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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成了一尾搁浅的鱼,徒劳地翕动着嘴唇,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皇帝的每一寸进犯都精准地落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仿佛要将她彻底拆解。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拉紧的弓,弦已经绷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断裂。
皇帝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涌动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快意。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朕是你的好学生吗?”
他的话语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她早已溃不成军的防线上。她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反应。
他聆听她口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脑子里盘桓着一重重的念头。他想,倘若她没有那么心悦朕,又为什么会为朕所愉悦呢?
还是说,一对男女,只要做这样的事情就会快乐?
可是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快乐,只觉得心里烦躁,像有什么东西闷在胸口,发散不出来?
终于,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感受到她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
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一直深入到昆石之中,仿佛要将她彻底撞碎,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听到她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尖叫,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绝望和释放,复杂得难以言喻。
他听到这一声,几乎支撑不住,抽身离开了她。
他逼自己翻覆地想着,她是个绝情的人,要离开他。苦涩在胸口漫散,那种刺激的感受便随即消逝开来了。
他严肃道:“你教朕动而不施,朕决定遵从。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高兴。朕想清楚了,不会再明知故犯了。”
她无力地躺在那里,媚眼迷离,还未从方才的云消云散中回过神来。娇躯微微颤抖,兰息急促。她朱唇微张,欲语还休,最终只是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
这种肃静使人压抑。他感觉自己当下是不可能泄出来了,遂又挺身而入。这一回,连他自己也开始默默数起来了。
原来这串数识像一方咒语,念起来,他们之间的交接宛转,就逐渐淡薄了那种旖旎绮丽的欢愉,像一种永无止境的苦修。他第一次感觉这件事这样枯燥、折磨。
她的身体从空山雨后的润泽,逐渐变得干燥、艰涩。
到后来,每一次的摩擦都如同刀割火燎,痛苦不堪。
她紧咬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一丝丝压抑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像是受伤的小兽在绝望地哀鸣。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疲惫、抗拒,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看到她疼得嘶出一声又一声,他完全没有预想中那种报复成功的痛快感觉。
他以为他会十分得意地俯下身去,问她,“你觉得教朕怎么样呢?得偿所愿的滋味如何?”。可实际上,他连张口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只觉得很难过、无力。
那干涩的阻碍如同砂纸般磨砺着他,连着他的心也感到一阵阵钝痛。
他盯着她痛苦扭曲的脸庞,眼神复杂难辨,里头含着愤怒、不甘,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低下头,问:“还要修炼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紧紧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
皇帝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脸颊上的汗水。她的脸色看上去很苍白。他们从前交合,从来没有这么冗长痛苦。
“回答朕——”他的声音低沉,在以天子身份命令她。
素女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空洞地望着他,又痛苦地闭上眼睛。
她尝试忘记他的身份。世上伟岸的男子大有其人,现今这个俯在她身上的,也只是一个采撷她的香客而已。
她只有这样说服自己,身下的玉液,不论是哪个年轻气盛的男子,把她的玉户填满,都会汩汩地流淌而出,因为她本来就是为人修炼而准备的炉鼎而已。
如此,那种痛苦的感觉,会稍微地化开,变得浅淡,她不必心思忐忑地纠结于别人的流言蜚语,不用感受那种浑身燥热、想要肌肤之亲的焚身欲火,也不需再害怕因着他,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宫殿里,不见天日。
可是皇帝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迫近她,捏住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不看朕?”
她紧闭双眼,眉头痛苦地拧成一团。
根本没有用处,就算她闭上眼,他的声音会钻进耳朵里。蒙上耳朵,他的气息会涌进鼻嗅间。他衣领间龙涎香霸道而馥郁的味道无孔不入地包围她,将她的双手双脚束缚住。
他是皇帝,天底下最不讲道理不容反抗的香客,他的声音很迷惘,她脑海里几乎顷刻浮现出他深邃的眼睛,正在恼怒地看着她。
“你说什么?”他听见她呢喃。他不动了,那物事停在她身体里,极淫靡暧昧的距离。
她的贝齿在打颤:“陛下,求您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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