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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仍旧柔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石榴花,他噙住她的舌,口齿交融。她看见他闭上眼睛,眼睫恰在她面前颤抖,随之也合上眼。直到他们都气喘吁吁,他才一路地向下,吻她的脖颈,伸出舌头来轻轻触碰。她像往江河里头沉坠那样,头往后仰,露出脆弱纤白的脖颈,微发出呻吟。他说:“都不练了,还有什么必要闭气藏阴?朕真的很想听你的声音。”
她迟疑片刻,这才从喉管中畅快地吟叫出来。他喘气声逐渐深重,听见她久违的娇声,一瞬间竟热感五内,觉得世事这样无常,他分明已经决定放走她了。怎么回事?他明明一点也离不开她。
他搂紧她,往下吻,剥开她的衣裳,宫人服底下是一片玉净的皎白,酥颤的兰胸,就中两点粉香。他含住一枚,用舌尖舔舐。她从未令人这样对待,脊背紧张,浑身如过了一道电,“啊”地嗔道:“陛下,你——”
他抬眼看看她,眼神热切:“把从前的事都忘掉,朕让你畅快,好不好?”说完,他将她身上的衣裳,彻底地解开,脱下。
她亦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幸好,她这些天伺候他御前,十分熟稔。两个人登时脱得什么也不剩,赤条条的抱在一块儿。
她就任由他的吻游离在她周身,也不知道自己在稀里糊涂地叫喊些什么,泛滥的欲念如火如电。他柔声地说:“朕真害怕,一切是梦。”
她不知怎的,竟然觉得有些想流眼泪,声音颤抖地说:“是梦也无妨,能重新见面,更复何求!”
他听到这话,面容一颤,百感交集,将她的眼泪亲吻干净:“你别哭,朕怕看女人流眼泪。”复又吻了上去,手在她的胸前、腰间抚弄,竟然一直游走到她两腿之间,为她流淌的阴液润湿。她感觉到了,他在用手指侵入她,温柔缓慢地寸进。她抓着他的肩膀,缓缓地喊:“陛下……”
他吻她的额头,安慰她道:“好久不见面,怕你疼。”实则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甬道里试探触碰起来,身体的记忆逐渐勾起来了,像尘封多时的断章残简。
他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从前她教的,他再抗拒,到底还是学会了关于她身体的点点滴滴,甚至仍旧记得。他聆听她在怀里断章残句地呻吟叫喊,有时轻,有时重,有时她像控制不住似的,蹙眉扭动腰肢。软嫩的胸脯蹭着他肩膀,简直像一汪凝结的软玉,又似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
他在这翻涌的柔软温香里,逐渐探索出她哪一处更容易舒惬,像在解一支射覆的谜语。
算了,他心道,能叫她快乐,何须计较是怎样做到呢。
而她早已在他的绕指温柔中溃不成军,下头的玉液淌得他满手都是。李霁笑话她:“流这么许多,一会儿真弄起来当如何呢?”
却已生了要进来心思,只把那忍得滚烫硕大的麈柄捉住,往她那潮湿澎湃处着力钻研。但见才进寸许,素女已秀眉颦蹙,疼得泪光盈盈。
原来她在高祖陵已冷落了好一会儿了,如今忽然逢着这事,竟有些耐受不住。
李霁不免心疼又无奈,吻她汗涔涔的额头:“许久不弄了,叫你禁受些。”看更多好书就到:poshu8
她泪光盈盈地搂紧他:“不打紧。妾会忍住……”
这时候两个人靠得极近,肌肤温暖,交颈贴胸。李霁垂着眸子看她:“朕不许你忍,疼了要和朕说。”
她咬着牙儿,用力捏着他手,一点点没进去,坠得人生痛。他极温存地吻她,抚平她眉头,娇啼婉转,总算没进去了。她只觉得内里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忍不住绞紧了他那物事,叫他一时畅快得不住,喉头滚动,心想,这女人久不碰了,竟然叫朕这样受不了,还是速攻为上。
遂贴着她脸,将舌尖过度在她口内,引得她兴浓起来,下头随即慢拽紧抽起来。
素女只觉得那侵入的感受逐渐在他的磨弄下变得模糊起来,牝户里像是烛蜡融化了似的,火烧般的热暖,却又潮湿绵滑,近乎渐渐感觉不到皮肉搓磨的痛楚,只剩下他往送时酣畅的缠绵。她感觉下头愈发地涨了潮水,湿的厉害,简直像新凿的初泉,禁不住乍涌起来,浸湿身下的暗金色锦缎。
如今也不需要管她那什么浅浅深深的识数了。李霁几乎是紧着自己的心意来。他极爱探测她最幽微处,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发颤,近乎要叫他攻碎自己的花心深处,狂蜂觅蕊,浪蝶寻花,那情欲上下高低地乱涌,震得悬饰七宝的彩帐翻腾摇晃,珠光意乱神迷地滚动在她脸上,叫她承受不住地喊:“陛下!陛下!”
他背上渗出薄汗,喘着粗气,却仍不放过她,感觉她浑身颤得受不住了,媚肉翻涌着要咬紧他,令他反而愈加地兴发起来。她身承的欢愉一浪高过一浪,浑身酥麻,恨不得能把腿夹紧,将他那物事永久地留在里头。他偏不让她如愿,促狭地退了出去。
她麻痒得受不了,一挣身子,头却倒悬到榻边,散乱的青丝顺着床榻瀑布一样垂下来,曳于地上,冰凉的珠玉玳瑁镶在晶莹的丝线上,坠落在她的粉面上,带起一阵微微的颤栗,如涟漪般荡漾开来。
她吓得伸直藕节一样细腻洁白的手臂,挽住那珠帐,金玉相撞,铿锵地发出脆响。她生怕整个人落下榻来,拿腿勾紧他的腰身,那物事又挤进身下红缝之间,叫她啮住樱唇,嘶叫一声。
眼前的宫禁倒转过来,黄金涂的御砌铺陈在她发顶,蓝田璧的玉几玉床落在她身下,身毒国的宝镜,刻着七出菱花映照她未着寸缕的酮体。燃沉水香的龟鹤纹铜香炉,喷涌出袅娜迷朦的烟雾,压着她笼罩而来,从她面上飘拂,一直游至他们紧紧相勾连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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