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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星莳坐直了身体:“可我没认为我总是想他。”
美甲师停了一下,她擡起头笑了一声:“他?”
她再次低头:“男人就是会无时无刻影响心情的呀。”
。。。。。。
“好吧。”黄星莳想了想,她还是接受了这句提醒。
又毕竟,这里是布鲁克林,她没必要再嘴硬。
“我的确想着一个男人——”她艰难地把自己的秘密对着某个人一一坦白,“并且,我,我没办法得到他。”
“他不喜欢你?”
“呃——”黄星莳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喜欢他。”
“呃——”黄星莳皱起眉头,她小声说,“t好像也说不上喜欢。”
“那你为什麽总是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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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总是这麽一针见血的问题。
黄星莳再次提醒了一下自己,现在这里,是布鲁克林。
她往前凑了一下:“他的身材超级棒!”
她说出这句话,心中就好像开闸之後疯狂奔涌的洪水再也没有遮遮掩掩的迟疑。
黄星莳扶住桌子边角:“他的胸肌很大,还有像巧克力那样一块一块的腹肌,他还有人鱼线,他的小腹特别漂亮!还有那个——”
她也学着克里丝汀那样握拳,只张开食指与拇指:“最重要的是,他的这个。”
美甲师瞬间放下了小磨具,她身子向後一靠,黄星莳隔着那层口罩都能看到她那副来了兴趣的笑脸。
“小妞~~~”美甲师的语调已经拖得很入乡随俗,像黑人一样。
不过她立马又问:“他很厉害吗?”
黄星莳抿起嘴唇,她的右手在身边转着圈,像搅拌空气似的扇动几下。
“令人惊奇——”她努起嘴小声说,“不然我为什麽总是想起他。”
美甲师又是一声:“小妞~~~~”
黄星莳又悲伤又想笑,她闭上嘴巴,一副‘我说的都是真的’的表情。
美甲师点点头:“哦——我懂。”
“那你应该去找他呀。”她继续忙活。
“不——不行!”黄星莳顿了一秒,“我身上有一个魔咒。”
美甲师头也不擡:“什麽魔咒?”
黄星莳叹了一口气,她放下手,手指搓着光滑的桌子闷闷不乐地嘟哝:“我的好朋友一定会抢走我的男友这个魔咒。”
“嗯嗯——”美甲师摇摇头表示附和。
于是黄星莳深呼吸几下,她再次张开嘴巴,拿着她的潘多拉魔盒在布鲁克林使劲甩个干净。
“我高中的时候做了一些错事。”她说,“然後杰西——婕咪就彻底和我翻脸了。”
她烦闷地一挥手:“虽然这个魔咒在芬恩的身上不起任何作用,但是显然他和她只能互相比谁更像疯子!”
“这个人。”黄星莳托起脑袋,“来得太突然了,而且我和他的姐姐是朋友,我担心我会将我和杰西——婕咪的闹剧上升到影响他,然後就会接连影响到姐姐对我的看法——”
“他姐姐对我很重要。”她苦恼地又叹了一口气。
美甲师卸完了左手的美甲,她拿湿巾擦了擦面前的手指::“你应该单独和他谈谈。”
“谈谈?”黄星莳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不,我还没到把全部的我开膛破肚剖给他看的程度呢——没准我说了,他更期待杰西——婕咪去找他呢。你知道我上一任男友说什麽吗?他对婕咪去找他这件事表现得欣然接受,他甚至希望他能和我们两个玩双飞!”
“你刚刚还说喜欢他呢。”美甲师转身拿起一瓶甲油胶,“没准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他也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黄星莳不以为然,“我可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能对我拥有绝对的忠诚。他们总喜欢换一口饭尝尝。而且,而且我对他只是——普通的喜欢而已。毕竟他——他真的很会做。”
“我当时都哭了。”她冷不丁语出惊人。
那股被控制着,要死不死,要飞不飞,最後一飞冲天的感觉,两个小时内她接连体验了两次,她的腿差点抽筋,哭得像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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