目光。
他们该遭到报应!
可他们不会有报应。“这是上天的旨意。你们不敬上天,因此上天带领着我们找到这里,占有了这座城池。我们不过是代行上天旨意,代表上天对你们施加惩罚!”
那个失去了母亲的男人阿扎后来又失去了妻子和儿女。他的妻子成了奴仆,他的儿女做了奴隶,而他,这个原本有一个小富之家的手艺人重新操起了旧业,不过这回,他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的“主人”而劳作。
他想不清楚这一切。为什么他忽然就失去了所有,包括自己。难道这真是上天的惩罚?可他们犯了什么错?!他想不明白这一切,他无法心甘情愿地匍匐下来为所谓的主人服务,他因此犯了大错,被痛打一顿后扔到了河里。
扔下河之前阿扎已经昏迷了。如无意外,他将沉入河底,或者顺着河流冲入大海。可他终究有点运气。
冰冷的河水刺激了他的伤口,让他在疼痛中醒了过来,又幸好他会游水。于是在远远飘离了城池之后,他攀住一块峡谷中突出的巨石,爬上了岸。
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爬上了岸,拖着虚弱的身体躲到了一处山洞之中。山洞狭小,仅够一人容身。他躺在里面,发了三天的高烧。高烧治愈了他的伤口,让他活了下来。
他活了下来,重新活了下来,虚弱而饥饿。他走出山洞,来到河边,俯身喝到了带着淡淡腥味的河水。河水如甘泉,流过了他全身,冲洗了他混沌的神志。他抬起头,看向了天空。
这一切,真的是上天的旨意吗?
他不觉跪了下来,双手高举。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但如果他真的犯了错,那么请上天原谅他吧。
天空很蓝,风平如镜,倒映着他悲伤而惊惶的面容。他有一张狭窄的面庞,鼻梁高耸,挤压着本就不多的五官空间。他仰望着天空,然而高空静默,风过无声。
阿扎乞求了很多天,然而别无所获。没有神迹,没有显灵,更没有恩赐。他饥肠辘辘,没有丝毫食物来源。但他竟活了下来。
在清醒后的第三天,他已经饿得神志迷离,奄奄一息。他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身,只想就此睡去。但他再次活了过来,在不知昏迷了多久之后,他再次活了过来。
他朦胧的睁开眼,嘴里的酸味先一步刺激了他的感官,他舔了舔嘴角,听到了一个声音:“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是一个牧羊人。他赶着羊路过这里,发现了倒在外面的阿扎。他心生怜悯,给阿扎灌了几口酸羊奶。
阿扎清醒后,牧羊人又给他喝了几口奶,然后给了他一块馕饼。这些东西让阿扎彻底活了过来。
阿扎诉说了他的遭遇,“如今我已经身无分文,孑然一身,无处可去。”
牧羊人叹息了一回,为城内的巨变和所有如阿扎这样的可怜人。他能帮助的不多,只是将手上仅有的馕饼又给了一块。
阿扎站在洞口目送牧羊人离去。在那个身影消失的一刻,他忽然心有所感。他咬牙爬上一块高石,气喘吁吁地站在石头上,向牧羊人离去的方向眺望。
山路崎岖,巨石耸立,天的尽头是一条蓝黄交融的浅淡色带。这色带环绕四方,粘黏着上下扣和的天地。没有人,没有任何身影,那个牧羊人的身影已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他又回头张望,在牧羊人来的方向,同样只有一片空寂。
阿扎呆立在高石上,忽然跪了下来:
这就是上天的恩赐吧?这个牧羊人,是上天安排来拯救他的吧?
他眼含热泪,以头叩地,感激涕零。
这个恩赐坚定了阿扎的信心:上天并没有抛弃他们。那帮野蛮人,并非上天唯一的子民。
所以,他们之前是真的有罪?大概是有的。至少,他们,包括他,从未意识过上天的存在,他们从未感激,也从未供奉过上天。
这就是一种罪。罪在蒙昧,罪在不敬!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现在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将全力弥补这种罪责。上天啊,请您接受这个罪人的独白,您创造了一切,您赐予我们这一切,可我们愚昧无知,迟钝愚蠢,无视并辜负了您一片拳拳关爱之心。现在这一切,是我们应得的惩罚。
请您原谅您这可怜无知的子民,他将从现在开始,将自己的一生全部奉献给您,您将拥有最忠实的子民,他将用自己的身躯为您建造一座供奉的殿堂。主啊,我乞求您的一点宽宏,我乞求您的原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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