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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白一扒拉上来,温热的、带着明显酒味的气息仿佛也长了脚,卯足了劲地专往喻玛丽耳畔、脖颈这些敏感的地方钻。
这种众目睽睽下的卿卿我我让喻玛丽有点不自在,这种不自在倒也不是单纯的不舒服,是那种紧张刺激中带着一点点期待的羞耻。
“那你还喝……”喻玛丽故作淡定,压着声音抱怨了一句,但马上又心疼上了,“那难不难受?”
黄月白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摇摇头,呆呆地看着她笑。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黄月白傻笑着道:“宝贝真好看。”
说完,她还凑到喻玛丽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喻玛丽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偷偷去瞄四周,然后就对上了小姑姑那双狭长的凤眼,愣了……
“呵!”顾潇潇动了动唇瓣,当着喻玛丽这个傻子的面,她到底还是顾及着她,没有说更难听的话。
喻玛丽听着她的冷哼,却是回过神来了,又低头去看黄月白的眼睛,“小姑姑,你和小白的眼睛真的好像,不对,这么一看,好像长得也有点像了……”
“谁像她了?要像也是她像我。”顾潇潇脱口道,末了又觉得自己这个话有点失了自己的立场了,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不像,是你眼睛花了。”
小姑姑说不像就不像吧。
喻玛丽不想和她争,假模假样地咳了一声,“小白喝醉了,还有什么其他活动安排吗?”
“小白就醉了啊?”刚刚玩骰子的时候,就穆玲玲最来劲,她也喝了不少,整个人摇头晃脑地就想往宫毓琇身上凑,但还没来得及凑上去,就被周亭菲从后面拉住了衣领,她顿时就不满了,不耐烦地挣扎了两下,“你扯我干嘛呀?”
周亭菲将骰子推到她跟前,“该你了。”
穆玲玲又气哼哼地挣扎了两下,还是挣脱不出来,“我也醉了,不玩了。”
顾潇潇巴不得早点把这两个不待见的人打包送走,也懒得管这两人是真醉还是假醉了,“既然都醉了,那就各回各家吧。”
顾尧岑看了下时间,还差半小时快十一点了,这个点散场也正常,于是站起身来,“那就下次再聚。”
自己第一次带对象来,大伙居然都不想着占自己点便宜?
喻玛丽实在有点纳闷,“不要我再请你们去吃个夜宵?”
顾潇潇睨了她一眼,又快速扫了一眼仍旧扒拉着喻玛丽的黄月白,语气十分嘲弄:“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不成?喻医生这铁公鸡今天居然还舍得主动拔毛?”
她们之中,单论经济实力的话,喻玛丽家算是最差的,所以在这之前,每次聚会,喻玛丽都是理直气壮地蹭吃蹭喝,偶尔大家开玩笑让她买单,她都是哭穷,即使现在自己身价蹭蹭地涨上来了,她也是如此。
当然,她们这群人聚会,基本上也就是顾潇潇这对姑侄还有周亭菲来买,很少让其他人买过单。
“我哪里是铁公鸡了,人家也是很大方的好不?”在这群相处了十几年的朋友面前,不管什么形象反正都影响不了她们的关系,但作为金主,若是形象是个吝啬鬼,那就很影响自己和美人鸟的关系了,所以喻医生极力替自己挽尊辩解。
顾潇潇正眼都没给她一个,朝乔简漫伸出手,“走吧,回家。”
喻玛丽本想起身送送她们,结果美人鸟扒拉着自己不放,只好跟乔简漫挥了挥手,“小姑母,你们路上小心。”
“我们倒不用担心,倒是你们,等会要多注意点了。”乔简漫全程都没喝酒,就像一个温柔的长辈一样一直看着她们闹腾,她在外一向不太碰酒,一是顾潇潇这个大道总裁管的多,她们这群晚辈也不敢造次,二是乔简漫性格温柔,大家也不忍心。
顾潇潇准备要走,其他人自然也就呆不住了。
“要帮忙吗?”顾尧岑是走在最后的,临走时,到了门口的又折回来,“还是……嗯,你们两个准备在这里做点什么再走?”
“……”喻玛丽给了她一个白眼,“神经!”
顾尧岑无所谓,“不需要帮忙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快滚快滚。”
顾尧岑这一次干脆利落地走了出去。
人一走,喻玛丽才注意到音乐不知何时也停了,这骤然的安静,让刚刚的喧嚣恍若一场梦。
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怅然吧。
喻玛丽呼了一口气,低头问黄月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坐一下再走,还是回家?”
对黄月白来说,「回家」两个字太动听了,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冷艳的凤眸又妩媚起来,眉头一蹙,“难受……”
“哪里难受?头疼还是想吐?”喝多了酒的难受大概就是这些了。
黄月白摇头,抬手捧着她的脸,“想亲喻医生,想得难受。”
“……”喻玛丽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脑海里闪过的唯一念头是:该不会小白是真的想在这里做点什么吧?!
“喻医生不给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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