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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温只是轻微的颤抖着,一声声的叫他的名字。
台下所有人的面容在光里模糊不清,楚青琅看着指尖上的光晕。
他说:“我在。”
*
只是祁温的双眼彻底变成了红色,每次楚青琅看着那双眸子,都会带着些微的恍惚。
每当这个时候,祁温都会带着他出去。
射箭,骑马,栽种花束,画画。
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要和他黏在一起。
仿佛是最後的温存。
马厩里面并不是只有越珩送来的beryl,在祁温身体没有毛病的时候,他也会骑马狂奔。
只是楚青琅看着beryl闪亮的大眼睛,还是选择了它。
祁温牵着缰绳,将马带出来。
他并没有表示反对,毕竟它的主人已经死了,一匹马而已,还能让小乖在意到那里去。
在宽阔的草坪上,祁温上马坐到楚青琅的背後。
身躯贴近的瞬间,仿佛缺块的拼图终于完整了,祁温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蹭了蹭楚青琅的发,充沛的阳光洒落,将目之所及的一切的染上了金色。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什麽?”
楚青琅懒洋洋的问了一声。
他放松身体,靠在祁温的怀中,身体随着马的走动一起一伏,并没有听见身後人的呢喃。
祁温在一只手放开缰绳,挑逗的按压着他的腰腹,“要在这里吗?”
楚青琅呼吸滞了一瞬,对他的不要脸感到震惊。
他打下他的手,“别乱动!”
祁温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他,手臂用力将人翻了过来。
两人面对面,呼吸很快混乱起来。
马儿的皮毛骚动着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痒意。
楚青琅微眯着眼,克制着呼吸,苍白的大手拂过他的脊骨,腰肢反弓成一道紧绷的琴弦。
纤长的眼睫颤动间,被人细细舔舐。
带着隐忍的贪婪欲望。
......
玻璃花房中。
祁温捧着花站在那里,明明已经站了几个小时,身体各处早已传来不堪重负的呻吟。
但是他依然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坐在白色秋千上的少年。
他在画他。
红色的颜料被湿漉漉的笔在调色盘上晕开,修长白皙的手按照他教导的那样握住画笔,点在画布上。
完成了最後的一笔。
楚青琅松了一口气,放下笔擡头看着祁温,“好啦,现在你也有画了。”
祁温抱着画走来,弯腰吻住他的唇瓣。
花朵被两人的胸膛挤压出汁液,染在衬衣上,肌肤上,大片大片的。
“我们给他挂起来好不好,等我给你画出另一张。”
楚青琅推他。
“你不累的吗?”
男人执着的捧着他的脸,蹭着他的鼻尖。
算了,只是小事。
反正另外的两张画也被男人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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