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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蓁狐疑地看着卫渊,“你怎麽看起来怪怪的?”
卫渊轻咳了一声,“你看错了。我很好。很放松。”
阮蓁审视着他,“平日里我也没见你说这麽多丶这麽快。你方才那样,简直跟那些心虚了急着解释的人一模一样。”
卫渊低头躲开她的视线,又拿起一本书,面上镇定无比,“都说是你看错了。今日我说的话不比方才少,你不是早就听过了吗。”
阮蓁想了想,便也没再深究,“也是,你今天确实说的挺多。”
卫渊没去看她,将手中书合上,对谢悠道:“古籍珍贵,又是初版,可此处偏僻,往来又大都是商贩脚夫等人,谢郎君在此售书,恐识货者并不多。倒不妨去店中询问一番,看能否谈个好价钱。”
谢悠道:“也好,我去问问看。”
卫渊帮着他将书收进木箱,有些歉然道:“内子脚伤未愈,不便多走路,我便不替郎君带路了。”
谢悠郑重作了一揖,“卫郎君千万别这麽说,你已经帮了我许多了。”
在给谢悠指出书坊位置後,两人相互道了别,走向不同的路。
阮蓁其实很想凑这个热闹,但她走了这麽久,脚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便也只好跟着卫渊往回走。
她虽开口喊痛,卫渊却始终顾及着她的脚,两人刚走出这条长街,他便带她去了河边的凉亭处,让她坐着歇脚。
日头越来越盛,阮蓁坐在凉亭里,吹着河畔的风,看着卫渊与不远处的船家交谈。
不多时,卫渊转身,慢慢向回走,进了凉亭,“脚还难受吗?”
“好多了,”阮蓁答道,顿了顿,她又嘟囔了一句,“我可没说过我脚难受……”
卫渊蹲下来,轻轻擡起她的脚检查着,言辞却一点也不温和,“平常恨不得别人去哪都跟上,今天竟提也不提一起去书坊,怎麽,难不成是因为你怕我脚痛?”
阮蓁有些牙痒痒,刚要开口怼回来,却见卫渊站了起来,“没什麽大碍。走吧,接下来的路,我们乘船回去。”
阮蓁犹豫了一下,悄声问他,“我们还有坐船的钱吗?你是不是又用那个玉佩抵押?这也太不划算了,我们要不还是走回去吧,我的脚没关系的。”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卫渊弯腰将她抱起,边走边道,“我时常来镇上,这船夫与我有约,每月我予他些银钱,他负责载我往来。”
阮蓁轻轻动了一下,小声道:“就这几步路,我自己能走的。”
衆目睽睽之下,她还是要脸的。
“别动,”卫渊吓唬道,“待会我俩一起摔跤,会跌进河里的。”
阮蓁顿时不敢再动。
两人一同登了船,卫渊这才将她放了下来。阮蓁不敢擡头看船夫揶揄的目光,一落脚便疾步走到了船头去,站得离卫渊远远的。
船夫乐呵呵道,“郎君与媳妇真是恩爱。”
“嗯。”卫渊低低应声,视线从阮蓁泛红的耳尖略过,对船夫轻轻笑了笑,“她比较害羞。”
说着也往船头而去。
船夫一愣,後知後觉地跟着一笑,划桨离了岸边。
他手下不停,却时不时看向船头两人,心中颇为感慨。
他载着这俊俏小夥许多次,基本上都是一副不茍言笑的表情,与他打了招呼便上船,道了谢便下船,还从没见过他这样笑过。
想起方才那女子的容貌,船夫又觉该当如此。那样罕见的容貌,谁娶了不都得笑得开怀。
船夫看着两人般配的背影,心中颇感欣慰,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越发卖力地划桨。
小舟渐渐驶离小镇,穿进远方低矮群山间。
此时正值午时,河面上冷冷寂寂,只有这一叶轻舟激起的水声。两侧青山洒满阳光,蒸腾起丝丝雾霭,岸边花树不断飘下落英,逐着水流而去。
许是觉得太过幽静,更或许是兴之所至,船尾的船夫清了清嗓子,扬声唱起了渔歌。
悠扬婉转的小调穿梭在山间,似有群山随之回唱,间或有摇橹荡起的水花,引得水上花瓣随之轻舞旋转。
等到一曲终了,群山低下头,才发现船头那两人,不知何时已越靠越近,携手并肩而立。
作者有话说:
干饼:……我就只出场几秒,你还要把我捏碎?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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