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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姝华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终于褪去了眉眼的天真:“额娘我会护着,绝不会让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
弘宴赞同的点头,心里暗想,不愧是乱世跟着打天下的女相,就是霸气。
弘旭这会儿终于开口了:“你们别扯远了,距离那位去了可还有十四年,这十四年里,我们可以做很多事。”
他一顿,看着面前两个三头身的小孩,默默叹了口气:“当务之急,依旧是在皇玛法或者四伯那里刷刷好感,留个退路,等我们大了后,一切就好说多了。”
“大哥,前些日子你每天都在比划着,怎么,是要重拾武功?”弘宴询问,脸上带笑,这会儿倒是和胤禩有些像了。
“那不然呢。”
他说着,握了握拳:“总感觉这具身子能量充沛,很适合习武。”
“啊?大哥也这么觉得啊,我也感觉自己身体很好,出生那么久一次病都没生过。”弘宴闻言赞同点头。
姝华一愣:“我还以为就我自己特殊呢,原来你们都如此,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
姝华其实不仅觉得如此,她有时靠近草地或茂盛植物时,似乎能能听到那些草木说话的声音,不过很模糊,很多时候句子都不完整,但她就是听到了,不过这种事她并未说出来,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
弘宴不知道姝华在想什么,他撑着肉嘟嘟的下巴,感慨出声:“唉,你们一个女相,一个开国之主,有你们在,弟弟也能安享晚年了。”
“少油嘴滑舌了,能坐到摄政王的位置被先帝托孤,还把持朝政多年最后全身而退,又带着你说的那什么现代的理论知识,二哥,你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姝华继续道:“你可得加把劲努力了,我们那些东西,可费钱得很。”
弘宴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唉,三辈子都不得闲,我就是个劳碌命,大妹你们就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我就能把玻璃造出来。”
毕竟额娘虽不知道他要干嘛,可也是资助了他钱的。
“二哥二弟,加油!”
三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晦涩。
弘宴狐狸眼微眯,唇角噙上了抹笑意:“还好和你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要不然若是遇到你们这种对手,我可难办了。”
他们仨可是在额娘肚子里长到五六月就有意识了的,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后来知道投胎了,还在一个娘肚子里,最后实在无聊只能闲聊,也就知道了对方的一些底细。
刚开始也很戒备,后来相处多年,额娘又不偏心一视同仁,可以说享受到了从前从未有过的舒心日子,又要共同谋划未来,对同胞兄弟也慢慢放下了戒心,慢慢信任起来。
想到什么,弘宴道:“对了,前些日子我听说宫里想要给阿玛指人,说是额娘肚子大了不好伺候,是吗?”
姝华眼睛眯起,泛起冷光:“没错,不过当时我正好在,说了几句就不了了之,而且阿玛也拒绝了。”
若她阿玛不拒绝的话,她想她有一天绝对会控制不住阉了他。
她虽知道这个世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她见不得自己额娘受委屈,她很双标,就是这么霸道得理不饶人,也还好后院里其他四个格格日子过得不错都很安分,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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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七年一月十五日午时,明日就是十六了,也正是三小只四周岁的生辰。
府里上下都很忙碌,倒也没有人来管他们。
此时,谁都不知道三小只正凑在书房里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然后,就见拿着一本史书的弘宴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就是今年九月,那位就被废了。”
弘旭神色倒是淡定:“按二弟你的说法,那位被废后,朝臣请立……太子。”
说到最后两个字,他声音压得很低,继续道:“朝臣三分之二举荐了阿玛,可谁想在皇玛法心中,那位的位置还很高,此后,阿玛在皇玛法心里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正是。”二宝弘宴点头,神色凝重:“阿玛此时心里是对那个位置有些想法的,等到太子被废后更是达到了顶峰,不过好在在皇玛法在位时不会发生命案,就只是……下任的王……”
姝华此时看向弘宴,眉眼微挑,明明是风流的举动,在她稚嫩的脸上却可爱非常:“二哥,你长得像四伯,要不你再去套套近乎,我感觉四伯挺疼你的。”
弘宴倒是笑了:“就算再怎么疼怎么像,若是有了利益之争都不是事,更何况,我们又非亲生父子,还能疼我越过了别人去。”
“大妹,你前世好歹是个文武双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这世界可不像你那会儿的女尊世界,不努力可不行,你看你都投了胎快四岁,怎么尽还光顾着朝额娘撒娇,小心家都没了。”弘宴说到这里,有些戏谑。
“闭嘴!”姝华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终于褪去了眉眼的天真:“额娘我会护着,绝不会让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
弘宴赞同的点头,心里暗想,不愧是乱世跟着打天下的女相,就是霸气。
弘旭这会儿终于开口了:“你们别扯远了,距离那位去了可还有十四年,这十四年里,我们可以做很多事。”
他一顿,看着面前两个三头身的小孩,默默叹了口气:“当务之急,依旧是在皇玛法或者四伯那里刷刷好感,留个退路,等我们大了后,一切就好说多了。”
“大哥,前些日子你每天都在比划着,怎么,是要重拾武功?”弘宴询问,脸上带笑,这会儿倒是和胤禩有些像了。
“那不然呢。”
他说着,握了握拳:“总感觉这具身子能量充沛,很适合习武。”
“啊?大哥也这么觉得啊,我也感觉自己身体很好,出生那么久一次病都没生过。”弘宴闻言赞同点头。
姝华一愣:“我还以为就我自己特殊呢,原来你们都如此,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
姝华其实不仅觉得如此,她有时靠近草地或茂盛植物时,似乎能能听到那些草木说话的声音,不过很模糊,很多时候句子都不完整,但她就是听到了,不过这种事她并未说出来,有道是,子不语怪力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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