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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嘴角一抽,推了推南噜噜,发现刚刚还软绵绵的小鬼现在力气大的出奇,连他都推不动了。
南噜噜抽噎着,大眼睛里泪水盈盈:“宴儿,我不打针。”
这么大个针头,扎进去,会死鬼的。
“乖,你必须打针,不然你就得被欲望折磨至死。”江宴严肃起来,眉眼下压,一脸凶相。
南噜噜看着这样的江宴,被吓得抱着江宴的力气松了些。
江宴趁此机会,把南噜噜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把小鬼翻了个身按在自己怀里,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锢住了南噜噜,不让南噜噜动弹,另一只手按住了南噜噜的手臂。
南噜噜坐在江宴大腿上,扭着身子想逃离,但是动弹不了半分,只能揪住江宴的衣袖,啪嗒啪嗒掉金豆豆。
“宴儿、宴儿……呜……”
江宴脸色缓和了些,贴着南噜噜的耳边轻声安慰:“马上就好了。”
随后,江宴抬眸看了眼医生,薄唇残酷无情地吐出一个字:“扎。”
医生点头,上前,举起针——
南噜噜的眼睛被江宴捂住了,看不到,只感觉到手臂一阵刺痛,随后冰凉的液体缓缓灌入经脉当中。
一针打完,江宴才松开了捂住南噜噜眼睛的手,南噜噜泪汪汪地看了眼自己可怜的手臂,那里现在被江宴用棉签按住了,隐约看到溢了一点血。
南噜噜吓得眼睛瞪了瞪。
江宴侧头看着南噜噜委屈巴巴的小脸,扬了扬眉毛:“怎么样,是不是不疼。”
没想到江宴这么一说,南噜噜嘴一瘪,泪眼啪嗒啪嗒掉的更凶了,他转了个身趴进了江宴胸膛里埋住脑袋,又一边哭着说:“宴儿,我最讨厌你了。”
宴儿逼他打针,没有什么人比宴儿更坏了。
江宴:“……”
医生收拾好东西后就要离开了,走之前又嘱咐了江宴几句注意事项,特别有一件事,医生让南噜噜一定要做。
他让南噜噜把身上剩下的欲望给发泄出来,不然这烈性的药会把人憋坏。
南噜噜听不懂,江宴却懂,他面无表情地点头,直到医生离开,江宴的脸色瞬间变了,看着南噜噜的眼神有些古怪。
江宴给南噜噜换了一身睡衣,南噜噜还有些生气,躺在床上拿自己的小屁屁对着江宴。
江宴慢慢靠近床边,然后躺了上去,伸手把南噜噜拉到自己身边来。
南噜噜挣扎着想要逃离,不过他当然不是江宴的对手,江宴的力气很大,几乎是把他整个人举起搬到自己怀里来的。
“小鬼,你的药性还没解。”
南噜噜听着江宴的话,的确感觉还略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咬着牙不说话,怎么也不肯理江宴。
可是他不理,身后的江宴这个时候却烦的很,他突然伸手摸向南噜噜的小裤子,要把他的小裤子和小内裤扒下来。
南噜噜凶巴巴地扭头朝着江宴龇牙:“宴儿,你走开。”
江宴却仿佛看不到南噜噜在生气,他摸了摸南噜噜的脑袋:“乖,我给你解除剩下的药性,你这里……不舒服吧?”
说着,江宴的手摸到微微鼓起的小噜噜。
南噜噜眉头一皱,被江宴这么摸着,那股难受直接放大了数倍,惹得他哼出声来。
南噜噜一脸嫌弃地推开江宴的手,说:“你别碰,不舒服。”
江宴却反手又摸了过来,嗓音低沉:“马上就舒服了。”
南噜噜不听,还是要把江宴推开,并且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逃跑,但是都被江宴的手臂一圈,直接给牢牢按住了。
江宴的脸色沉了下来,说:“我这是在给你治病,你别闹。”
南噜噜咬着唇瓣,哼了一声,他被江宴按着动不了,只能像只待宰的小羔羊,躺平在床上任由江宴动作。
江宴把南噜噜的小内裤扒了,伸手就摸到小噜噜一下一下地抚慰着。
南噜噜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大,后面忍不住了,不小心叫出声来,南噜噜羞红了脸,按住了江宴快速动作的手,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
“宴儿,好奇怪,你别动了呜……”
江宴摸摸他的脸蛋,声音沙哑低沉:“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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