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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花子潇感觉衣袍被什么东西叼住,低头一看,发现是宫中那只流浪白猫。自从他在牡丹园中喂过它一次食物后,每日中午傍晚,只要花子潇在殿中,这小猫都会跑来扯着他的衣袍,求投喂。
“你每天倒是准时,怎么今日就你自己?你妹妹呢?”花子潇弯腰将它抱到了腿上,手指梳理着它顺滑又洁白的皮毛,看到它喵喵对着自己叫了两声,又转过头望着牡丹园,才看到另一只更小的白猫,正在园中扑着一只小白粉蝶。
“乖,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怎么感觉这么沉啊?”花子潇说着打趣对着惠子说道:“看来以后给它们的饭得减少些,不能吃得太好了,要是被别的野猫抓住,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动,岂不是白白挨欺负。”
那白猫好像听懂了一样,一边喵喵撒娇,一边在花子潇的手心蹭着,让他痒得笑出了声。
“有四爷护着它们,哪只野猫敢欺负它们呢。”惠子已经端来两碗准备好的精食,放到了地上,也笑着回应道。
二人正在闲聊,突然一个身着金袍的少年,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园中的那只小猫飞奔上去,咬住了他的衣角,结果被他一脚踹飞,又摔回到了园中。
“野猫这不就来了。”花子潇瞟了一眼来人,将白猫放到了地上,掸了掸黑袍上沾上的白色猫毛,又拿起了那把正在雕刻的木剑。
那个少年趾高气昂地走到了桌前,指着花子潇叫嚷道:“潇四!我说过了你不许再骑我的汗血宝马,整个绳文宫只有这一匹,是父皇赏给我的,你凭什么总是擅自骑出城去!”
花子潇依然是眼皮都不抬,冷笑了一声,说道:“你骑个马前后左右得跟着八个侍从,汗血宝马到你手里是暴殄天物,我不过是看着那马在宫中实在无趣,才带它出去遛一遛,不然早晚关出毛病来。你不感谢我,还过来跟我大呼小叫,你这算不算目无尊长啊?让陛下知道当心又要罚你禁足,到时候可别找我哭。”
“呸,你算什么尊长!一个永乐逃出来的逆子,跑到我们绳文来逞威风了。连我们绳文话都说不好,还做什么大将军!”
“做将军不需要会说话,会打架就行了。”花子潇话音未落,拍案起身,迅雷之势劈出一掌打到那少年肩上,周围的侍卫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主子已经被拍倒在地了。
“你们愣着干嘛!上啊!”那少年急得直捶地板,对着侍卫叫嚣着。
花子潇自然是不把这些阿猫阿狗放在眼里,手持木剑,轻轻几招就将扑上来的侍从们,全都拍到了地上堆在了一起。
旁边那两只小猫也一脸得意,对着来人呲牙又咧嘴,趁乱还上去咬了几口。
“你若是闲得无事,不如去学学骑射,别一天天过来找打。我今天心情好,不给你留伤,若是我哪天心情不好,杀了你也不一定。”花子潇用木剑指着趴在地上的那名狼狈少年,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胆寒。
他被人打断,也没了兴致,将那把未完成的木剑扔到了惠子的怀中,自己走回了殿内,声音远远传了过来:“你帮我先保管好,等我攻入皓京,就把这剑插到永乐皇帝的脑袋上。”
晚上的夜宴,花子潇大摇大摆坐到了首位,后面其他的大臣身边,皆是红袖添酒,美女环抱,只有花子潇这里,一个人半躺着靠在柱子旁,一杯接一杯喝着,兴致缺缺地看着眼前翩翩起舞的美人们,脸色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完全没把殿上的皇帝放在眼里。
“潇儿啊,绳文安定,孤一统天下,全靠了你在战场拼杀。如今战事已逐渐平息,你也该考虑考虑终生大事了。之前那个郡主是个意外,这次孤特意给你选了几个才貌双全的佳人,今日请来你也看看。”
花子潇不等他说完,直起了身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走到了大殿中央,跪了下来,朗声说道:“陛下,臣当年立下誓言,永乐一日不平,臣一日不会娶妻。如今臣替陛下扫平绳文岛各郡,陛下已无后顾之忧,臣请挂帅,出兵永乐,踏平皓京!”
那绳文皇帝刚刚统一了郡国,本来想过几天安生日子,没想到他当着众大臣又再次提及此事,知道若是不应了他,必不会善罢甘休。
同时这几年征战,喜讯频传,也让他逐渐迷失了自己,真的认为是天助绳文,派了神兵下凡,渐渐也不满足于屈居一隅。于是决定一鼓作气,同意了花子潇远征永乐的请战要求。
不过在绳文海,花子潇经历了他的第一次战败,常年陆上作战的他,第一次带兵进行海战,还未适应,被永乐蒋家将军带领的海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得先回到近海休整。
“花将军,陛下派来一人,说是来助阵的。”这日,花子潇正在对着海事图愁眉不展,听到门外通报的声音。
魔王永生
花子潇满脸鄙夷,冷哼一声,“绳文还有人比我更懂带兵打仗?什么助阵的人,别是来帮倒忙的吧。”
“四爷,话别说太早啊。”一青衣女子绕过通报的人,推门直接走了进来,在花子潇面前微微福了福身。“小女子拜见潇四爷。”
“你就是陛下派来的人?”花子潇望着那消瘦的少女,不可置信地问道。
“小女子诗竹,正是绳文国君派我前来,为将军助阵的。”那女子说话声音娇柔,目光却十分凌厉。
花子潇对着下人摆了摆手,坐在豹皮圈椅中,身体后仰,斜视着那女子,一脸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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